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下雀(舅舅x外甥女)》 喜爱 过完年崔邺就去了海外,办完事转道英国和父母碰头,不想崔母忽然生病,崔邺床前照顾,一直等到3月末才和崔家二老一起回国。 中间没有断了联系,崔邺再忙每天都要打电话询问她的情况,鹿渺想尽法子隐瞒,还是被他知道了自己搬到学校住的事儿。 崔邺意外的没有生气,这让鹿渺更加不安。 今天是他回国的日子,傍晚才接到电话,宿舍的人正在洗漱,鹿渺拉了帘子,趴在枕头上,盯着手机许久,直到第二通打进来才接。 崔邺问:“怎么这么久才接?” 鹿渺长长的嗯了一声,说:“刚刚在洗衣服,没听见” 小骗子。 崔邺笑了笑,没有拆穿,下车靠到车门边:“我在学校门口,好不容易回来,回家陪陪舅舅” 隔天是周末,鹿渺抠着枕头说:“明天同学约了看电影” “没事,舅舅送你过去” 鹿渺不说话,崔邺放软声音:“渺渺,舅舅想你了” 没有借口拒绝,鹿渺也受不了崔邺这么温柔的跟她讲话,心扑通扑通跳,几乎是脑袋空白着爬下床去换衣服。 把于枣的单车停到校门口,上完锁鹿渺转过身,看见靠在车门边的崔邺,几个月不见,他似乎清减许多,但依旧很好看。 鹿渺小跑着过去,被两步迎上来的人抱进了怀里。 她前几日烫了头发,及腰的长发微微弯曲,穿着素白的连衣裙和小皮鞋,清纯的白净模样,崔邺瞧的心动。 他摸摸鹿渺的耳朵,问她:“想不想舅舅?” 鹿渺被他圈在怀里,眼前一片黑,什么都看不到,在187的身高下,她显得愈发娇小,呼吸间全是崔邺身上的味道,这个距离显然已经超过了正常的舅舅和侄女关系,但是鹿渺同他亲密惯了,被他揽着肩也不反抗,很乖地仰着头笑:“想,还想吃小舅炖的红烧肉” 先前的胆怯被温柔的男人轻易抚平。 崔邺捏捏她的脸,答应明天给她做。 “鹿渺?” 听见声音鹿渺回头,是一个系的同学,不知怎的,最近老是遇见。 初春的夜晚男生还穿着短袖球衣,结实的臂膀抱着篮球,单看够看,不过一走到近前,就被高大的崔邺衬得很青涩。 他看见鹿渺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很直白地问:“这是?” 鹿渺没多想,背对着崔邺介绍:“我小舅,来接我回家” 这话很正常,但是男生分明瞧见鹿渺身后的男人瞬间变了脸,垂着幽深的眸凝视鹿渺。 男生后退一步,跟着鹿渺叫了声小舅好,又问她明天的电影会不会去看。 鹿渺点点头,握住崔邺西装衣摆,说:“小舅,我们走吧” 她并没有那么迟钝,崔邺的不悦已经蔓延到了男生身上。 上了车,崔邺探身过来帮她系安全带,坐回去后问道:“追求者?” 鹿渺摇头:“不是,只是同学” 一路无话,直到回家。 鹿渺回房换睡衣,躺到熟悉的床上才安下心来。 崔氏姐弟年龄虽然差了许多,但是感情非常好,那些争夺家产的狗血事件并没有发生在他们身上,多年下来,真心从未改变。 崔落事业心重,生下鹿渺没两年就因为经常加班总和丈夫争吵,最终协议离婚,离婚后她把所有感情寄托在了工作上,反而忽略了女儿。 崔邺自小做事稳妥,带了几次后,照顾鹿渺的任务自然而然就落到了他的身上。 所有人都知道,他把鹿渺当宝贝女儿宠,十几岁的金贵少年郎,本应该是肆意玩闹的年纪,却拒绝了外界的诱惑,只一心照料着鹿渺这个跟屁虫,一照顾就是近二十年。 后来独立,他从老宅搬出来,把鹿渺带到身边,带到家里,也没人提出异议,就算有异议,不用崔邺开口,鹿渺也会缠着要跟他走。 鹿渺也确实同他想的一样,她在崔邺身边长大,比起老宅,这里更像是她的家,离开几个月,她无疑是想念的。 在床上打了个滚,鹿渺爬起来换睡衣。 洗完澡,崔邺穿着灰色的睡袍从卧室出来,他嘴里含着烟,靠在客厅岛台上望着趴在沙发上拆礼物的鹿渺。 看她粉白的脚,洁白的腿,纤细的脖颈,和粉嫩的唇。 还有一只手就能握住,适合被掐着干的腰。 这是他用心血灌溉而成的花,自然只能属于他一个人,崔邺眯着眼睛吐出口烟,薄薄的唇扬起,眼里是浓重的欲望。 倒了杯酒端过去,他坐到沙发上摸鹿渺的脑袋,问她:“喜欢吗?” 包包衣服各种首饰摆满了面前的茶几,还有鹿渺喜欢的香水品牌出的春季盲盒,她抬头看崔邺,笑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喜欢,谢谢小舅” 一句谢谢对崔邺来说远远不够,但鹿渺以为够。 周六崔邺停掉工作,在家里耐心的炖了一上午的菜,鹿渺吃的高兴,饭后跟只麻雀一样飞快的跑进厨房洗碗。 她没用洗碗机,玩似的非要手洗。 崔邺站在她身后,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小小的手,拿起手套帮她戴上。 鹿渺不自在的蜷起手指,又对他笑:“小舅你真好” 这就叫好了?崔邺嗤笑,在她耳边说:“小舅疼你”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鹿渺的右耳很敏感,忍不住偏头躲了下,崔邺握住她脖子,摸摸耳朵,笑她:“还没习惯” 鹿渺拉下他的手,嗔怪道:“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敏感,好啦,你出去啦,我不会把碗洗坏的” 崔邺被她推出厨房,隔着门看见鹿渺冲他做鬼脸,可爱的小孩子模样,崔邺歪着脑袋笑,眼里都是喜爱。 床上宠也是一样 晚上送鹿渺去电影院,鹿渺觉得把崔邺晾着不好,于是问要不要帮他补一张票。 “不用,舅舅约了朋友” 看着鹿渺进门,崔邺转头去了酒吧,他昨天刚回国,需要聚一下。 付创早早到了,坐在吧台边朝他招手,等人坐下,他奇怪的往后看了看:“你家宝贝呢?” 崔邺单手点燃烟,说:“跟同学看电影去了” 崖成与凑过来,挨着他肩膀问:“我还以为你回来就下手呢,怎么?舍不得了?” 他对鹿渺那点心思朋友圈里人尽皆知,偏偏家里和当事人被瞒的密不透风,明明看见人欲望就暴涨,却偏要装出一副好好长辈模样。 虚伪的要命。 付创不屑地笑了声:“可能吗,你瞧他那个样子,快憋坏了” 确实憋的难受,崔邺灭了烟,朝他伸手:“拿来” 怎么可能舍不得,他不过想等人自愿罢了。 掐着时间去接人,司机把车停在门口,崔邺往里走,正好看见出来的鹿渺。 不少人,粗略看过去七八个,鹿渺和昨晚那个男生走在末尾,不知男生说了什么,鹿渺停住了脚步。 说了什么? 崔邺笑着,瞧鹿渺无措的模样他都猜的出来。 “渺渺” 他开口,鹿渺抬头看见他。 崔邺今天没穿西装,灰色卫衣加休闲长裤,寻常的一身衣裳,却被他穿出了模特的感觉,极好的身材惹的周围人窃窃私语,红着脸偷偷打量。 而鹿渺眼里其他人更是完全消失,她只看见崔邺,快速朝他走来。 看,只有他能让她这么依赖,崔邺满足地伸出手。 鹿渺把手放进他掌心,闻见衣襟上的酒味,她放轻声音问道:“小舅,你喝酒了?” 崔邺嗯了一声,招呼也没打,揽着她肩膀往外走。 司机载着两人离开,车开出许久手也没被放开,鹿渺的心跳的剧烈,想要抽出手,却被崔邺握的更紧。 她忐忑开口,以为他喝醉了:“小舅…” “嗯?” 崔邺靠着车窗盯着她瞧,眼里含笑。 鹿渺被那双幽深的眼睛看的头皮发麻,如坐针毡,再不敢开口。 进了家门,鹿渺被崔邺拉着去了岛台,她手指发麻却不敢动,直到被摁着在椅子上坐下才松了口气。 崔邺背对着岛台倒了杯饮料给她。 鹿渺心慌意乱,捧着玻璃杯小口地喝,都没觉察出酒味。 崔邺很有耐心,静静等她喝完,又续了一杯,鹿渺傻乎乎地继续喝,喝到一半崔邺把杯子拿走,不让她再喝了。 鹿渺一杯倒,他最是了解,所以只掺了一点,再喝就多了。 睡过去了还有什么意思。 饮料很甜,鹿渺没忍住舔了舔嘴巴,她想着小舅是不是看见了,她要不要坦白?这么多年她没有一件事隐瞒过崔邺,然而不知怎的,这回直觉告诉她不能说,他会生气。 崔邺走到鹿渺身后,双手撑在岛台上,将她困在怀中,问她:“电影好看吗?” 鹿渺点点头。 崔邺又问:“他说了什么?” 懒得拐弯抹角。 鹿渺抬眼看他,原本亮晶晶的小鹿眼睛染了点醉意,眼尾泛着红,怯生生的勾引人。 崔邺拇指摸着她嘴唇,软着声音循循善诱:“告诉小舅,小舅替你参谋参谋” 鹿渺眨了眨眼睛,总觉哪里不对,但是顺从久了,她习惯性地回答:“他…他说喜欢我” 崔邺笑了一声,低头靠近她,更温柔地问:“那渺渺呢?渺渺喜欢他吗?” 喜欢?她连男生的名字都不记得,更别说喜欢了。 鹿渺喝了酒,脑袋有点迟钝,半天没反应过来,崔邺却以为她也动了心,咬着牙圈住她的腰:“你喜欢他?” 鹿渺反应过来连忙摇头:“不喜欢” 崔邺松开手,又觉得不是这个也会是下一个,他的小女儿长大了,美丽的盛放着,他不采绝对会后悔的。 而他从不会让自己后悔。 崔邺吻住她敏感的耳朵,含住粉嫩的耳垂吸吮,鹿渺想躲,被他捏着脖子摁住。 鹿渺终于明白哪里不对劲,她转头看向崔邺,眼睛发红,抖着唇,说出的话都颤抖:“不…不…不可以…” 快哭了。 鹿渺是崔邺养大的花,娇生惯养,雨都没让淋过,嫩的不像话,天生就应该被宠着,也有朋友劝他放弃,但是凭什么,床上宠不是也一样?都是宠,有什么区别。 他恶劣地笑,亲吻鹿渺的眼睛:“可以,听话,别拒绝小舅” 他下了最后通牒,可是鹿渺怕极了,又喝了酒,软着手推他,转头就跑。 崔邺深深地叹了口气,本想温柔点对她,奈何小孩没有想象中听话的落在他怀里。 这不能怪他。 崔邺脱下卫衣,光着精壮的上身,慢悠悠地走向卧室,他低声地笑,觉得鹿渺实在是很傻,不朝门外跑,反而跑进卧室,这不是找操吗。 乖宝 用钥匙打开门,崔邺看见躲在被子里的鹿渺。 他坐到床头,掀开被子,温热的拇指擦拭过鹿渺潮湿的眼角,神色就像幼年她每次做完噩梦醒来时一样温柔。 “怕什么?小舅对你不好吗?” 只是这次噩梦变成了崔邺。 鹿渺浑身颤抖,手脚使不上劲,后知后觉饮料里掺了酒,她太过相信崔邺,到了这个地步还试图和他讲道理。 “小舅,你清醒点,我是鹿渺,我是你的侄女” 崔邺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鹿渺以为有戏:“你喝醉了吗?我去给你煮醒酒汤,今天的事就当作没有发生过,我不会跟妈妈讲的,小舅” 她看见崔邺笑了,心塌下去,她还在挣扎:“我们…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不好?” 鹿渺声音很轻,轻的像风一吹就散了。 崔邺脸上的笑意渐散,他低头看着鹿渺的眼睛,温柔地告诉她真相:“渺渺,你应该庆幸今天不是在老宅” “不然,我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操你” 鹿渺眼前一花,崔邺凶狠地吻住了她,挣扎的机会都不留。 鹿渺被崔邺扒光了压在身下,衣服扔了满地,他早有预谋,甚至提前买了润滑剂和避孕套。 鹿渺吓得几乎不敢呼吸,听见崔邺拆包装的声音陡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她扯着床单往外爬,边爬边叫:“放开我!我不要我不要,妈妈救我!姥姥救我!” 她抓着崔邺摁住她的手臂叫妈妈,崔邺被逗笑,松开手,拿起床头的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他俯身把手机递到鹿渺耳边,鹿渺听见崔落的声音,张口就叫:“妈妈,崔邺他…” 鹿渺看见崔邺淡定的模样,顿时明白了什么。 他不是恐吓她,他是真的不怕,不怕别人知道他的龌龊心思。 为什么?报复吗?可是崔家姐弟感情出了名的好,崔邺为救崔落还差点死过一次。 夺权?不存在,明面上崔落和崔邺各占一半公司股份,其实真正掌权的是崔邺,崔落从来无意跟他争什么。 为什么? 崔落见鹿渺不说话,只得笑:“你被你小舅惯坏了,怎么可以直呼小舅名字,没礼貌” 崔邺把避孕套扔到旁边,俯身来亲她的嘴。 鹿渺闭上眼睛,想躲又被他捏着下巴转过来。 崔邺接过电话,笑着说:“渺渺跟我闹脾气呢,没事,我哄哄就好了” 挂断通话崔邺把手机扔到一边,他仿佛故意,就放在鹿渺触手可及的地方,笃定她不敢。 他拍拍鹿渺的脸:“乖一点,舅舅疼你” 崔邺脱掉鞋子上床,吻住鹿渺的唇,手指摸到花穴,夹着阴唇抖动。 快感来的很直接,那里初始很干涩,揉的快了拉扯着痛,崔邺看见鹿渺不舒服的皱起眉,拉开她的腿,看见那口粉嫩的小穴,对她的青涩很满意。 他低头去舔,鹿渺哭着推他,然后被握住手,怎么都动不了。 那药挺厉害,舔了几下里面就出水,跟吃惯了鸡巴似的,崔邺爱惜的亲了又亲。 鹿渺知道到了这一步不可能停下,拒绝也没用,她试着向崔邺要一个答案:“为什么?” 他眼里积满了欲望,鹿渺到底害怕,没忍住缩了缩脖子。 崔邺无奈地叹气,为什么?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他养大的宝贝他不能操吗?天经地义的事,哪里需要理由。 非要理由的话,崔邺吻在她唇边,给了她答案:“乖宝,舅舅爱你” 他声音温柔的像是在说着世界上最动人的情话,鹿渺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疯子(h) 崔邺笑了笑,亲吻她的唇,她的脖子,低头看见两颗粉嫩嫩的乳尖,嘴上含住一颗手里夹住一颗揉搓。 