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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笼子被打开,但是麻雀的脚上仍然挂着锁链。

    靳柯屿亲的很用力,用力到靳柯絮整个嘴都是麻的。

    “宝贝儿,你告诉他我们是什么关系。”靳柯屿把这个难回答的问题丢给了她。

    但是靳柯絮能怎么回答?上一秒还在说自己的弟弟在国内,下一秒就要告诉陈阳刚才跟自己接吻的就是她的亲弟弟?

    靳柯絮彻底投降了,她不想再纠结这两天的努力是不是全部白费了,她现在只想让靳柯屿大发慈悲别说那些不该说的,她不想让陈阳知道站在他面前接吻的这两个人是一对亲姐弟。

    “你要是不想说那我替你说?”靳柯屿的嘴唇贴在她的耳朵上缓缓道,这是一个及其亲密的姿势。

    “不要...”巨大的羞耻感迫使靳柯絮埋在他的怀里,她想用这种方式来逃避陈阳探究的眼神。

    陈阳的那只手在两人嘴巴碰上的那一刻就已经松了。

    “那还回家吗?”靳柯屿问她。

    靳柯絮哭着点了点头。

    靳柯屿朝陈阳笑了声,算不上友好,赤裸裸的嘲弄。他将她打横抱起,拿起她放在沙发上的书包头也不回的走了。

    大门不轻不重的被关上,留下陈阳一人孤零零的站在那儿。

    “他妈的”合着压根不是她家里破产了,而是跟对象闹变扭离家出走了。陈阳感觉自己从头到尾都像只小丑。

    他烦躁的揉了揉头发,他就知道,漂亮的女人没一个可信的。

    桌子上的饭菜已经凉透了,他愤愤的坐回去:“妈的,不吃我吃。”

    ......

    靳柯屿把她扔在了副驾驶,手里的书包沉甸甸的他不用打开就知道里面放了些什么。

    “你等回家的。”靳柯屿指着她威胁道。

    车速被飙到了一百五十码,靳柯絮蜷缩在副驾驶上,她真的快被他吓死了。

    车子靠边停稳,他打开车门将她一把拽了下来,一路拖拽到家。

    “你倒是挺有能耐,我还想着是你自己随便找了个房子住下,没想到你竟敢跟一个男的住一起。”他将她抵在鞋柜上,怒斥道:“那男的谁?怎么认识的?你为什么住他家里?”

    靳柯屿见她低着头,一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样子  心里更是窝火:“你tm哑巴了?这次是跟男的一起住?那下次呢?是不是就要跟他一起上床了?”

    话越说越难听,靳柯絮的自尊心就这样被他用力踩碎。

    “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勾引男人呢?在家只勾引我一个还不够吗?”靳柯屿正在气头上,说出的话都不过脑甚至有些口不择言。

    听到这些话,靳柯絮再也没法强装镇定,她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用着发红的眼圈就这么看着他。

    她没想到靳柯屿会用那种恶毒的话来揣测她,之前那个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的弟弟好像消失了,取代的是眼前的这个恶魔。

    她用力想要推开他,愤怒委屈的情绪一下子喷涌而出:“没错!你说的对,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只住进他家?我就是在勾引他我宁愿跟他上床也不愿意每天跟你在一起。你碰我一下我就恶心的想要去死!他长得帅身材好怎么看都比你这个逼别人跟你乱伦的畜牲强上一百倍一千倍!”

    靳柯絮发泄完之后粗喘着气,怒视着面前的他。

    “畜生?碰一下就恶心的想死?”靳柯屿掐住她的脖颈,细细的好像他一用力就能够将她捏死。

    “放心吧,有我在你不会死的。”靳柯屿凑近她,像极了猛兽狩猎前对猎物的标记:“你要是死了那我以后还怎么操你?”

    “你与其费尽心机的想着怎么勾引他,不如待会儿好好想想怎么求我轻点儿。”

    话音刚落,靳柯絮感受到自己的衣被他一把撕开,原本嵌上去的两个纽扣此时也不知道被崩到何处。

    洁白的肌肤裸露在外面,两坨浑圆被包裹在深色的内衣中,不知是被冻的还是被怕的,现在竟微微地上下颤动。

    这是一副令他魂牵梦绕,朝思暮想,欲罢不能的少女躯体。

    靳柯屿看的眼热,终是忍不住般凶狠的亲上那深深地沟壑。胸罩被他推在脖颈处,两个乳头颤颤巍巍的被完全暴露,靳柯屿用力含住其中一只,另一只被他用修长的手指捏弄把玩。

    “啊!”私密部位被滚烫的口腔包裹,靳柯絮身体一阵寒颤,她死命推着他,可终是蚍蜉撼树毫无作用。

    吃奶的兴致被她乱抓乱挠的双手打搅,靳柯屿一把将其反剪到她的背后固定住了,双腿也被他硬挤进去的身躯强迫分开,她根本无法撼动半分。

    她此刻衣冠不整的被他困在一个小小的鞋柜上,上面的东西也因为巨大的动静被扫落在地。靳柯絮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火热黏腻的舌头游走在她的每一寸皮肤。

    从乳肉到乳头,再从乳头到小腹,从小腹一路往下......

    裙子带着内裤被一同扒下。

    “不要!”靳柯絮终于哭出声:“你滚,你别碰我!”

    靳柯屿跟没听见似的继续向大腿内侧靠近。

    那处跟他之前梦到的一样,很粉很嫩看起来很饱满,稀疏的毛发透露出她的稚嫩,他分开她合着的两瓣阴唇,露出被包裹着的内芯,是一个粉色的小孔,太小了,小到不知道待会儿要怎么吃下他的鸡巴。

    香香的,看起来也很好操。

    他凑近伸出舌尖舔了它一口,它就跟含羞草似的往里缩了缩,靳柯屿感觉自己的小兄弟更硬了,索性将其全部吃进了嘴巴里。

    从未被涉足的地方此时被人大口吞吐,还时不时发出滋滋的水声,靳柯絮哪里受到过这种刺激,屈辱感让她的身体更加的敏感。

    她败下阵来:“呜呜呜…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靳柯絮甚至觉得自己对不起她那在天之灵的母亲,她如果在世肯定不想看到自己的一对亲儿女干这档子龌龊事。

    “算姐求你了行吗?去找个女朋友,不要跟我干这种事…”

    “女朋友?”  靳柯屿终于从温柔乡里抬头:“你觉得我跟你做是因为我无处发泄?”

    “你现在年纪小,没怎么跟异性相处过,从小到大……”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副快要断气的样子:“你只跟我这个异性亲密接触过,所以产生了错误的感情在情理之中……我不怪你,只,只要你现在能放过我…”

    靳柯屿被她一本正经的思路给逗笑了,他拉下裤链将阴茎放了出来,随后抓住她的手往那里按。

    又粗又长又大又硬,浑身发紫还布满青筋,算不上好看甚至还有些吓人,靳柯絮刚碰上就触电般闪躲,但靳柯屿根本不给她那个机会。

    “你以为我像是找不到女朋友的人吗?”靳柯屿带着她的手上下撸动着:“我这根鸡巴,就算别的女人脱光朝我分开双腿我也不会硬一下。”

    他拖着她的屁股走进卧室,一把将她摔在床上随后欺身而上。

    “但是对于你,”靳柯屿将她的双腿掰开压在她的胸前,道:“就算你什么也不做就这么干巴巴的往那儿一站,我脑子里就能想出一百种操死你的办法。”

    “你还不明白吗?”靳柯屿握住阴茎对准她的小孔,“我是喜欢你啊姐姐。”

    话停,鸡巴被他狠狠的一插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