宝贝的第一次,他应该温柔点。 于是崔邺温柔下来,灵活的舌头挑逗着乳头,指尖也绕着阴唇打圈,见底下水声越来越响,便摁着阴蒂揉捏。 鹿渺觉得痛,又忍不住地喘,她绷紧了腰臀,不想承认是舒服的。 她从前自慰过两次,总不上道,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再没弄过,而崔邺给的快感太强烈,她咬着唇憋住呻吟,崔邺却拍拍她的脸:“叫出来,小舅喜欢听” 鹿渺转过脑袋,不想听他的话。 崔邺啧了一声,觉得今晚的鹿渺真是不乖。 他解开腰带,把皮带折迭,抵着她的屁股摩挲,然后在手指挤开穴口时,轻轻抽了一下。 力气不大,红痕明显。 “啊!” 鹿渺抖着腿叫了一声,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 崔邺笑了声,又加进一根手指,他的手细长,三根一起挤进去就足够的粗,涨的难受,动起来抽插时却很爽,鹿渺的脸越来越红,崔邺知道她开始舒服,先前凶了些,为了补偿,他想让她多舒服会儿,崔邺俯下身,把鹿渺的腿搭在肩上,手指抽出来,张嘴含住了穴口。 他的舌头滚烫,插进穴里用力的顶,抽出来含着阴唇又吸又咬,鹿渺前面还反抗,被咬了阴蒂就乖乖的塌下腰,崔邺的恶劣心思冒头,每次鹿渺到达高潮边缘他就停下,几次下来鹿渺忍不住夹着腿磨蹭,被崔邺一巴掌扇在腿心拍开。 “啊!” 崔邺笑着问她:“舅舅舔的你爽不爽?” “呜呜呜…” 又被拍了一下屁股,鹿渺抖着身子说爽。 “给不给舅舅操?” “给…” “听不听话?” “听” 听你个头,鹿渺敢怒不敢言。 崔邺看见了她眼底的不服,不过无所谓,今天这顿操鹿渺挨定了。 他低头吻住红艳艳的穴,舌苔压着阴唇舔,舔完把阴蒂含进嘴里暴力的吸吮,鹿渺抖着腿叫,穴里猛然喷出一股水。 他的宝贝好敏感。 崔邺舔了舔下唇,直起身拉开拉链,性器硬的疼,直挺挺地跳出来,撸了两下,戴上套,崔邺捏着鹿渺的大腿操进去。 毫不犹豫,直接顶到深处,恨不得钻进子宫,让她怀孕,生下他的孩子。 刚操进去鹿渺就尖叫着高潮了,她脑子仿佛被操飞到了天上,爽的什么都不想了,崔邺没等她过去,粗壮的鸡巴抵开痉挛着拥挤成一团的软肉,不留情地顶弄,来回几次就把里面操开了。 崔邺边干边吸着鹿渺柔软的乳尖,让她叫。 鹿渺不理他,抓着枕头,被操的耸动,尖叫着抓乱了床单,又被崔邺握住手,领着往下去摸阴蒂,让她当着他的面自慰。 鹿渺甩开他的手,红着眼睛凶他:“我不要!” 崔邺到现在只拉开了裤子拉链,下半身整齐,而鹿渺光溜溜的,被操的浑身发红,还出了层汗。 崔邺笑着去吻她的脖子,好脾气地哄她:“好,舅舅帮你” 鹿渺感觉不好,果然崔邺操着她还用力揉她的阴蒂,鹿渺明知道这是乱伦,身体却还能感觉到快感,她尖叫着去推他手臂。 “不要!啊啊啊不要!崔邺!” 听鹿渺叫他名字,崔邺用力抽了下她的屁股,低声训道:“没规矩” 看她流下眼泪,崔邺心疼的去亲她,温柔地问:“不舒服吗?里面咬的这么紧,分明很喜欢舅舅” “骚成这样,还说不要” 又一巴掌落在臀尖,崔邺感觉阴茎被咬的更紧,仰着头喘了口气,他叹息着舔鹿渺的耳朵,很深情地骂:“骚货” 鹿渺还没来得及哭就被翻过去,掐着腰顶在床上操。 她被崔邺牢牢困在胸口,乳肉被揉捏,舌尖被含住,小穴被鸡巴塞满,硬生生被操上了高潮,鹿渺看见白光,忍不住弯腰抬臀,想要得到更多快乐。 崔邺懂得她的贪心,把臀尖拍红,又温柔的揉捏,感觉里面贪吃的收缩着,便挺腰快速抽送,不停的把她操喷后崔邺毫不留情的抽出阴茎,丰沛的水从被干开的穴里往外涌,瞬间湿透了床单。 崔邺把垂下的头发撸上去,露出变得锋利的眉眼,灯光下他笑的很野,舌尖抵住上颚扶着鸡巴发力地顶进去,鹿渺在他胯下抖着屁股叫,抓着床单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舒服…小舅…好舒服…” “真骚” 崔邺点评她。 鹿渺羞耻的咬紧下唇,小声抽泣,把人弄哭了崔邺才来哄她:“乖宝,叫出来,小舅喜欢听” 等到崔邺脱了裤子,鹿渺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几次,她无力地趴在崔邺腿间给他口。 本来鹿渺死活不愿意,崔邺作势要拿手机给崔落打电话。 “让她听听你被小舅操的多爽?”崔邺笑着说。 鹿渺只得乖乖低下头,含住了遍布青筋的阴茎。 她没有崔邺那么疯魔,什么都不在乎,她怕崔落受不了。 崔邺捏着她下巴,教她怎么舔,这人手黑心狠,才操了两下嘴就不满足的想挤进狭窄的喉腔,修长的手指抚摸着鹿渺的脖子,察看自己顶到了哪里,觉得还不够深,又用力插了一下。 鹿渺差点吐出来,她撑着崔邺的腿剧烈咳嗽,眼泪不停地掉,脑袋嗡嗡响。 恍惚间她听见崔邺叹了口气,俯下身把她抱到腿上。 崔邺亲着她的嘴角,无奈地说:“算了,以后再说” 鹿渺以为被放过,其实只是嘴被放过。 她被崔邺摁在身上操进去,性器进的特别深,鹿渺摸着肚子,感觉自己被桶穿了,可是抗拒无用,只能可怜巴巴地哭。 崔邺褪去往日对她的疼惜,狠心的要命,他捏着鹿渺的腰,往那口高潮过几轮的小穴里拼命的干,里面软透了。 “这么湿,等着挨操是不是?” 鹿渺双手抵在他胸口摇头。 “不是?那怎么这么多水?还咬的这么紧” “喜不喜欢小舅操你,嗯?把逼操烂好不好?” 操的上头了,崔邺把人压到身下,扒开阴唇抵着小洞干进去。 鹿渺只觉得下半身爽的不像话,明明崔邺粗暴的要命,可是她脑袋里回响的全是好爽。 看鹿渺努力来牵他的手,崔邺在阴蒂上拍了一下:“想要什么就说” 鹿渺疼的哭着叫:“要…要小舅…” 崔邺握住她的手,压在床单上扣住,鸡巴顶着她。 鹿渺张着嘴喘:“小舅用力,啊,操我,好舒服…” “顶进去…啊再深点呜呜呜操死我…我要…让我去” 她红透了的手指揪着床单,小鹿眼红通通地看着他央求:“小舅,抱我…” 完全依赖的绵软模样,是他最喜欢的。 崔邺听见她的话,疯了一晚上的脑子总算冷静下来,他见鹿渺浑身都是吻痕,脖颈锁骨还有牙印,屁股更是红肿的不像话,意识到自己彻底失了控,他伸手把人抱进怀里,跟她道歉。 “对不起乖宝,舅舅错了,舅舅不该凶你” 鹿渺把脸埋进他颈间,哭着抱住他脖子,小声骂他:“变态” 又在装了。 崔邺笑的胸口都在震动:“看来还是对你太好了” 他说完抓着鹿渺的屁股就操,手也摁着后脑勺吻她。 嘴被咬破,出了血,鹿渺爽地眼睛失神,只在崔邺掐着她屁股射精的时候才抖两下。 鹿渺累的闭上眼睛,感觉被放平,滚烫的阴茎抵到唇边,她张开嘴,无声地骂他。 “疯子” 吃醋 没想到会在校内遇见,鹿渺在离男人两米远的地方停下脚步,男同学疑惑地看向她。 打着感恩母校的名义,崔邺最近给学校捐了不少钱,往日恩师拉着他闲谈许久,遇见鹿渺也在意料之中。 他今日穿了黑色的西装,领带袖口紧扣,修长的腿包裹在笔直的西装裤下,皮鞋锃亮,站在校园里,上位者的强大气场与这里的学生气格格不入。 他看着鹿渺,静等她过去。 鹿渺本能想逃,然而崔邺发现她的动作,手指抬起招了招,笑着唤她:“过来” 跟唤小狗似的。 屁股反射性的酸痛,起床后因为顶了句嘴,就挨了几下,到现在还是麻麻的,想起他的手段,鹿渺还是怂的闭了闭眼睛,捧着文件走了过去。 “下午好…小舅”她乖顺地在崔邺面前低下头,长发垂下,挡住了她泛红的脖颈。 教授笑起来,说她原来是崔邺的侄女,于是递上自己的名片,让鹿渺有事找他。 鹿渺看了崔邺一眼,崔邺抬抬下颚,沉着声音,含笑说:“还不谢谢老师” 鹿渺双手接下,糯糯地道了谢。 崔邺和教授并肩下楼,离开前看了眼远处的男生,他抬手捏了捏鹿渺脖颈:“去车上等我” 男生一直盯着他们,崔邺便当着他的面亲了下鹿渺的脸。 没想到他如此不避讳,鹿渺吓得退开一步,快速跑进了前方办公室。 崔邺眯起眼睛,解开袖口的扣子,解到第二颗的时候停住,忽地笑起来。 算了,等会儿再教训。 出了校门口,鹿渺在对面树下看见了熟悉的黑色轿车。 今天崔邺没带司机,鹿渺站在车旁,握紧了裙摆,不想上去,又怕这人发疯在大街上做出什么。 后座车门被打开,一束光照进昏暗的车内,很快又消失。 崔邺正靠着车窗打电话,他腿上放着份文件,手指在蓝色的文件夹上轻轻敲打,偶尔回复几句。 看来是很忙的,见鹿渺上车,他边说话边把旁边的袋子递过去,是她爱吃的下午茶。 鹿渺接过,吃的安静,奶茶很甜,小点心也很好吃,但是没胃口,硬吃了两块就吃不下去了,把东西放到一边,她望向窗外。 崔邺握住她的手腕,拇指压在内侧血管上轻轻摩挲,明明是很寻常的亲昵动作,鹿渺却绷紧了脊背,试图甩脱。 挣扎不开,反被崔邺拉进了怀里。 鹿渺不敢出声,电话还没断。 “姐,午饭吃了吗?”崔邺忽而开口,鹿渺惊讶地睁圆了眼睛,长而密的睫毛害怕的颤动着,崔邺扬起嘴角,笑的温柔,却让鹿渺不寒而栗。 对面人大概没想到话题跳跃的这么快,谈着工作怎么突然提起吃的,笑骂了他一句。 崔邺细细吻着鹿渺的眼角,轻声回道:“今晚董家晚宴你替我去吧” “有事” “朋友养的小狗最近不乖,我替他教训教训” 把鹿渺的耳朵脸颊脖颈亲了个遍,等到她主动把身体靠近他怀里,崔邺才挂了电话。 他把鹿渺的小脸从怀里捞出来,掌心贴着温热的脸,吻了吻她红润的唇,低声说:“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他很头痛的蹙着眉,不知道的还以为真的是长辈在教训晚辈,只有鹿渺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鹿渺偏头躲开他的手,鼓着气说:“前天晚上我解释过了,我们什么都没有” 提起那晚,鹿渺又红了脸。 崔邺把她抱到腿上,他捏着鹿渺下巴看她那张漂亮又委屈的小脸,像在打量一只由他亲手打造的精致花瓶。 “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他这么说道。 鹿渺抿着嘴,不愿开口。 崔邺觉得不过才半天,这丫头又变得不听话了,转头又想,还不是他把人宠的无法无天,像只被养坏的宠物猫。 他偏头去吻,鹿渺躲避,下一秒就被捏着脖颈摁在胸口吻住了。 崔邺用了力,成熟男人力气大的难以想象,鹿渺不过八十多斤的身体,又因为体弱,被精心养大,什么重活都没做过,哪里反抗的了。 他抽了烟,领口全是烟草味,鹿渺小小一只,脑袋发晕的团在崔邺怀里,被咬了舌头,舔了上颚,又用舌苔抵着舌苔黏腻的交缠,鹿渺小声地喘,难耐地哭,她前二十二年被崔邺牢牢的困在掌中,异性的手都没碰过,直到前日才知晓情欲滋味,一笔一划都由他教导,记忆太过深刻,难以忘却,如今一个惩罚性质的吻就让她不由自主夹紧了腿。 鹿渺软在他怀里,眼眶里窝着滚烫的泪,嘴唇微张,被崔邺含着吸了口,拍拍屁股,问:“出门前我怎么说的?” 被喂了口热茶,干涩的嗓子才缓过劲,鹿渺握住他的手,小声道:“不许和他讲话” 她今日穿了百褶长裙,收腰的衬衫显的腰愈发细,崔邺喜爱的摸了摸,又问:“你做到了吗?” 鹿渺被他质问的语气惹的生了气,明明他从前经常这样对她讲话,学习如何,吃饭如何,认识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他一贯如此,控制欲强到知道她的课表和回家路程,超出预计时间五分钟便会打电话来问。 一贯如此,只是如今听着怎么那么刺耳。 鹿渺想要生气,抬眼看见男人凸起的喉结,又看向他黑沉沉的眼睛,处在昏暗处的崔邺看起来就像只在夜色里凝视她,想要吞掉她的巨兽。 崔邺如她而言,比那个笑眯眯总是很纵容她的男人更像一个传统中严肃又包容的父亲,鹿渺对他的畏惧刻在了骨子里,多年被捧在手心又让她形成了依赖又听话的性格,哪怕被摁在了床上反抗也是伸着爪子不敢挠,更何况顶嘴。 那只会被训的更厉害。 火气悄悄退下,她妥协地低下头:“我走的突然,昨天又请了假,他只是担心出事,所以来关心两句” 崔邺笑了笑:“你在为他说话?” 鹿渺怕他祸及无辜,挺直了腰,似解释似埋怨:“你不要乱发疯行不行,我说过我不喜欢他,中午一来就明确拒绝了,统共说了两句话,同路是因为要给老师送资料…你都当着他的面亲我了,还想怎么样啊?” 崔邺敛了笑,鹿渺不敢直视他生气的样子,反射性往后躲,却被温热的手掌勒住了腰。 又被欺负哭了 宽大的手掌握住鹿渺纤细的脚腕,掌心贴着光洁的肌肤游移而上,直至被裙底淹没。 虽然过了两天,但是胸口乃至屁股还是疼,崔邺在床上凶的不像话,鹿渺躺了一整天才能下地。 那口才开苞的穴被欺负的更惨,崔邺听见鹿渺小声的哼,知道她很疼。 疼,但是先前的吻让她出了水,手指从穴口摸到阴蒂,摁下去,用了力,鹿渺抓着他的领带夹紧腿,腿心软乎乎的颤动,水淌满了崔邺的两根手指。 他含着鹿渺的唇,轻轻地说了句:“骚货” 鹿渺闭上眼,被宠大的人怎么受的了被他这么羞辱,她反抗的去推他,崔邺用手指点了点穴口,咬着她耳朵说:“乖一点,我不想让你痛” 鹿渺红着眼睛骂他:“疯子…畜牲!” 崔邺也没生气,小家伙翻来覆去只会骂这两句,他轻飘飘地笑:“对了,知道我是疯子就听话点,不然” 他压着嗓子恐吓:“我真的会在崔落面前操你” 鹿渺白了脸,抬手就想扇他,然而手高高举起,望着那张脸始终下不去手。 崔邺不知怎么长的,像是混血,眼睛深邃地吓人,但无疑很好看,无论是薄唇还是飞扬的眉,都很吸引人的注视。 “为什么?你不怕他们伤心吗?如果他们知道,如果知道…他们会疯的…” 鹿渺不敢想,如果家里人发现他们上了床,会怎么样。 崔邺笑着,眼神平静,他抚摸鹿渺的唇,叹息着说:“失去你,我也会疯的” 而他疯了,就指不定能干出什么事来。 鹿渺明白他话里意思,举起的手放下,既然下不去手,那么就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崔邺吻住她,三根手指贴上小小的阴唇快速抖动,快感从那口穴窜上来,她抓紧了崔邺胸口的衬衫,夹紧裙下的腿,忍不住抬臀往上凑。 “啊…痛…不要…” 她挣扎着抱住崔邺脖子,又怕又依赖,心里想要逃,遇到困难了还是下意识向他寻求帮助,明明二十多年的唯一苦难是他亲手赐予的。 鹿渺把脸埋进他胸口,想要止住这呻吟。 崔邺抬手在水汪汪的花穴上拍了一巴掌,安静的车厢里响起黏腻的水声。 “啊!疼…” “疼?是爽吧” 鹿渺落在车座上的腿抽搐了两下,高潮被折断,她难受的往他身上钻。 “叫出来” 崔邺又拍了一下,力气不重,奈何花穴没恢复好,鹿渺痛的松开嘴,夹住插进穴里的手指。 她直起上半身,闻着崔邺身上的味道贴到他唇边,讨好地亲了他一下。 崔邺很满意,手指快速抽插,顶到敏感点用力摁压,看鹿渺红着脸,眼皮被操的忍不住上翻,口水都流出来的样子,更凶的操她。 “骚成这样,舅舅平时就这么教你的?” 鹿渺摇着头,小声道歉:“对不起…呜呜…对不起,嗯…舒服…” “唔,小舅…好爽,啊” 她甜腻地叫,扭着腰抬着屁股往他手指上凑,心想,骚也是被你操出来的。 崔邺嘴上骂她浪,实际喜爱的不得了,他吻着鹿渺的小鹿眼睛,胯下硬的发痛。 鹿渺就在车厢里被他用手指操的喷出一汪水,豪华的车垫被弄脏,裙子也报废了,她靠在他怀里细密的喘,小声地叫,屁股被扇了两巴掌,根本不敢闭上嘴。 崔邺手没离开,温柔的抚摸阴唇帮她延长快感。 情事短暂而激烈,初春的天,鹿渺衬衫都湿透了。 不可否认真的很爽,鹿渺不敢抬眼看他,崔邺亲亲她泛红的耳朵,心情好了不少,笑着问:“真浪,喷了这么多,饿着你了?” “中午还说吃不下了,骗舅舅?” 鹿渺不想听他说荤话,脑袋低到他小腹去。 崔邺抠了抠她敏感的阴蒂,鹿渺尖叫着又喷出一股水,握住他的手,讨好地说:“不要,求你” 崔邺的手离开花穴,轻轻地拍她的屁股:“该说什么?” 鹿渺怯生生地抬头看他,红着脸说:“谢谢小舅” 崔邺挑了挑眉,又摁了下阴蒂,鹿渺额头抵着他胸口,等这阵快感过去才又说:“我真的不喜欢他,你别瞎吃醋” 崔邺终于笑起来,像往日一样夸她:“乖” 他把手递到鹿渺嘴边,就算在车里鹿渺也看见了亮晶晶的黏液,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经常用来办公,签合同,也经常抚摸她的脸颊,这会儿却被淫糜的水打湿的彻底,想到他进入过自己的身体,鹿渺就感到腿软。 “舔干净” 鹿渺惊讶地看着他,急忙转过脸去。 崔邺把手指塞进她嘴里,挑逗着舌头,把人欺负的呜咽着落了眼泪还要责怪上一句娇气,随后低头来吻她。 才开苞没几天,确实太急了。 崔邺在她胸口擦干净手,把黏液抹在她干净的衬衫上,当着人的面做完坏事后假惺惺地低声哄她:“乖,舅舅错了,别哭,舅舅爱你” 鹿渺闭上眼睛,哭的鼻子通红,这么多年,她总是喜欢崔邺这么温柔的对待她,哄两句脑子都昏了,被做了禽兽不如的事也能遗忘,乖巧的露出他喜欢的模样来,伸着粉嫩的小舌头蹙着眉去舔他的指尖。 又娇又乖。 崔邺高兴地笑,低头含着她舌尖吻了个够。 鹿渺被崔邺亲手剥了衣服和裙子,内裤都没放过,她被擦干净,光溜溜的坐在他腿上,屁股下挤着硬起来的阴茎,仿佛拉开拉链就能操了她。 鹿渺捂着胸口,害怕他会在车里做,谁知崔邺只是亲了她一下,从前面拿了干净的衣服给她换上。 他给她买衣服买惯了,走到哪儿看见好看的东西都要买给她,男人的眼光也很好,按着鹿渺的喜好来。 低调的白灰,偶尔的红裙子,红色是他的爱好。 崔邺见她眼睛盯着衣服瞧,亲了她一下:“干洗过了,放心” 灰色的针织吊带裙加柔软的白色外衫,昂贵不失低调,很温顺的美,崔邺给她戴上小鹿项链,在她涂口红前逮着她吻了半天。 他连内裤都买了,不知道是不是早打着在车里玩她的主意。 崔邺积了太久的欲望,一朝打开,就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鹿渺被他咬的疼,生气地挣扎,不小心碰到他硬起来的性器,崔邺摸摸她脖子:“可惜等会儿有应酬” 鹿渺逃过一劫,只是暂时。 “收拾东西搬回来”崔邺看了看时间,离放学还有几个小时,他晚点来接她。 初中前鹿渺和崔邺一起住在老宅,高中后离老宅远了,崔邺便买了房带着她搬了出来,一住就住到了现在。 学习最忙的高三她也没住宿过,崔邺每天都按时让司机来接,风雨无阻,就是要日日看着她,今年上半年他出国几个月,鹿渺便趁机搬到了学校,结果他一回来就出了这事儿。 说实话,没有很惊讶,她其实对崔邺的想法有所察觉,不然也不会想逃离,只是…还是承受不来试探所付出的代价。 以前还能装傻,如今窗户纸戳破,鹿渺心虚:“被妈妈看见怎么办,你答应不告诉她的” 崔邺笑着看她,目光柔和:“你在我那儿住了这么多年,现在才怕?” 鹿渺摇头,以前是以前。 她只恨自己眼瞎,这么久才看出他是个变态。 鹿渺白着脸?,一个不字还没出口,崔邺就轻轻拍拍她的脸,亲了她两口:“乖一点,我不想凶你” “到点我来接你,嗯?” 鹿渺顿时生了气,一口咬住他的手指。 不痛,比猫咬的还轻,崔邺调转食指,勾着她的舌头转圈,眼神一如既往的包容。 像在看一个宠物。 鹿渺呸的一口吐出来,一肚子火,气的推开车门就走。 不想凶她? 前两夜已经够凶了。 在她面前温柔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到了床上脱去伪善的面目,露出卑劣的本性来,强大的控制欲加上暴力又疯狂的性爱,让鹿渺惧怕。 想逃又不敢逃,连告诉家里人的勇气都没有,因为这个疯子恨不得告诉所有人,他和自己侄女上了床。 叫爸爸(h) 回到家鹿渺刚放下行李,饭都没吃就被崔邺摁在沙发上操了一场。 她有苦难言,在心里逮着他骂。 放学后崔邺来接她,鹿渺简单收拾了衣服,将其他东西拖于枣帮忙扔掉就下了楼。 看着崔邺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鹿渺忽然想起有件衬衫落在阳台忘了收,她小跑着回去拿,再出来撞见了那个男生。 这么大的学校,他们天天偶遇,迟钝如鹿渺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转头就走,结果遇上来接她的崔邺,鹿渺直接气的翻了个白眼。 得,屁股又不保,她这是造了什么孽。 鹿渺被穴里那根东西磨的又疼又涨,偏偏崔邺不给她痛快,非要慢吞吞的折磨她。 她气的一口咬在他脖子上:“我真的不喜欢他,到底要怎么样你才信啊!” 崔邺摸了摸牙印,不深,小丫头没舍得下死手。 他不回答,用皮带捆住鹿渺双手,把人抱到腿上操进去,扶着人坐稳后从旁边桌上拿起打火机点了根烟,慢慢地抽。 “自己动”他夹着烟的手拍拍鹿渺屁股,烟灰落下,鹿渺怕烫到,吓得往他怀里挤。 鹿渺无措的到处看:“怎…怎么动?” 看她眼睛忽闪忽闪的眨,脸也滚烫的红,崔邺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他吸了口烟,贴到她唇边吹出去,鹿渺被呛的不停咳嗽,她咳嗽时穴里的软肉震动着缠上来裹住鸡巴,崔邺舒服的挺着胯狠狠插了几下。 鹿渺喘息着靠到他肩上,甜香的气味落在鼻间,崔邺灭了烟,咬着她的唇吮了吮,坏笑着说:“装什么?放个a片让你照着学?” 混蛋! 鹿渺咬着他肩膀磨牙,怕他真放,只好努力抬起屁股坐下去。 她身体向来不好,这种女上位根本做不了几下膝盖就酸的发抖,鹿渺委屈的哭,浑身难受。 崔邺听见她哭便软了心肠,解了皮带,俯身把她压到身下,挺胯轻轻地抽送,亲着她眼角哄:“别哭,舅舅疼你” 他近来总这样,好像只有把人弄的赖在他怀里哭才安心似的。 鹿渺被操的晕乎乎的,中间崔邺忽然离开,再进来她猛然睁开眼,清醒了,抬腿就要踢他:“套,你没戴套!” 崔邺捏着她大腿,把人迭起来操,艳红的穴咬着他的阴茎,馋的要命的往里吸,之前隔着膜,现在肉贴肉的操进去,爽的他脖颈青筋都鼓动着跳。 他吻着鹿渺耳朵:“给爸爸生个宝宝怎么样?” 鹿渺听到这句话羞耻的脸红透了,她捶打着崔邺胸口:“你疯了!你是我舅舅!” “是,舅舅在操你”崔邺吻了吻她,问:“操的你爽不爽?” “水都喷出来了,骚逼,全都给你” 边说边发了狠的操,顶的鹿渺肚子都感觉痛,她不配合的要跑,崔邺把她翻过去,掐着腰再次顶进去,这次更深,龟头直接挤进了里面的宫口,被滚烫的嘴咬住。 又湿又热,崔邺闭着眼睛吸了口气,爽的想射进去,灌满她。 鹿渺尖叫着反手推他:“出去,啊啊啊出去!” 崔邺扣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掐着脖子把她的脑袋往下摁:“看着,看着我是怎么操你,又是怎么射满你的” “变态,你这个变态!” 鹿渺挣脱不开,被操的整个人趴在了沙发上,只有屁股被迫撅着,一晃一晃的,任崔邺观赏,她摸着肚子,感觉穴里堵了一大波水,鸡巴一抽一送,便咕叽咕叽的响。 她皱着漂亮的眉哭诉:“涨…小舅…好涨…” 崔邺怜爱的来亲她,随后抽出去射在她粉扑扑的腰窝里。 射过一次,崔邺总算没那么急躁,他这次耐着心慢慢地顶,鹿渺也在温柔攻式下逐渐温顺,被操的只知道叫小舅。 崔邺满意极了,把她抱进怀里:“你是小舅的,明不明白?” 鹿渺点点头。 为了奖励她,崔邺抽出阴茎,低头去舔被操红的穴,把鹿渺舔到抓着沙发高潮,才重新操进去。 鹿渺喜欢高潮的时候被操,虽然她受不住,经常喊不要,但是崔邺了解她,她其实想要的很,她就想要那种被强迫,被逼着再次冲上天堂的快感。 连续高潮,她会爽到崩溃。 崔邺太了解她,于是蛮横地操她,把她操的垂着脑袋呼哧呼哧地喘,舌头伸出来,跟小狗一样口水流到沙发上才抽出来,塞进她嘴里射精。 鹿渺初夜就被迫吞了精液,那次她直接吐了,这次倒乖,皱着眉吞了,崔邺高兴地吻她:“乖宝,叫爸爸” 鹿渺偏不叫,闭着眼骂他:“畜牲!” 崔邺就笑,想着有的是办法收拾她,他弯腰把鹿渺抱起来:“畜牲抱你去洗澡” 往浴室走时扫了眼墙上的挂钟,崔邺停下脚步,低头问:“今晚给你包饺子吃好不好?” 鹿渺点头,崔邺对这个表现不满意,拍她屁股,提醒:“该说什么?” 烦人!鹿渺睁开眼,抬手抱住他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下,小声地说:“谢谢小舅” 如同过去二十二年一样。 她跑不掉(h) 鹿渺重新回到了崔邺的怀抱,早晨醒来躺在床上,她久久回不过神,这种被他拥抱着醒来的日子真的很久没有过了。 年纪小的时候是常事,大了以后他们虽然很亲密,但是再没有抱着睡过觉,那天被操狠了,她昏睡了两天,每每下午才醒,而崔邺早就起床处理工作,饭都是分开吃的,今天才重新体会到这种感觉。 他们像恋人一样拥抱着在夜晚入睡,在清晨醒来,恋人…真是让人害怕的称呼。 鹿渺想要挪开腰上的手臂,刚碰到就被崔邺搂进了怀里,他蹭蹭鹿渺的耳朵,问:“几点了?” 鹿渺伸手去拿床头的手机:“七点” “嗯”崔邺闭着眼睛回忆课表,她今天没有早课。 他捏着鹿渺的下巴亲她,只是轻轻亲了一下,然后就把她压到了身下。 鹿渺紧张的抓着枕头:“你…你干什么?” 崔邺揉揉她屁股,挺胯顶了一下,笑着反问:“你觉得小舅在干什么?” 鹿渺红着脸推他:“我不要!“ 崔邺居然真的没再动了,鹿渺惊奇地回头,看见他在思考。 没一会儿崔邺下床把她抱起来,高挺的鼻梁蹭着她的耳朵,呢喃似的说:“刷完牙做,舅舅想亲你” 因为他这句话,鹿渺刷牙都是胆战心惊的,她拖延着一秒又一秒,崔邺也不在乎,自顾自刷完牙,搂住她的腰,手伸进睡衣里揉她的胸,鹿渺推他也不理,嘴巴含着耳朵舔,另一只手更干脆,直接顺着裙摆摸进了她的内裤里。 鹿渺明白躲不过去,漱完口转过头任他吻上来。 崔邺刚睡醒瞧着温吞吞的,实际比晚上更凶,昨夜操开的花穴还很软,摸出水后他把鹿渺抱到洗手台上,戴着套就操了进去。 鹿渺一大早饭都没吃就被操,委屈的想哭。 以前崔邺哪里舍得这么对她,听到她不吃早饭能气的跑到学校来,现在却只顾着下半身,臭男人,臭舅舅,鹿渺在心里翻来覆去的骂。 崔邺看她鼓着嘴就知道是在骂他,狠狠抽送了几下弯下腰来亲她的嘴:“乖,舅舅喂你吃早饭” 说着更凶猛的操,边操还揉她的胸,把乳头揉的通红,他问鹿渺:“好吃吗?” 鹿渺咬着唇不说话,崔邺便捏着她脖子干,边干边看着她的眼睛问:“舅舅问你话,好不好吃?饱没饱?没饱等下舅舅射进去,把骚嘴射满” 鹿渺吓到了,呜咽着主动亲他:“别别射进来,不饿了,小舅,我不饿了” 崔邺含着她的舌头吸,感觉到她腿根抖着抽动,穴肉也蠕动着夹紧里面的鸡巴,他含着鹿渺脖子喘气:“骚逼爽起来了,夹的真紧” “呼…真爽”他呼吸粗重地操进去,猝不及防扇了鹿渺屁股一巴掌,里面收紧,屁股变红,他抓着臀肉问鹿渺:“告诉舅舅,舅舅操的你舒服吗?” 鹿渺被揉的浑身酥酥麻麻,她颤抖着抱紧崔邺脖子,哭着说:“舒服…唔…舒服死了,小舅继续操我…” 崔邺笑着亲她:“好,舅舅把你操高潮,让你快活” 说完他把鹿渺翻过去,搂着腰吻她,舌头缠的越紧,鸡巴操的越深,鹿渺硬生生被顶上了高潮,她抓破了崔邺的手臂,屁股抖的停不下来。 崔邺的鸡巴被痉挛的穴肉箍的死紧,爽的操了没两下就射在了套子里,他低估了鹿渺的敏感,没想到短短几下她就能二次高潮,望着地上的一滩水,崔邺差点以为她被操尿了。 不过…转念一想,操尿她好像也不错,下回试试。 吃完早饭鹿渺腿还是软的,崔邺一大早火气大的吓人,她真是怕极了,但是这个男人下了床就温柔起来,牵她的手,揉她的脸,给她温牛奶,碗都不让碰,好像比以前更疼她了。 可是哪里不一样呢?分明以前已经很疼她了,再疼还能疼到哪里去。 把车停在校门口,崔邺见鹿渺发呆,解开安全带去亲她。 “乖,晚点舅舅来接你” 她皮肤白,一点黑眼圈都看的很清楚,淡妆遮不住,瞧着没精神,原本活蹦乱跳的小姑娘被他欺负的蔫巴巴的,崔邺难得反思这几日是否做的太过了。 他又想亲,鹿渺偏头躲。 于是崔邺那点良心飞一般的退去,他把鹿渺抱到腿上捧着脸亲,亲完拍屁股,看她疼了才伸手揉了揉。 “躲什么,舅舅喜欢你才亲你,你躲了舅舅会很伤心” 他一伤心,鹿渺就要遭殃,她红着耳朵不想接话:“我要去上课了” “嗯”应着却没放人,崔邺抱紧鹿渺的腰,额头抵着她肩膀温存了会儿才说:“晚上回老宅” 回国当晚就应该回去,为了鹿渺他硬是拖延下来,崔落已经问了好几次。 鹿渺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崔邺温柔地吻她,把她嘴上口红吃了个干净,最后啾的亲了一口:“去吧” 他好像只是想跟她说一声要回老宅,但是鹿渺知道,崔邺是让她别以为找到了靠山就想着逃跑。 她跑不掉。 生病了 到宅子时天刚黑,院内停着崔落的车,鹿渺和她很像,只是崔落身高近175,而鹿渺不知遗传了谁,160都不到,娇娇小小的,像是缩小版的崔落。 崔邺领着鹿渺进门,崔落正在摆放餐具,看见他们就催他们去洗手吃饭。 崔邺走进洗手间,亲了亲鹿渺的脸。 鹿渺吓得回头,门开着这人就敢亲她。 “你干嘛!”她朝崔邺胸口拍了一下,撒娇似的。 地方那么大,崔邺偏要来挤她,他揽住鹿渺的腰,握着她的手,挤了洗手液揉搓,觉得她做贼一样的小表情很好笑:“怕什么?小舅以前也总亲你,忘了?” 但是以前他们不会上床,也不会抱在一起洗手,鹿渺不想理他,气呼呼地撅着嘴。 她脸红的没法见人,崔邺只得先出去,崔落看见他就问:“你怎么回事,一下飞机人就没影了,亏我还担心你出事” 崔邺在桌边坐下,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朋友邀请,推脱不开” 如此崔落也没再说什么,给他倒了杯水提起晚宴上的事儿来:“昨天董先生一个劲地问我你怎么没来,呵,老家伙还惦记着把女儿嫁给你呢” 崔邺挑了下眉,喝了两口水才道:“没兴趣” 崔落低头看着崔邺,他明明笑着,却总让人觉得眉眼都是冷的,她不由得想起董家那个女儿,挺活泼一姑娘,看见崔邺吓得话都不敢讲,跟见了鬼一样打哆嗦。 崔落好奇地问:“这些年也没看你往家里带人,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洗手间门开了,崔邺看过去。 鹿渺慢吞吞走出来,她今天穿了条白裙子,上身是单薄的灰色小毛衣,衬得她身子更纤细,巴掌大的小脸藏在卷发下,一片煞白,做了半天思想工作才平复的脸,看见崔邺的瞬间蓦然红了。 嗤,白费功夫。 他喜欢什么样的? 喏,就这样的,就这一个模样,世上再没有第二个。 崔落见鹿渺脸红的不对劲,担心地走过去摸了摸:“脸怎么这么红,哪里不舒服?” 鹿渺说不出个所以然。 崔落见她吞吞吐吐的,就认定是在学校没注意着了凉:“你小舅最近不在,你是不是没有好好照顾自己,还瞒着我们搬到学校去,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说着从电视柜下方取出体温计,给鹿渺量体温。 这件事惹恼了两个人,鹿渺心虚的不敢顶嘴。 还真的发低烧,崔邺蹙着眉摸鹿渺额头,他这两天过于莽撞了,早晨还在洗手间里做,她身体不好,根本受不住。 崔邺去柜子里拿药,鹿渺本就难受,看他冷着脸,咽下药两行泪就落了下来。 崔落端着水在旁边看的无语:“这么大人了吃药还哭,来,喝口糖水润润嗓子” 鹿渺不喝,转身钻进她怀里,哭的直抽抽。 崔邺看的心疼,手动了动,到底忍了下来。 饭没吃两口鹿渺就说困,崔落带她上楼休息,崔邺忧心,和二老说话总是心不在焉。 等老人也回了房,他进厨房熬粥,崔落靠在门上嗑瓜子:“多熬点,我也想喝” 崔邺瞥她一眼:“晚饭没吃饱?” “饱了,当宵夜呗,好久没吃你做的饭了”崔落不知想起什么,感慨地叹了口气:“说起来你做饭是为了渺渺学的吧,真是辛苦你了” 崔落真的很忙,鹿渺六七岁那会儿正赶上公司扩大规模,她忙的不着家,二老也跟着不见人影,换了几个保姆,做的东西鹿渺都不爱吃,没办法,崔邺只得学着做,按鹿渺的喜好来,一步不落。 这些年说他养着鹿渺,鹿渺何尝不是也在养着他,鹿渺一步步长大,崔邺一步步成人,他们处于不同轨道,步调却出奇的一致。 煮好粥,崔邺给崔落留了一半,端着碗上了楼。 鹿渺已经醒了,靠坐在床头发呆,崔邺进来时她看过去,又偏过头,生他的气。 她如今觉得崔邺根本不疼她,真的疼怎么舍得这么折腾她。 崔邺坐到床边,没急着喂,低头亲她,跟她道歉:“对不起乖宝,是舅舅错了,舅舅没注意到你生病,是舅舅不好“ 他一用这个语气说话鹿渺就委屈的不行,她红着眼睛哭,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哭着责怪他:“你…你混蛋…我都说不要了你还做…台子很冷啊…” 说着想起他刚才的表情,哭的更凶:“我也不想感冒,你干嘛板着脸…” “不是冲你,舅舅是自责”崔邺抱住她,亲她的脸和嘴巴:“好了好了,别哭了,是舅舅混蛋,下次你想在哪儿做就在哪儿做,好不好?” 鹿渺总觉得这话哪里不对,可是发烧的脑子转不过弯,一时说不出话,只顾着哭。 把人哄好后崔邺喂她喝完了粥,见她脸色好了些才安心。 鹿渺躺在他怀里,整个人被捂的暖烘烘的,她害怕的看着门,崔邺安慰道:“反锁了,别怕” 鹿渺想,现在她生着病,说什么崔邺应该都不会惩罚她,于是她豁出屁股问:“你…你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 说完鹿渺感觉房间里的空气都冷了几度,她紧张地握住崔邺的手。 崔邺捏着她下巴,本来用了力,想到她生病又松了些,随即生生气笑了。 没良心的小东西,他在担心她身体,她却想着怎么离开他。 崔邺气的吻住鹿渺,把她压在床上亲的喘不过气,冷笑一声:“放过你?你以为我在跟你闹着玩儿?鹿渺,这辈子我都不会放手,你最好打消这种念头” 他越想越气,恨不得把人扒光了扔到楼下客厅里操,等到家里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看鹿渺还有没有退路,但是…小家伙会受不了的,再说还生着病呢,算了。 崔邺闭眼平复情绪,给她盖好被子,变回那副温柔模样:“乖,和舅舅在一起不好吗?舅舅会一直疼你” 鹿渺心里想,你听听你说的什么话,你是我舅舅,亲舅舅!但想起他发疯的样子,到底还是怂了,老实地点了头。 崔邺笑了,他喜欢鹿渺乖巧的样子,亲了亲她的唇,他轻声地说:“乖宝,晚安” 鹿渺闭上眼睛,嘴里说:“小舅晚安” 心里在骂:“个老混蛋,又在装” 约会 在一起后崔邺的控制欲更强,以前大多司机来接,现在只要有空他都亲自开车过来。 如果晚上有事就要提前报备,和谁出去,做什么,什么时候结束来接都要说,有男生就别想出门了。 烦倒是不烦,鹿渺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也习惯了,就是…她看着校门外的男人,心想,欲望也太重了。 变态。 天天摁着她操,还打她屁股,说喜欢她根本就是喜欢操她。 鹿渺委委屈屈地挪过去,崔邺靠在车门边抱着胳膊看着她笑,他每次一笑鹿渺就觉得什么都能原谅,她小舅实在是很好看。 她忘了痛,小跑着过去。 崔邺从车里拿出捧花给她,鹿渺很惊讶,她隔着红艳艳的玫瑰看崔邺,问道:“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崔邺俯身亲吻她的脸,笑着说:“没什么节日,就是想送你” 鹿渺红着脸接过花,转身上车。 晚间出去吃了饭,西餐很好吃,就是钢琴弹的不太好,至少没有崔邺弹得好听。 崔邺发现她的小心思,问她:“想听舅舅弹么?” 鹿渺咬着下唇:“想…” 崔邺放下刀叉,弯腰凑到她面前:“亲舅舅一下” 鹿渺想说爱弹不弹,但是崔邺摸着她的脸,笑的很好看地说:“乖宝,亲舅舅一下,好不好?” 他知道什么样子最能让她心软。 于是鹿渺没忍住,抬头轻轻亲了他一下。 崔邺笑弯了眼睛,揉揉她脑袋:“真乖” 他起身走向钢琴处,琴声断了,没到几分钟又响起,同样的曲子,弹出了不同的味道。 有客人觉得奇怪,起身偷偷观望,发现弹琴的换成了一个很英俊的男人,他望着远处座位上的女孩,眼神温柔,笑也很温柔。 餐厅温暖的灯光下,鹿渺看见他的眼睛,轻易忘却了前几日的不快,她对崔邺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来,甜的滚烫,直到在他心口窝起一团火。 崔邺拥着鹿渺离开,路上鹿渺总是忍不住偷看他。 等红灯时崔邺笑着转过头:“喜欢看小舅?” 鹿渺哼哼着说:“才没有” 然后就被咬了嘴巴,崔邺说:“不乖” 听着吓人,但是鹿渺瞧见他眼里的笑,就没害怕。 回到家鹿渺又反应过来他对自己做过什么,回头看见崔邺在解领带,眼睛盯着她,像在盯猎物。 鹿渺立马说:“今晚不做!” 手指绕着领带拽下来,崔邺歪着脑袋笑:“理由?” 鹿渺不说话,崔邺靠近她:“乖,告诉小舅,为什么不做?你明明很喜欢” 鹿渺红着脸要跑,崔邺搂住她的腰往怀里带:“听话一点,舅舅让你舒服” 或许是今晚餐厅里的崔邺太温柔,鹿渺没有再反抗。 她被压着做了一轮,腿抖的跪不住,伸着手去跟崔邺讨饶:“…小舅,不做了好不好?” 接住她的手,崔邺问道:“怎么了?” 鹿渺哼哼唧唧地说:“好困…昨天就没睡好” 除了生病那几天,最近鹿渺就没有睡好过,崔邺看她闭着眼睛,想起前段时间感冒的事儿,终于良心发现,舍不得再折腾她。 他亲着鹿渺的眼角,温柔地顶弄:“舅舅射完就带你去洗澡好不好?” 鹿渺呜咽着点头,乖的不像话,崔邺被她软乎乎的模样惹的坏心眼冒出来,又去欺负她:“这时候应该说什么?” 他忽然加快速度,鹿渺被操的说不出话,她感觉穴肉被一次次操开,那根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的腹腔深处磨蹭,把她磨的并拢腿喷出水才鼓动着射在套子里。 每次崔邺射精时那团被干软的逼肉就突然活过来,把他裹的很紧,不为别的,纯粹是鹿渺被他总说要射进去的话吓到了,生怕一个不注意崔邺会突然发疯摘了套子内射她,所以最后关头总是很紧张。 崔邺得意地笑,抽出阴茎,扔了避孕套,他扶着龟头在面前浮着层薄汗的小屁股上蹭了蹭。 鹿渺什么动静都没有,昏昏沉沉的跪着,突然就被崔邺拍了拍脸,睁开眼看见他俯下身来,轻声地训:“又不听舅舅话了?” 坏死了。 鹿渺磨了磨牙,想起他的问话,怕又被罚,只得用尽最后力气转过身去抱住他脖子,软软地说:“谢谢…谢谢小舅抱我洗澡” 他愿意惯着鹿渺一辈子 他们过起了情人般的日子,散步约会,学习上班,一起回家,吃完饭做爱,然后睡觉,除了床上鹿渺被他操的厉害了会骂两句之外,平日里两人相处的很和谐。 鹿渺没再提放过她之类的话,不知是不敢还是觉得无用,总之崔邺得到了她,虽然可能只是暂时。 五一再回老宅,崔邺直接牵着她的手进门,鹿渺觉得他疯了,抽出手往里跑。 崔邺笑着推开院门走进廊下。 崔落端着水果从旁边小厨房走出来,拦住他问:“渺渺又跟你闹脾气?” 从盘子里拿了颗桃,崔邺从旁边门缝塞进去。 鹿渺本躲在后面偷听,被发现只好把桃子接到手里。 崔落点了点她的鼻尖:“鬼灵精,妈跟舅舅说话你也敢偷听” 鹿渺耸耸鼻子,看见崔邺专注地望着她,眼神温柔的要命,她心一跳,不敢再看,转身进了客厅。 崔落又递过来一个桃,崔邺没要。 崔落问他:“上次那事儿进展的怎么样了?” 之前崔邺出国三个月是为了创办分公司,顺便谈一笔合作,利润不大,事却麻烦,对方负责人一拖再拖,他的耐心即将耗尽。 “基本没问题了” 他说着,想起到时可能还要再去一趟:“面签你去怎么样?” 崔落去倒是没问题,但是…“你有事?” 崔邺当然有事,他好不容易把小侄女留在了身边,得抓紧时间好好调教调教,暂时分不出心思在别的上面。 他一本正经地说:“嗯,训猫” 崔落噗呲笑出声:“你不是最讨厌猫吗?” 小时候鹿渺贪玩,逗流浪猫被挠过,打了几针哭的嗓子都哑了,自那以后崔邺看到猫就没好脸色,小气的很。 崔邺看着她不说话,这让崔落有不好的预感,这小子从小到大一旦不说话,开始笑着看你,那就代表你要倒大霉了。 崔落警惕地回看他:“我最近没得罪过你吧?” 崔邺笑而不语,转身进门。 客厅放着电视,鹿渺正赖在姥姥怀里啃黄桃,这一会儿功夫她吃了四五种不同水果,崔邺在旁边沙发落座,沉着声音训她:“我不管着,你就不知道节制么?”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多了层关系的缘故,如今他生气鹿渺倒不怎么怕了,沉默着继续吃。 崔母笑着拍了下崔邺胳膊:“她喜欢吃你就让她吃呗,又不是吃不起,这也要管” 她低头对着鹿渺笑:“你舅才三十来岁,比你姥爷管的都多,以后谁能受的了他哦” 鹿渺跟着笑。 崔落不惯着她,直接把剩余的水果抢下来两口吃了:“妈,渺渺的牙不太好,之前疼的脸都肿了,把小邺急坏了” 鹿渺摸着脸,偷瞄崔邺,见他交迭着双腿在看电视,知道自己又任性了。 年前她牙疼,崔邺大半夜爬起来抱着她去医院,急的出了满头汗,药没什么用,她疼的吃不下饭,崔邺停了工作,整天换着花样做菜喂给她,晚上也时刻注意她的情况,生怕她疼哭。 这些年他确实在用尽全力的疼她,可是,就算这样也不行啊,他们是家人,怎么可能在一起呢。 鹿渺把脸埋进姥姥怀里,想到这就难过的想哭。 但是这点伤感晚饭后就消失不见了。 饭后鹿渺拉着崔落在后院闲聊,这一天为了防崔邺,她总要黏着一个家里人,甚至不惜跑到姥爷书房里陪他看书。 但是夜深了,姥姥姥爷要睡觉,崔落也得处理邮件,陪她在后院坐了会儿就要上楼。 鹿渺想跟着,崔邺站在门口抬腿就把她堵住了。 他靠在门上说:“陪舅舅待会儿” 鹿渺当然不从,急的在后面伸着手喊:“我困了,妈,我困了,我跟你睡” 崔落头也不回地挥手赶她:“去去去,我才不跟你睡,睡觉一点都不老实” 鹿渺想越过去追崔落,崔邺干脆把她搂进怀里,还故意去吻她的脸。 此时崔落正在往楼上走,怕她回头,鹿渺瞪大了眼睛,捂着嘴不敢出声。 关上门,崔邺抱着她去了后院。 他把鹿渺抵在墙上亲吻,风吹动花圃,香味飘过来,鹿渺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崔邺好笑地脱下外套盖到她身上,低头轻轻吻她。 这段日子做爱做的凶,吻也很凶,难得温柔,鹿渺受不了这样,全身发软的靠在崔邺怀里,红着脸随便他亲,被咬舌头也不反抗,于是崔邺就没训斥她白日不听话的事儿。 鹿渺承认,她没办法真的拒绝崔邺。 是否喜欢暂且不知,她被宠惯了,总是渴望他的关怀和温柔,贪婪的想留下这些,可是她也明白他们不可能在一起,他是她的亲舅舅,家里人不会同意的。 崔邺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捂住她的眼睛,温柔地说:“别怕,都交给舅舅” 崔邺抱着她躺到摇椅上,鹿渺怕被发现,想要下去,被打了屁股。 “你干嘛!”鹿渺压着声音质问。 崔邺亲亲她嘴角:“爸妈都睡了,不想吵到崔落你就老实点” 鹿渺埋头钻进他外套里,决定不管了,等会儿妈妈发现她就全赖到崔邺身上。 奈何崔邺没打算放过她,手伸进衣服内,摸到她的屁股就用手指挑开裤腰钻了进去。 没想到会摸到水,崔邺插进两指分开穴口,发现里面水汪汪的。 鹿渺被摸的喘不过气,红着脸钻出来:“这是在家里!” 崔邺笑着亲她:“你底下那张嘴倒不介意” “你…哈…呜…轻点” 手指撑开穴肉,进的很深,崔邺不喜慢,每次做爱都是大开大合的顶送,鹿渺没被插两下就呜咽着小声地哭。 崔邺吻干净她眼角的泪,放轻声音问:“接个吻湿成这样,喜欢舅舅亲你?” 鹿渺揪着他的衬衫,瞪了他一眼:“不喜欢!” “是吗?”崔邺干脆利落的抽出手,在她屁股上拍了拍。 鹿渺茫然地问:“干…干嘛?” 崔邺闭上眼睛:“睡觉” “???” 这样让她怎么睡,鹿渺知道崔邺是故意,想要起身回房,结果被搂着腰打了屁股。 她生气地捶崔邺胸口:“崔邺!” 崔邺睁开眼,当即冷了脸,直到鹿渺被他吓得瑟缩了下肩膀,才缓了脸色说:“没大没小” 鹿渺被撩到一半又被摆脸色,委屈的落了泪,她也不知怎么的,就是觉得委屈死了。 崔邺发现她哭,捏着她下巴问:“哭什么?” 鹿渺倔强的转过脸:“不要你管” 崔邺见她哭的嘴巴都颤抖,叹了口气,低头来吻她,熟练的顺毛:“好了,是舅舅不好,舅舅不该凶你,原谅舅舅好吗?” 鹿渺红着眼睛,温顺的靠在他胸口,亲了一会儿主动揽住他脖子,小声道:“喜欢…” “嗯?”崔邺不解。 又装,但鹿渺这会儿不想吵架,只得说:“喜欢小舅亲” 崔邺这才笑了,他舌头钻进鹿渺嘴里,深深地吻她,手指也挤进还湿润的穴口,弯曲着抠弄。 鹿渺抖着腿被他抠的喷出水,水打湿了她和崔邺的裤子。 高潮后鹿渺犯困,这一天她上蹦下跳的跟只麻雀似的累坏了,崔邺用外套裹着她静悄悄的上了楼。 崔落正好处理完邮件从书房出来,问他鹿渺怎么了。 崔邺抱紧鹿渺:“睡着了” 崔落也没发觉不对,只说他也太惯着她,这么大了还抱着。 崔邺笑了笑,进了房间。 他给鹿渺清洗干净换上睡衣,然后上床抱住了她。 崔邺想,惯着又怎么样,他愿意,他心甘情愿惯她一辈子。 指奸/扇逼/扇屁股(h) 素了三天,假期最后一天鹿渺就感觉大事不妙,她不想回去,奈何隔天有课,用过晚饭家里人就任由崔邺把她带走了。 到了车库,崔邺没动,鹿渺偷偷去拉车门。 很好,被反锁了。 “你想干嘛?” 说完鹿渺就后悔,还能干嘛,明知故问。 崔邺拍拍腿,示意她坐过去。 鹿渺当然不愿意:“回家,我不要在这里” 谁知道会不会有人过来。 崔邺也没强求,提了个简单的补偿:“亲我一下” 鹿渺心里犯嘀咕,亲了还能全身而退吗,不亲万一崔邺直接发疯,她不是完蛋了,权衡之下,她跪坐在椅子上,探身过去亲崔邺的脸,随后被拦腰抱到了腿上。 就知道会这样,鹿渺拍着崔邺肩膀骂他:“坏蛋!” 崔邺得逞地笑,捧着鹿渺的脸和她接吻,顺便抬起膝盖,挤进裙摆里抵住柔软的腿心磨蹭。 鹿渺后悔死了今天没穿打底裤,被膝盖磨的又疼又痒,只能抓着他的袖口低着头喘。 腿心的那口穴被粗暴对待惯了,疼痛也能爽起来,被膝盖挤压着不受鹿渺控制的颤动,惹的她想要脱了内裤被他用膝盖顶,最好是顶着蹭,底下那张嘴能把布料直接吸进去咬住。 小舅一定会骂她骚,说不定还会直接把布料扯出去。 崔邺突然停住动作,低声笑起来,他问鹿渺:“乖宝,在想什么?” 膝盖上的内裤裆部凹进去一个口,骚嘴不满足的隔着布在吸他的腿,崔邺的西裤都被温热的液体浸湿了,留下一道明显的水迹,他抬膝用力顶了一下,鹿渺垂着脑袋,夹住他的大腿喘。 崔邺朝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命令道:“腿打开” 鹿渺抖着身体,闷闷的哼,哼完听话地打开了腿。 崔邺伸手往她腿心摸,滚烫的手贴上来,鹿渺皱着眉难耐地压下腰,额头抵着他胸口,在他手心扭着屁股蹭穴。 崔邺欣赏了会儿她发骚的模样,指尖突然点住她的穴口:“停” 鹿渺没反应过来,多蹭了几下,又被扇了一巴掌,夹着水的巴掌声清脆的响。 “啊…”她张着腿,都不敢叫疼,生怕再挨一巴掌。 崔邺也没气她不听话,反而安慰的揉了揉被打的穴口。 停车的位置在地下车库的最里侧,位置很隐蔽,不算太黑,借着外侧的灯光,崔邺收回手,看见掌心的水光,笑的肆意,他含住鹿渺的耳朵:“蹭两下就湿成这样,乖宝,你骚透了” “回去…回去做好不好?小舅” 鹿渺羞耻地闭上眼睛,抬头在他脖颈咬了咬,奶猫磨牙一样。 崔邺没说话,掀起裙子脱了她的内裤,把她翻过身压着跪在自己腿上。 骚穴湿漉漉的泛着水,阴户被磨的鼓起,小阴唇张开着,颜色比外围更深一些,崔邺看着那张嘴,舔着牙尖,伸手弹了弹阴蒂。 鹿渺本来还想反抗,低头看见他白净的手指抚摸着艳红的穴,顿时闭了嘴。 手指离开,她屏住呼吸,心剧烈地跳动,等着他再贴上来。 崔邺发现她在看,故意舔她敏感的右耳。 不错,这次没躲,他笑着对鹿渺说:“好好看看小舅怎么玩你的” 鹿渺咬住下唇,真的眼睛都不敢眨。 她看着修长的两指贴上她的屁股,从屁股抚摸到大腿内侧的软肉,崔邺故意,速度极慢,鹿渺着急的缩了缩穴,听见崔邺的笑声,臊的耳鸣似的响。 两根手指又回到屁股后,这次甚至抚摸过她的屁穴,鹿渺吓得绷紧了脖颈,崔邺捏捏她脖子:“放心,不碰你这儿” 她放松下来,骚穴愈发的湿,鹿渺的手指动了动,想要自己去摸,被崔邺发现了:“不想被捆就老实点” 鹿渺咽了咽口水,哭求道:“小舅…给我吧,求你” 手指终于往腿心伸去,鹿渺眼睛望着自己的骚穴,呼吸急促,心里更是急切的喊着快一点,快一点,她看着两根手指往骚穴靠拢,却陡然在距离逼穴仅有一张纸的距离时停住,她甚至能感知到手指的温度,却碰不到滚烫的皮肤。 鹿渺嗓子里发出哭泣地呻吟,她不敢自己摸,只得双手乱抓,在崔邺腿上扭着屁股想要贴上去。 崔邺静静看着,看鹿渺越扭越骚的腰,越急越大声的哭,直到她忍不住屁股往前去顶手指。 手指忽的退去,随后没收力的一巴掌扇上腿心,鹿渺痛的尖叫着抓住崔邺的手腕,疼的牙齿都在颤抖,穴口却在往外喷水。 她被心里的急躁逼的到达了高潮,却一点都不爽,更加难耐,更加空虚。 崔邺看鹿渺趴在方向盘上哭,把她抱回来,含住耳朵,大手摸着整口骚穴抓了一把,鹿渺绷着纤细的腰,张着嘴叫不出声,于是又挨了一巴掌。 “爽就说出来” 他一点都不温柔,鹿渺却听的心痒,崔邺用长辈的严厉姿态在掌控她的情欲,调教她的欲望,鹿渺压不住心里的躁动,撅着屁股蹭他的掌心:“爽…哈…小舅,好爽,我要爽死了,快摸我,操我,抓我,怎样都行,我要…” 她很少这样发浪,看来是真的被玩动情了,崔邺拍拍她发热的穴,温柔地说:“好,小舅给你” 说完他便满足鹿渺,三根手指并拢,压着水淋淋的红艳穴肉打着圈的转,前后高速抖动着推送,灵活的手指像玩一张嘴一样玩着张开的阴唇,勾挠揉捏,把她那张小脸玩的泛起骚媚的红。 崔邺喜爱的亲她的眼角,眼睛往下去瞧那团抽动的浪肉越发的红,越发的肥厚,连骚口里的水都像下雨一样不停的落,打湿了他的手腕。 嗓子越来越干。 这口骚逼,他真恨不能吃了它。 崔邺内心的施虐欲暴涨,他掐住鹿渺脖子,狠狠地吻住她,舌尖伸进她的喉咙口,把人亲的呜呜的叫不出声后,手指捏住穴口前端勃起的骚粒,狠了心的打着圈旋转。 鹿渺剧烈挣扎起来,她仰着头大叫:“不!不行!不要这样啊啊啊我受不了…不要!” 崔邺一巴掌拍在鹿渺屁股上,咬着她的唇说:“声音小点,小舅不想让别人听见你的浪叫,明白吗?” 让叫的是他,让闭嘴的也是他,是他要在停车场做,现在又生起气来,鹿渺气的想骂人。 但是她快痒的受不了了。 鹿渺的屁股一直在无意识蹭崔邺的裤裆,她被体内的情欲逼的够呛,只想快点解脱,于是哭着求他:“亲我,小舅…你亲亲我”不然她无法忍住尖叫。 崔邺吻住她,鹿渺闭上眼睛,他的舌头温柔,手指却一点不温柔,甚至是粗暴的玩弄着她。 腿心那团逼肉成了鹿渺的所有支撑,她被两根手指玩的爽到舌头都软了,被崔邺含在嘴里吸着亲着,连他的呼吸也染了情欲,让鹿渺不停的往身体里吸。 她从没有被崔邺这样仔细的亵玩过这口穴,第一次尝试,喉咙里的呻吟根本止不住,爽的要崩溃,大腿连着屁股颤动,崔邺知道她要高潮了。 把她转过来,一条腿架到膝盖上,崔邺低头看见那口浪荡的嫩穴底下骚洞都展开了,像是勾引着鸡巴往里插一样,他把鹿渺脑袋摁进怀里,贴着她的耳朵问:“告诉舅舅,想被摸高潮,还是手指插进去操到你高潮?” 鹿渺红肿的唇咬住他胸口的衬衫,点头又摇头,无所谓,她只想要快活,怎样都无所谓。 崔邺看她这样就自己帮她做了决定:“乖宝这么骚,都来一遍怎么样?” 他拍拍鹿渺的脸,温声的命令她:“闭紧嘴,让别人听见你就没有糖吃了” 鹿渺快速点头,被逼的哭红了眼,两次高潮被阻断,如果不是在外面,她已经求着崔邺干她了。 崔邺摁紧她的脑袋,眼睛看着花穴,三根手指并拢盖住整口穴,一会儿分开夹住阴唇,一会儿把阴唇挤到一块转着圈揉,他这回存了让鹿渺爽的心思,手腕快速发力,不停顿的让快感蔓上来吞没她。 鹿渺的腿越张越大,一只手甚至摸进了衣服里揉自己的胸,崔邺没有阻止,小丫头快承受不住了。 崔邺看着她屁股挺的越来越用力,闷哼声也越来越大,直接两指夹住阴蒂左右用力搓了搓,然后拉长,随后斜着拍过去。 一下,两下,三下。 鹿渺的身体在逐渐习惯从疼痛中获取快感,这次她没觉得多疼,爽度更多,她张着腿,长长的哼了一声,大腿剧烈颤抖,然后崔邺就看见一股水从骚逼里呲了出去。 他把鹿渺更用力的摁进怀里,三指插进去弯曲着顶,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里面的水被带出来又有更多的淫水落在指尖,穴里红通通的肉都被带了出来,崔邺松开膝盖,任鹿渺合上腿,夹住他的手腕。 鹿渺爽的翻白眼,她整张脸都被压在崔邺胸口,呼吸间全是他的味道,想到崔邺,逼穴开始抖了,她脑袋空白,小腿交叉,大腿奋力夹紧腿间的手,在他往前插的时候挺着屁股往前顶。 鹿渺在用他的手指自慰。 崔邺眯着眼睛笑,像一位置身事外的看客,冷静地观赏着鹿渺是怎么用他的手指,把她下面那口淫穴插上天堂的。 鹿渺高潮后崔邺又狠狠顶了几下,直到她虚脱的倒在他怀里,才抽出手指。 裙子和他的裤子都不能穿了,湿的不像话。 他低头去看鹿渺,她很听话,全程没有叫出声,但是口水打湿了崔邺的衬衫,这下好了,衣服也废了。 不过她听从了命令,这让崔邺的控制欲得到满足,他亲亲鹿渺,夸她:“乖宝真棒,舅舅好爱你” 鹿渺脑袋发懵的昏睡着,额头脸颊上全是汗,头发黏在脸上,可怜极了,崔邺怕她难受,拿出纸巾清理干净才去擦拭她的下体。 碰一下抖一下,这场指奸超出了她的承受界限,花穴要被玩烂了。 崔邺拍着她的背,耐心的等她平复。 然而鹿渺清醒的第一件事就是咬了崔邺一口,想到自己被撩的上头,居然在车库里做了这种事,她气的直哭:“混蛋,臭混蛋,我都说不要在这里做了,你怎么这样啊” 崔邺无奈地笑:“乖宝,别口是心非成吗?” 他摸了把鹿渺的腿心,把还在流的淫水抹到她嘴唇上,笑的不怀好意:“喷成这样,你明明爽死了。 “骚货” 占有欲(h) 该死的混蛋! “砰!” 鹿渺裹着外套下车,气到把车门摔的震天响。 把人惹毛了,崔邺去牵手不仅被甩开,还被拍了一巴掌,手背上留下了指印。 他背靠着电梯打量鹿渺绯红的脸。 不是真生气,害羞而已。 进了家门他没开灯,直接把人抵在了玄关墙上,要不是怕鹿渺翻脸,在车里他就把人操了。 掀开裙摆,把内裤剥下扔到地上,崔邺解开腰带就顶了进去。 鹿渺还未平复彻底就被插入,腿抖的往下跌,被崔邺抱到旁边鞋柜上坐着。 顾不上生气,她吓得往崔邺怀里躲:“窗帘没拉!” 崔邺结实的手臂撑在墙上,弯着腰挺胯把自己深深地埋进骚穴里,被玩废的骚肉又活过来,看见鸡巴发瘾似的缠上去,他硬了许久,这会儿终于操进去,捏着她屁股不管不顾的干。 客厅昏暗,看不清楚,不过光听声响也能猜出他们的结合处有多淫靡,这口穴真是个宝贝,水多的跟个无底洞一样,怎么插都能变得湿软,还能吮着鸡巴越收越紧。 哈,他养出来的宝贝连小逼都这么合他的心意,合该被他操。 鹿渺的脸贴在崔邺锁骨处,滚烫的唇蹭的他心里发痒,只能更狠地顶,鹿渺被插的难耐,仰头看见崔邺滚动的喉结,觉得男人是那样的性感,没忍住伸舌头舔了舔。 崔邺喉间发出一声叹息,猛地偏头吻住她,然后把她抱起来拥在怀里操。 脚部悬空鹿渺也没多害怕,她心里盛满了安全感,知道崔邺不会摔着她,丝毫不担心,靠在他怀里闭着眼睛感受阴茎冲进来的力道,享受被他操干的快感。 等射过这一波,解足了心头的渴崔邺才吻着鹿渺的脸安抚她:“放心,看不见的” 鹿渺被操的懵着脑袋摇头。 高层楼间距虽然远,但是万一呢。 她还未高潮,穴里绵软,崔邺呼吸沉重的缓慢挺着腰,眼见阴茎又慢慢变硬,他抱起鹿渺回到卧室床上,扒光了人,换了个套,半跪着往里插。 鹿渺累坏了,闭着眼趴在床上,只有被操狠了才会叫两声。 崔邺把她占有在怀里,两只手腕交迭着握住压到头顶,另一只手扒开湿润的穴口插进去,鸡巴连续插了几十下,让她叫自己爸爸。 鹿渺不肯叫,被操的抖着腿骂他:“变态” 上翘的龟头抵住敏感点,崔邺捏着她屁股转着圈的磨,一下又一下,鹿渺屁股触电似的发着抖,仰头伸着舌头要他亲。 比起做爱,她更喜欢亲吻。 崔邺知道,故而不给,手指搅动着她粉嫩的舌头,看见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来,他俯身舔了舔,在她耳边诱哄道:“叫一声,乖” 鹿渺被他这么缓慢的顶弄折磨的够呛,眼泪控制不住的掉,终于垂着脑袋糯糯地喊了句:“爸爸…” 崔邺在黑暗中笑了声。 “乖” 然后鸡巴就抽送着插了起来。 鹿渺被他玩了这么久,身上哪儿哪儿都敏感,实在是受不住这么狠的干,她抓着床单叫:“啊啊慢点…啊…爸爸!求求你慢点!” “再叫!”崔邺右手揉着她的胸,左手掐住她纤细的脖颈,慢慢收力。 鹿渺感觉到了比被崔邺摁在怀中更强烈的窒息感,她害怕的攥紧他的手:“爸爸…爸爸再操…操烂我…” “好,爸爸让你爽”崔邺应着她,笑的疯狂:“乖宝,骚逼又软又香,爸爸射进去,给爸爸生个宝宝好不好?” 鹿渺已经神志不清了,说什么都答应:“好…爸爸射进来,射给我” “乖” 崔邺手上力道再次收紧,鹿渺吸着微薄的空气绷紧了整个身体,她脑袋里只剩下体内那根阴茎,仿佛能看见它笔直的捅开骚透了的浪肉,直上直下的操,把她操的痛,操的爽,操的塌了腰,整个人窝进崔邺怀里,脱力的张着腿喷出来。 水落在床下地板上,借着窗帘缝隙间微弱的灯光,在夜色里泛着光,崔邺掐着时间松开手,冷空气一股脑闯进鼻间,鹿渺趴在床上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咳嗽未停她便迫不及待地转头,把自己送进了崔邺怀里。 她这副全身心需要他的模样很好的满足了崔邺,他抱紧鹿渺,抽出阴茎射在穴口,精液糊满了阴唇。 喷完水的逼口还在开合着,嘴馋似的想把精液往里吞,崔邺手捂上去抓了一把,鹿渺呻吟一声,一股淫水混着精液顺着他的指缝往下落。 崔邺满意地笑,把手指伸到鹿渺嘴边,等到湿热的舌头缠上指尖,他庞大到膨胀的占有欲终于得到了宣泄。 窗外夜色愈发浓重,崔邺轻轻拍着鹿渺的背哄她入睡,就像小时候一样。 “渺渺乖,小舅爱你” 包容包容舅舅 第二天鹿渺整个人都是晕的,昨天半夜崔邺突然发情,愣是把她从睡梦中给顶醒了,然后她就处于懵逼状态被哄着做了半宿。 早上起床都不敢穿内裤,一碰就疼,本来想请假,但是今天课业较紧,鹿渺还是硬撑着来了。 终于熬到午休,鹿渺捶着腰跟于枣往楼下走。 于枣背着画板,同她说写生的地点刚确定下来,在乡下。 鹿渺嗯了一声,见她情绪不高,于枣转头想问缘由,无意瞥见她耳后的吻痕,怕人看见,急忙伸手将她的头发往前拢。 鹿渺疑惑地看她一眼,见于枣红了脸,顿时捂着脖子反应过来。 这个混蛋。 吃饭时于枣到底没忍住好奇心,问:“渺渺,你谈恋爱了吗?” 鹿渺愣住,她这算是恋爱吗? 一段见不得光的感情,最终结果也只能是无疾而终,她勉强对于枣露出一个微笑,嗯了一声算是作了回答。 于枣见她脸色不好,没有再多问,担心地说:“渺渺,你不会是发烧了吧?” 鹿渺摸摸脸,感觉还好。 于枣提醒她多穿点,最近换季,天气忽冷忽热的,当心着凉。 起初鹿渺以为是昨夜被崔邺折腾太久,太累了,可到了下午她连走路都费劲,趴在桌上轻轻地咳嗽,眼皮耷拉着,脸色不正常的红。 于枣急忙带她去了医务室。 鹿渺躺在床上打点滴,心里在骂崔邺。 畜牲,昨天夜里把她操哭了还不满意,愣是跑到落地窗边又做了两回。 吃药也没这样的啊,真是服了。 手机响起时鹿渺睡着了,于枣在旁边陪着她,见铃声不停地响,凑过去看见上面小舅两个字便接了起来。 “怎么不接电话?” 于枣闻声一愣,不知为什么,寻常的一句话她听着总觉过分亲昵,她也有舅舅,却从来不曾用过这种语气跟她讲话。 见对面叫了声渺渺,于枣急忙解释:“您好,我是鹿渺的同学,她发烧了,现在在医务室” 崔邺本来想和鹿渺说今晚需要加班,会让司机去接她,结果听说鹿渺生病,当即驱车赶了过来。 他到时鹿渺已经醒了。 她睡梦中总觉不踏实,因为惦记着崔邺,怕他着急,想要打个电话,结果做梦梦见崔邺找不到她发了疯,等她回家就被狠狠打了屁股。 梦境最后,崔邺红着眼睛把她剥光了压在老宅沙发上,问她:“崔落要下来了,叫给她听,好不好?” 鹿渺直接吓醒了。 于枣被她的叫声吓得从板凳上掉了下去,疼的摸着屁股爬起来问她怎么了。 鹿渺却反问:“几点了?”说着便去找手机。 于枣扶着吊瓶安抚她:“没事的,你刚睡没多久你小舅就打电话来了,我跟他说了” 鹿渺瞬间长松一口气,如获新生般的对她说谢谢。 崔邺进门时点滴即将打完,等到于枣离开,他关上门坐到床边。 鹿渺白着脸埋怨他:“都怪你” 短期内两次发烧,焉知不是被他整天做折腾出来的,崔邺俯身来亲她,好脾气地哄:“对不起,是小舅不好,都怪小舅” 鹿渺生病时特别脆弱,以前就喜欢赖着他,近段时间因为关系的转折,很多娇都不敢撒,做爱时他又那么凶,心里委屈盛了一缸,早就溢出来了。 这会儿生了病就很难过,她伸着手要崔邺抱。 崔邺坐到床头把她抱进怀里,摸着她的脑袋亲她:“乖,等病好了,小舅买糖给你吃好不好?” 鹿渺抱着他的腰,哭着点头,继续埋怨:“你凶死了” 崔邺好笑地捏捏她的脸:“进门到现在才说两句话,怎么就凶你了” 鹿渺还是哭:“你最近都很凶,特别凶”说着觉得不够,又补了一句:“超级凶” 崔邺意识到她是指床上的事儿,他躺下去把鹿渺抱进怀里,低头慢慢吻她的唇。 他们挤在小小的床上,呼吸裹着空气,暖的心尖尖都在发烫。 此时正值春夏交替的傍晚,橙红的夕阳隔着帘子照进来,落在两个人的脸上,崔邺眼睛里的欲望被打散,剩下的都是洋洋洒洒的疼惜和爱意。 他笑的很浅,眼神却一柔再柔:“因为小舅爱你” “渺渺,小舅很爱你,爱到恨不得吃了你,这么多年一直忍着,所以粗暴了点,你包容包容舅舅,好不好?” 他轻声地解释,放低姿态,就像每一个表达爱意的男人一样温柔,可他不仅是崔邺,还是爱了她,疼了她那么多年的舅舅,于是鹿渺怎么都再生不起气来。 不过是床上那点癖好,再说她又不是没爽到,算了。 她红着脸不说话,靠在崔邺胸口再次睡着了。 他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h/失禁) 听说鹿渺又生病,崔落跑来看她,发现人睡在崔邺房间,终于觉出点不对劲。 她隔着门,看见卧室里挂着鹿渺的衣服,床头还有发绳面膜之类的小物件,不高兴地说:“鹿渺这么大还要跟你挤一床?等下我非得说说她不可” 没打算隐瞒的崔邺:“…” 刚醒的鹿渺:“…” 混蛋小舅! 鹿渺本打算出去迎崔落,听到这果断翻身躺了回去,气的脑袋都糊涂了。 她幼时特别黏崔邺,每晚都要和他一起睡,崔落不让,她就半夜抱着枕头偷摸爬床,后来崔邺不忍,就让她跟着睡了。 一直睡到鹿渺懂得男女有别才分房,没想到崔落居然记到现在。 午饭后她被逮着一顿数落,崔邺在收拾厨房,鹿渺一个人不知怎么解释,只得默默听着。 崔落离开时鹿渺扒着卧室的门,听见她对崔邺说:“你收一收,别再那么惯着她了行不行?渺渺马上实习,外面人没有那么好相处,你这样她心里会有落差,到时该怎么生存,你想过没有?” 崔邺不言语,走到玄关推开大门,逐客的意思明显。 见他油盐不进,崔落气的抬脚就走。 崔邺一进卧室鹿渺就扑过去咬人,然后被摁着吻了。 躺了几天,鹿渺基本痊愈,见她活蹦乱跳,黑心的崔邺大白天就把人压在床上操了。 鹿渺趴在崔邺身下,嘴里含着滚烫的阴茎,嗓子眼发痒,没等咳出声崔邺就捏着她脖子把鸡巴往里顶,龟头摩挲着舌面抵进湿热的喉口,像戳破了一个泡泡,那阵痒当即没了。 口过几次,虽然适应了些许,但鹿渺还是难受。 太大了,撑的嘴角疼。 见她眼里泛起水雾,崔邺没忍心再欺负下去,弯腰把她抱进怀里,手往腿心一摸,摸了一手的水。 他好笑地扇了花穴一巴掌。 “疼呀!”鹿渺娇滴滴地叫。 崔邺笑她:“含鸡巴也能出水,怎么骚成这样” 还不都是你害的,鹿渺红着脸推他。 崔邺仍是笑,手指插进穴口挤进去,他含着鹿渺的舌头扩张,里面软乎乎的,没抠几下就发出黏腻的水声。 滑溜溜的情液染上大腿两侧,鹿渺跪趴到崔邺腿上,水就沾上了崔邺的睡衣衣摆,像是染上了她体内的情欲。 阴茎从下面插进来,鹿渺觉得很涨,不只是花穴,还有心口和喉咙,涨的喘不过气。 她握住崔邺的手,被他反手盖住,十指相扣,鸡巴进的越深,手指扣的越紧,灰色的床铺上,浑身雪白的鹿渺张着红唇仰头向他索吻:“小舅,亲亲我” 她甜的要命,崔邺什么都愿意给她,更何况一个吻。 当初他把这朵青涩的花在漆黑的夜色里操开,如今终于汁水丰沛的从白日床上盛放,淫糜又动人的诱惑着他。 他们经常用背后位,崔邺喜欢,因为操的深,他可以随意发力往里插,插到自己想插的任何位置,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鹿渺被干到扭着屁股在他胯下发骚,这让他感到满足。 今天也一样,崔邺把鹿渺翻过去,掐着她盈盈一握的腰,把阴茎操进骚穴,挤进里面的宫口,腰腹紧贴上臀尖,连睾丸都蹭着阴唇。 崔邺牵着手环抱住鹿渺,她胸前泛红的乳肉被挤到鼓起,像两只粉红的馒头丰满的高耸着。 崔邺埋首含着乳尖吸吮,舌尖挑弄着乳孔,用牙齿咬着乳头玩弄,鹿渺舒服的不自觉缩肩,被抱的更紧。 他像小时候抱着鹿渺一样紧紧抱着她,他们是这个世上最亲密无间的人,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崔落的担心很多余,崔邺怎么可能让鹿渺有心里落差,他会为她铺平前进的道路,路上遇到的每个人都会为她展露善良。 她不会遇到风雨,崔邺会替她挡住一切。 鹿渺被崔邺禁锢在怀里,纹丝不动的被操着下面那口穴,她像一个性爱玩具,只能撅着屁股,敞着逼口任由他的鸡巴插进来,挺腰疯狂地耸动,然后挤压着骚点让她尖叫着高潮。 温热的水浇在龟头上,崔邺爽的绷紧腰腹狠狠操了几十下射出来。 鹿渺脑子都爽懵了。 崔邺射完又把鸡巴塞进去,鹿渺连忙抓住他的手,哭着说:“小舅…我想…想上厕所” 中午那会儿崔落说喝点热汤出汗好的快,压着她喝了整两碗,这会儿涨的难受。 崔邺在察看她的花穴,操的有点凶,怕伤着,见阴唇只是红的发艳,没有肿,才放下心,他揉着鹿渺被勒红的手臂问:“什么?小舅没听清” 鹿渺感觉要坏,崔邺这个变态不会放过她。 她红透了脸,被半硬的鸡巴插了两下,没憋住,小声嘀咕:“想尿…” 崔邺笑了笑,把她抱着走进洗手间,鹿渺很惊讶,她小舅什么时候长的良心? 很明显她想多了。 崔邺扯了几块浴巾扔到地上,摸了摸厚度把她放上去,他从身后干进穴口,吻着她的耳朵说:“尿吧” 这个变态! 鹿渺握住他揉乳头的手,低头狠狠咬在手腕上。 这一口用了力,留下一排牙印,崔邺嘶了一声,扣着她下巴说:“你真是不听话,该罚” 鹿渺心里咯噔一下,没等求饶,崔邺吻住她发狠的插,手指也抠弄着阴蒂,指腹压着骚粒转圈揉,奔涌的浪潮将她打翻,鹿渺被刺激地颤抖着叫。 “不要!不!” 她哭着摇头:“小舅…爸爸…别这样…求你了,我不能不能…啊啊啊小舅…” “呜呜混蛋!” 她一会儿求饶一会儿骂,最后又认错,哭的好生可怜,奈何崔邺实在是够狠心,硬生生把鹿渺操的喷了水,又不间断的把她操上了二次高潮。 鹿渺神志不清的求他亲一下,崔邺温柔的亲她,手指残忍的摩挲尿道口。 小腹抽搐,逼口跟着收缩,鹿渺抓紧他的袖口,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要高潮还是要尿出来。 “小舅…我真的…不行…求求你” 小时候都没当他面尿过,鹿渺接受不了,她哭的眼泪直流。 崔邺咬着她的唇,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冷静地说:“尿出来” 他用了命令的语气,鹿渺瑟瑟发抖地闭上眼睛。 宫口在收缩,热液包裹着龟头浇湿整根鸡巴,崔邺被异常紧致的穴肉夹的很爽,他贴着鹿渺屁股顶,手指快速揉弄尿口,眼见浴巾越来越湿,鹿渺腿间甚至拉丝一样掉下一股黏液,弹了弹,又在半空停住。 没多久鹿渺发出一声哭泣,她仰着脖子,腿一松,一股温热的液体落下,打湿了崔邺的手指。 想射进去。 崔邺不是恐吓鹿渺,他无数次的想要射进她的子宫,好让她为他生下一个孩子,一个只属于彼此的孩子。 到底是没舍得,崔邺抽出阴茎撸着射在了鹿渺屁股上。 他吻干净鹿渺脸上的泪,亲亲她的脸:“乖,舅舅爱你” 扯下干净的浴巾裹住鹿渺,把人放到洗手台上坐着,崔邺起身去给浴缸放水。 鹿渺平复着呼吸,等到腿不抖了才抱着膝盖去看崔邺。 他身上套着白色浴袍,头发被汗打湿,兴许难受,崔邺抬手一把将刘海撸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面无表情的模样,瞧着很凶狠。 其实许多人第一眼看见崔邺都会认为他是个平易近人的人,他不吝啬笑,真不真心且不论,只要不触及鹿渺,他平等的对待每个人,眼里含笑,声音也带笑。 比起工作上冷酷无情的崔落,公司人显然更喜欢崔邺,虽然他温和的训斥更让下属感觉到恐惧的压迫感,但是人总是会在痛苦过后,为一点微不足道的温柔而心动,见惯了的鹿渺也抵挡不过。 只是也只是笑,多的旁人窥不见分毫。 野蛮的,深不见底的欲望,旺盛的爱和占有欲,还有妥帖的温柔和耐心,太多了,鹿渺数不清,但她知道,这些只有她能拥有。 想到医务室那天的表白,鹿渺不自觉地笑,想来,她也不过是个俗人,轻易为爱而折腰。 水放满,崔邺回身去抱鹿渺洗澡,见她披着黝黑的长发,抱着膝盖,眨着小鹿眼睛,乖巧又安静的在看他。 他走过去,弯下腰,笑着问她:“想小舅了?” 他总是能轻易看出她在想什么,鹿渺点点头。 崔邺倾身抱住她,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别怕,小舅一直陪在你身边,哪儿也不去。” 更能察觉她的情绪,明白她的不安。 鹿渺被他抱进浴缸,里面放了缓解疲惫的精油,她闻着清香,放松地靠在崔邺怀里,不经意转头望见垃圾桶里的浴巾,鹿渺突然咬紧了牙,杀了他的心都有。 这个死变态。 冷战(划掉)未遂jileh ai.c om 崔邺的房子每周都有专人打扫,鹿渺搬到学校的事情败露,就是打扫阿姨不小心说出口的。 不过这事鹿渺并不知情。 周末没回老宅,崔邺在书房处理工作,鹿渺在画室画画,隔着门看见阿姨走进卧室,她扔下笔就冲进了里面的洗手间,顺手把门反锁。 阿姨愣在当场,愧疚地问崔邺:“渺渺这是生我的气了?” 崔邺想到什么,笑着摇头:“没有,她勤快,想自己打扫,您去别处忙吧” 等两人离开,鹿渺卷起袖子,开始干活,她没做过家务,一时不知从哪里下手。 崔邺抬手敲门:“你不会,让舅舅来收拾” 鹿渺更不好意思,头也不回地说:“哎呀,你出去啦,我自己可以的” 崔邺拧不过她,转身回了书房。 鹿渺用了很多清洁剂,把洗手间里里外外到处拖了一遍,连浴缸都没放过,消了两遍毒。 她望着那块地面,明明被浴巾挡住了,可心里就是觉得不自在,她拿起拖把,准备再拖几遍。 一间洗手间等到阿姨离开才打扫完,鹿渺手上成功起了水泡,因此被崔邺训了一顿。 她是为的什么要自己打扫,还不是怪他,鹿渺越想越气,隔天就严肃的宣布:“我很生气,从现在开始我们冷战,未经允许,你不可以靠近我”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wenxue7.com 崔邺被她正儿八经的小模样逗笑了,心眼还挺多,知道吃完早饭再说。 见他笑,鹿渺皱起眉头:“我在跟你说事情,请你严肃一点!” 崔邺放下报纸,收起笑,挑着眉问:“你确定?” 危机感冒头,鹿渺怂的咽了咽口水,随即想到是自己被欺负了,又挺直了腰:“确定,在我消气以前,分房睡” 闻言崔邺眯起眼睛,舌尖抵着虎牙,片刻后二话不说把鹿渺抱到沙发上操了。 鹿渺挺直的腰塌下去,衣衫不整的跪在沙发上哆哆嗦嗦的求饶:“我错了…小舅” 崔邺掐着腰把她压在腿上,拿皮带抽她屁股,说一句打一下。 “冷战?” “分房?” 他扔了腰带,捏着鹿渺下巴,阴恻恻地瞧着她:“告诉舅舅,谁给你的胆子?” 她自己给的。 鹿渺低着脑袋往他怀里躲,怂的很干脆:“对不起小舅,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崔邺也没真动气,小家伙不过是找个由头发泄心里的怨怼而已,吓吓她得了,皮带打的还没巴掌劲大。 他揉着鹿渺的小屁股,亲着她说:“乖一点,同样的话小舅不想听见第二次” 鹿渺点点头,猛不丁被扇了屁股,她呲牙咧嘴的去揉,碰到崔邺的手赶忙握住他,讨好地说:“知道了小舅,我不会再说了” 崔邺笑着亲亲她:“乖” 鹿渺哼唧着爬到他腿上坐着,小脑袋埋进他颈间,委委屈屈地蹭,瞧着是怕了,实际在心里继续骂他,暗自宣布,坚决和崔邺冷战到底。 虽然是单方面的。 崔邺不知道她还在执着冷战,只觉得她害怕又要嘀嘀咕咕骂他的表情挺可爱。 鹿渺本来长的就很可爱,巴掌大小脸,眼睛无害的眨着,软乎乎的小模样,笑着撒娇时眼睛弯起来,甜的就连崔落都受不了,要什么都心甘情愿的给她。 更何况崔邺。 家里有架钢琴,鹿渺好久没弹,晚上闲来无事就弹了一会儿。 有点手生,好在顺利弹完了,她回头问崔邺:“小舅,我弹的怎么样?” 今晚从衣柜里翻出一条红发带,鹿渺难得扎起高马尾,她穿着件v领白色花边睡衣,露出嫩白的后颈,瞧着更幼了点,像是回到了十七八岁的时候。 崔邺靠在门边听了没两分钟就只顾着看她了,此时听她这么问,便笑起来。 他的招牌笑容是右边嘴角轻轻扬起,眼睛微阖,如果戴幅眼镜,妥妥的斯文败类,但是他不戴,陌生人看觉得温和,了解的人才知道这是一个充满着算计的笑。 鹿渺头皮发麻,觉得准没好事。 果然崔邺慢悠悠解开睡袍衣带,边朝她走边说:“我都忘了,琴房还没试过” 鹿渺眼皮一跳,站起来就往外跑,经过身边时被崔邺一把薅了回去。 她张牙舞爪地求饶:“不不不不要,小舅,求求你放过我吧” 崔邺抱着人坐到钢琴前,额头抵着鹿渺肩膀,闷声地笑。 他逗鹿渺的。 鹿渺偷偷往后退开一点,看见崔邺明亮的眉眼,他笑起来有种动人的温柔感,这和安静时的笑不一样,他笑的很鲜活。 笑意到达眼底,眼角都上扬,他是真的在高兴,鹿渺一不小心看的入了神。 崔邺低头亲她的嘴,问:“好看吗?” 当然好看,鹿渺傻傻地点头,反应过来又红着脸想走。 崔邺没让,把她抱到身边坐下,选了首曲子:“来,陪小舅弹一首” 鹿渺那点钢琴是崔邺教的,不,应该说鹿渺会的所有东西都是崔邺教的,他用自己的爱好培养着鹿渺,把她养成了世上最合他心意的宝贝。 怎么能不喜欢呢,这个天使一样的小家伙,他没法不喜欢。 弹完琴鹿渺饿了,崔邺去厨房做宵夜。 难得什么都没做,洗漱完崔邺抱着她上了床,鹿渺靠在他胸口,和他温柔的接吻。 鹿渺被崔邺细心妥帖的用手臂圈在怀里,唇上轻柔,按摩脖颈的手也很温柔,她抱住崔邺的脖子,被安心感包裹着打了个哈欠。 她像从前一样靠在他肩上,软软地说:“小舅…我困了…” 灯光熄灭,床头小夜灯亮起,崔邺搂着鹿渺躺下去,亲了亲她柔软的脸颊,轻声地说:“睡吧,舅舅抱着你” 鹿渺在他脸上蹭蹭,随后沉沉睡去。 崔邺望着她安静的面容,心里想着,他就是这样陷落进名为鹿渺的爱里的。 以前不知道便罢了,如今上了他的床还不自知,当初哭天抹泪的要告状,现在却会笑弯了眼睛同他拥抱,索要亲吻。 崔邺会如此疯魔从来都有原因,所以别怪他,要怪只能怪鹿渺没自觉。 既然勾引了他,就别想放开手了。 男朋友 办公桌上摆放着鹿渺下个月写生地点的资料,包括届时居住的宾馆和用饭的餐厅,崔邺提前派人调查,以防不测。 跟了他多年的秘书问道:“崔总,这次需要安排人跟着吗?” 鹿渺是去游玩,如果发现,会不高兴。 “不用,你去忙吧” 把资料收到抽屉,崔邺看了眼时间,出发去接人。 他知道自己控制欲强的过分,已经不太正常,试过收敛,没什么效果,一看到鹿渺就什么都不想了,只想把她装进口袋,不让任何人看见。 只是这种念头又会很快被打散,因为鹿渺实在是很听话。 她比谁都了解崔邺有病,可她装作不知道,按照他的步调去走,配合着他,满足他的欲望,于是他们相安无事,彼此欢喜。 他养出来的小侄女,真的太乖了。 校门口树下,崔邺坐在车里,隔着车窗看见鹿渺在和两个男生讲话。 不是上次看电影的男孩子,但无一例外,两个都对鹿渺有好感,也对,他的小侄女美丽又乖巧,是个男人都会心动。 崔邺烦躁,又确实担忧,他抽着烟,想起初始鹿渺的反应,怕把人惹恼,到底没下车,这段时间的相处还是使他生出了胆怯,愿意让步。 索性鹿渺了解她舅舅的脾气,没两分钟指指车子就走了。 上车后崔邺没有像往常一样过来亲她,鹿渺偷瞄,发现他脸色难看。 鹿渺抿着唇忍笑,真幼稚,生气憋着不说,却要摆脸色让她知道他生气了。 鹿渺不太懂这种莫名其妙的火气是怎么来的,隔着一米多距离,说话时间两分钟都没到,这也能吃醋吗?她本不打算管,想到屁股,还是觉得算了。 有病又治不好,只能受着了。 到了车库,鹿渺递过去一颗糖。 崔邺冷笑:“怎么?他们的糖更甜?” 蹬鼻子上脸,鹿渺把糖往他怀里一扔:“什么啊,这是我买的好不好,你不是一直看着吗,东西我收没收你不知道?” 崔邺脸色稍缓,不想吵架,就没再说话。 鹿渺生完气又觉得没必要,崔邺就是这个德行,她又不是不知道。 她气呼呼地转过脸:“你既然生气干嘛不过来,我说我男朋友来接我,他们看你车都不下,还以为你不爱我呢” 手心顿时变得滚烫,崔邺握紧糖果,转头看着鹿渺的侧脸。 她说完话仍旧看着窗外,似在生气,只是红通通的耳朵暴露了情绪。 崔邺笑着剥开糖果吃下,倾身靠过去,捏着鹿渺的脖子将她转过来。 鹿渺刚要发火,一个香甜的吻落下,白桃味的硬糖在两人唇间翻滚,舌头裹着糖果缠绕,将嘴里的气味融为一体,唇齿都泛着甜,鹿渺被吸引着主动索取,崔邺捏捏她脖颈,舌头一顶,糖果就落在了她的舌尖上。 “啾”崔邺亲亲鹿渺的嘴角,柔着声音道歉:“是小舅不好” 他总这么说,鹿渺就总会心软,她鼓着嘴从包里拿出糖果盒,剥开一颗喂给他。 崔邺吃了,抓着她粉嫩的手指喜爱的亲了亲,沿着掌心一路亲到雪白的手腕,最后黏糊糊地抱着她接吻。 最终两颗糖果都进了鹿渺嘴里,把她小嘴巴挤的两边鼓起来,像只屯粮的仓鼠。 崔邺笑的开怀,捧着她的脸哄她:“乖宝,舅舅好爱你” 爱的表达方式(h) 爱的表达方式有很多,崔邺的表达方式就是做爱。 鹿渺真是服了,哄要挨操,不哄也要挨操,崔邺根本就是故意折腾她。 初夏傍晚,天气回温,风吹进来都是暖的,鹿渺无语的躺在岛台上,不明白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她洗完澡想喝杯牛奶好睡觉,结果刚到这儿就崔邺扒光了。 滚烫的舌尖从穴口底部往上舔过阴唇,鹿渺被腿间的湿热感唤回神,小声地呻吟:“唔…好热…哈…” 穴肉被崔邺含进嘴里舔弄,口腔温热而湿润,包裹着娇嫩的唇瓣大力的吸吮,灵活的舌头在小阴唇中间绕着圈挑逗,痒,却过分舒爽,鹿渺伸手抚上崔邺发顶,触碰到略硬的短发,又摸到他的脖颈,掌心贴着肉抚摸:“啊…小舅…好舒服,再舔舔,舔重一点…” 她嗓子里憋出泣声,腿根跟着颤动,显然温柔的舔穴方式让她喜欢到要高潮了。 崔邺笑着把她的屁股往上抬,覆着层淫液的花穴正往外吐水,阴唇被舔的外张,骚肉一碰就抖,下方小口像只嘴似的想把什么东西往里吞,好被操的更爽些。 他吻住骚穴,舌尖插进洞口,像条柔软的鸡巴把里面插开,直到嘴唇贴上穴肉,舌头向上顶弄时嘴唇也在含着阴唇嘬吻。 鹿渺承受不住双重快感,手在岛台上到处乱抓,最后抓住头顶的桌沿仰着头叫:“啊不行,我受不了…呜…慢点…好舒服” “啊!”阴蒂被牙齿轻咬,鹿渺想要夹腿又被拍开,只好张着腿哭:“好爽…我要…要不行了小舅…” 她快被舔尿了。 头顶灯光很亮,鹿渺赤身裸体的躺在灯光下,她顾不上害羞,难受的抓揉着乳肉揉搓,小腹随着滚烫的舌头压着阴蒂抖动,泛起一股酸麻的下坠感,有什么要来了。 她偷偷低头,看见腿间逼穴被崔邺的嘴玩的软烂,她甚至看见阴唇挺立着被他叼着咬,视觉刺激惹的骚洞涌出汪水,鹿渺闭上眼,觉得她确实是骚透了,骚穴开的根本不用扩张,阴茎可以直接插到底,她急切地挺起腰:“给我,小舅,给我,啊啊啊我要…” 骚逼被吸的抽搐,脑袋里也在不停闪着白光,鹿渺很爽,可是没到顶峰。 为什么到不了,她哭着叫崔邺:“小舅…小舅…” 崔邺起身来吻她,笑的温柔:“我在呢,乖宝” 鹿渺的眼睛褪去纯真,只剩被情欲逼出的一片绯红,她睁着潋滟的眸,轻轻吻崔邺的嘴角,声音都泛着娇媚:“给我好不好?小舅” 崔邺瞧的心动,却故意偏头躲避,看见鹿渺眼里露出难过,又拍拍她的脸:“叫我什么?” 鹿渺夹着腿叫他:“爸爸,爸爸…” 崔邺将落空的吻还给她,手摩挲着从两团乳肉之上摸到腰腹直至潮湿的腿心,逼口仍在抽搐,饥渴的张着嘴叫唤。 鹿渺自觉张开腿,红透的等着疼爱的骚逼抖着往他指尖凑,没让她失望,手指迅速插进去,没等适应就抠弄起紧致的内壁。 鹿渺抱住崔邺的脖子,被插的翻着眼睛叫,她眉头蹙着,嘴角却上扬:“啊舒服,小舅,手指操的好爽,我要不行了…啊啊你别停,求你别停…” 她淫浪的像个善于床第之欢的女人,这本该是她三十岁时才应该拥有的浪荡,崔邺想,看来等到鹿渺真的被他调教到三十岁,一定很美味,他吻着鹿渺艳丽的眼角,温柔地应:“好,小舅不会停,让你爽” 他向来言而有信,听见保证,鹿渺吻住他,张着腿任三根手指插开她的逼肉,把那口洞干的浪的痉挛着迈向高潮。 最后一步时她忽然对崔邺说:“小舅…要那个…” 她不好意思说出口,崔邺也没逼她,宠溺地笑着答应:“好” 话音刚落,手指从穴口退出,随后一巴掌毫不犹豫地落在阴蒂上。 鹿渺瞪大眼睛,无声的张开嘴叫,脑袋空白的得到了心目中的高潮,温热的掌心覆盖上花穴,她在穴口的疼痛和酸麻中露出一个笑容,爽的恨不得停在这一刻,永远不落下去。 温暖的液体从穴口奔涌而出,鹿渺抖着屁股,等待情潮褪去。 意识模糊中她被人抱进怀里,等到回过神,入目的是一双温柔的眼睛,他们对视许久,默契地微笑。 崔邺亲吻鹿渺的额头,指腹拨弄着她耳侧的碎发,轻着声音说:“在英国时听说你搬去学校,我真的很生气” 鹿渺眨眨眼,听见他继续说:“当时我就想着,落地当晚得好好教训教训你” 原来那股莫名的危机感不是错觉,鹿渺枕着他的胳膊蹭了蹭,问:“那…为什么改主意了?” 岛台还是太硬,崔邺抱着她起身,脱下睡袍铺到她屁股底下:“记得那晚我在这里喝酒吗?” 鹿渺点点头。 捡起掉落的发带,崔邺把她散乱的长发束起,系了个蝴蝶结:“我当时在想,等你喝的半醉,把你摁在这里操,应该会很爽” 他的掌心贴着鹿渺的腰抚摸,脸上的笑很混,像个流氓:“腰这么细,就适合趴在桌上,翘着屁股被我掐着腰干” “动不了,逃不掉,只能求着我干你” 想到这些年崔邺不知对自己存了多少旖旎心思,鹿渺红着脸骂:“变态” 崔邺贴着她耳朵,低声地笑:“变态要来操你了”说着腰一挺,顶开了柔软的花穴。 猝不及防被进入,鹿渺低喘着抓住他肩膀。 顶开后崔邺没动,他看向旁边的玻璃杯:“到点了,该喝牛奶睡觉了” ? 鹿渺疑惑地眨眼。 崔邺拿着勺子喂她:“乖,喝一口” 鹿渺确实渴了,张着嘴去喝,只是勺子刚挨到唇边就被顶了一下,牛奶从她的下颚流到颈间,滴落至乳肉上,长长一道奶白色的水渍,瞧着像是嘴里溢出来的精液。 “啧” 当啷一声,崔邺不悦地扔下勺子:“浪费,既然渺渺不喜欢这款牛奶,舅舅给你换一款” 说着他照幻想中那样,让鹿渺趴在岛台上,翘起屁股,然后他掐着那截觊觎已久的腰将鸡巴插进了骚穴里。 崔邺操的很凶,喘着粗气问:“这款喜欢吗?味道怎么样?甜不甜?” 鹿渺没想到他会这么玩,面红耳赤地骂:“变态,你这个变态!” 崔邺细细舔咬着她的肩膀,胯间不停耸动,鸡巴压迫着子宫口,穴肉缠上来,水汪汪的亲吻炽热的阴茎,他爽地叹气,和鹿渺贴着脸耳语:“变态要把你操高潮了” 鹿渺捂住耳朵,不想听他胡说八道,可崔邺偏要她听,把她的双手握到身后,挺着胯干进宫口,龟头抵着逼肉研磨。 “呼…这不是很喜欢么,骚逼抖的这么快,小舅把你操潮吹好不好?让你更爽” 鹿渺低着头不回答,她看见牛奶从摇晃的乳肉上掉落,洒在岛台上,留下两粒白点,她羞耻的闭上眼睛,张开手指,努力从崔邺手中往后伸。 见到这个依赖性的动作,崔邺松开手腕,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着抓住乳头,揉捏着把鹿渺操上了高潮。 鹿渺沉浸在快感中,屁股往上抬,骚穴收缩着往外喷水的淫荡模样暴露在亮堂堂的客厅内,无意识的动作,惹的崔邺眼红心热,胯下发烫。 他揉弄着鼓起的阴唇,吻鹿渺的耳朵:“骚逼还想吃鸡巴?嗯,舅舅知道,舅舅喂你” 他把鹿渺翻过来,亲吻她的脖颈,乳尖,连同乳晕一起含进嘴里吸吮舔咬,然后拉开她的腿把自己再度送进去。 鹿渺搂着崔邺脖颈,被顶的摇摇晃晃,头顶水晶灯变成一团花白,她咬着牙又骂他:“变态” 崔邺听见了,松开红润的乳头,用舌尖挑了一下,笑着抬头亲她:“嗯,变态把你操喷了几次?” 他发力抽插数十下,绷紧腰腹,挤压着一团湿热的穴肉,隔着避孕套射精,里面穴肉陇成一团,崔邺拍拍她屁股命令道:“把逼口张开” 花穴深处听话的张开了嘴,把戴着避孕套的龟头往里吸,她的身体比理智先一步向崔邺臣服,鹿渺呼吸一窒,紧紧抓住身下的睡袍。 知道她害怕,崔邺射完故意扶着龟头摩擦小腹刺激她:“变态射给你了,骚逼吃饱没有?” 没饱,里面很空,鹿渺皱起眉头。 崔邺了解她的身体,手指插进去快速的抽送,他的手指很长,比鸡巴更硬更会玩,弯曲着抠送,把骚口撑的变了形还在往里顶,没几下就把鹿渺抠高潮了。 她闭着眼睛,红唇微张,能看见粉嫩的口腔,崔邺将手指塞进她嘴里,玩弄那条软红的舌头。 鹿渺气死了,张嘴就咬。 没用力,一点儿不痛,崔邺笑了笑,抱起她去洗澡。 鹿渺还在小声地骂他。 不过打是亲骂是爱,崔邺这个刚转正的男朋友就当她在示爱了。 拍拍她屁股,崔邺回应道:“嗯,小舅也爱你” 鹿渺一点都不信 月初鹿渺去乡下写生,崔邺回家看见空荡荡的客厅,感觉到了寂寞,于是接下来几天他都留在公司加班至深夜。 周四午休后,崔落敲响办公室房门,通知他晚上回老宅吃饭。 说完没走,靠着门问他:“渺渺什么时候回来?” 崔邺捏捏眉心,回道:“周六” “嗯,我去开会,你别忘记时间”崔落转身往会议室走,她身后跟着大批员工,瞧这架势,下班前应该不会出来了。 桌上手机亮起,鹿渺发来视频。 写生地在群山环绕的湖边,周围山清水秀,绿树成荫,视频里鹿渺如往常一样朝他打招呼,背后是在摆放画板的同学。 她很听话,每天都会报备行程,视频照片不断,好让他全面了解自己的近况。 她在尽可能的满足崔邺的欲望。 明白这点,崔邺的想念愈发浓烈,叹了口气回复她:“注意安全,离水远点” 鹿渺发来一个猫猫笑脸:“知道啦小舅” 崔邺笑了笑,没再回复,专心工作。 到老宅时天还亮着,夏日的白昼总是很长,早早降下来的都是片细碎的雾白,直到七点,最低处的院落才笼罩上黑暗。 别墅内灯火通明,电视放着相声当背景音,餐桌上四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讲着话,崔父忽然开口,再度对崔邺提起相亲,他过完今年就33岁,早已到了成家的年纪。 看出崔邺又想拒绝,崔落放下筷子,脸色不虞:“你不为自己也该为爸妈考虑,他们年纪大了,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因此崔邺没能开口,晚餐变得索然无味,他抽出纸巾擦嘴,问道:“什么时候?” 班车比预计时间早到,鹿渺下午没课,直接背着包离开了学校,她没告诉崔邺,独自坐地铁回了小区,想给他一个惊喜。 崔邺在书房处理工作,手机上给鹿渺发的消息没人回,他问她还有多久到。 乡下信号差,兴许有延迟,崔邺没打电话,继续忙碌,殊不知鹿渺已经轻手轻脚的进了家门。 她小心翼翼推开书房房门,没在书桌后看见崔邺。 咦?不应该啊,难道在琴房? 这样想着就要去找人,门里突然伸出只手把她拽了进去。 鹿渺没被吓到,她背靠着墙壁,仰头看崔邺,笑的眼睛弯弯:“小舅,我回来啦,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她笑的很甜,崔邺跟着笑,摸了把她汗湿的脑袋:“热不热?怎么不叫我去接你” 鹿渺觉得他傻:“你去接我叫什么惊喜啊” 崔邺却不这么认为:“你回来我身边就是最好的惊喜” 他低头亲吻鹿渺,舌尖温柔的缠绕,眼神里的爱意几乎叫人醉进去。 鹿渺红了脸,不知该说些什么。 崔邺把她抱起来,亲亲脸颊:“舅舅带你去洗澡” 鹿渺没有反抗,温顺的把脸埋进他颈间。 崔邺发觉分开几日还是有些好处,小家伙明显想他了。 下午的时间全部用来做爱,他们在洗手间厮混过两轮才回到床上,崔邺把鹿渺挤在床头,手臂圈着脖颈,膝盖夹住臀部,阴茎挤满花穴,把她整个人困在身下,跪着往里顶。 鹿渺头顶就是靠背,双手抓着枕头,动情时哪儿都去不了,只能抬腿夹住崔邺的腰,被干的小腿乱晃。 这轮已近尾声,崔邺吻着她插的很凶,鹿渺绷直脚背蜷起脚趾,大腿颤抖着并拢,又被分开压到两侧捏着屁股往里顶,高潮的水趁着鸡巴往外抽时往外喷,又被迅速顶散,只能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幸好屁股底下铺了层毯子,不然还得换床单,崔邺射完后鹿渺顾不上屁股下黏糊糊的淫液,疼的直拍床:“小舅!我的脚趾抽筋了,好疼!” 崔邺握着她的脚揉了好一会儿疼痛才有所缓解,他思索着鹿渺的补药该吃起来了。 等到洗完澡再次躺在床上,已经快到晚餐时间,鹿渺唉声叹气的揉着腰,她小舅都叁十多岁了,精力怎么还这么旺盛,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鹿渺警惕的看向崔邺:“小舅,你要节制点” 崔邺刚端着牛奶迈进房间,闻言眉头一跳,坐到床头问她:“怎么了?” 那晚过后鹿渺看见牛奶就想歪,摆手拒绝,但还是被崔邺喂完了,她舔了舔嘴巴说:“你小心…” 看见崔邺眯起眼睛,第六感告诉鹿渺,别说,她迅速转口:“你小心我的身体,我的身体不好,不能天天做” 崔邺俯下身,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搂着她的腰亲吻。 鹿渺往他怀里靠,分开这些天并不只有崔邺在想念她,夜深人静的夜晚,鹿渺也会被孤独缠绕,躺在床上望着虚空处,整宿无法入睡。 这从来不是一场单相思。 她张着嘴回应亲吻,崔邺笑着含住舌尖,轻轻咬了下,顺势把鹿渺压到柔软的床上,手伸进睡衣内揉着她的乳肉,轻声说:“放心,小舅有数” 真的吗? 鹿渺一点都不信。 争吵 周末回了老宅,睡完午觉崔邺从楼上下来,鹿渺趴在沙发上看电视,见他要出门便爬了起来。 “小舅,你要去哪儿,我也去” 坐在身边看文件的崔落一把将她拉住:“你怎么这么黏人啊,你小舅去相亲,你也去?” 说着打量了下崔邺,见他一身水墨纹的黑衬衫加黑长裤,袖口卷起露出结实的手臂,腕上戴着串木珠,不高兴地皱眉:“你能不能别糟蹋这张脸,你是去相亲又不是去打架,穿的什么样子” 崔邺没听她在说什么,只注意到鹿渺惨白的脸色。 他居然去相亲,那她算什么? 鹿渺从沙发上站起来,捏紧手心的苹果,向他确认:“…你真的要去?” 以前没想过会有这一天吗? 想过的,那会儿还小,单纯害怕崔邺会不再疼她,但是崔落说,她不仅不会失去舅舅,还会多出一个人来爱她,于是鹿渺心里好受了许多。 可是现在,在他们关系转变之后,鹿渺觉得自己很傻。 什么多一个人来爱她,那根本是哄小孩的话,她从来都不需要,世上人那么多,她只要一个就够了,那个人的爱厚重又强烈,足以抵过所有。 崔邺见她红了眼眶,想要去哄。 察觉他的动作,鹿渺防备的向后退去:“你要去就去吧”说着转身上了楼。 望着她的背影,崔落嘟囔了句:“又任性” 转头见崔邺还站着,她挥手催促:“快去快去,第一次见面迟到不礼貌” 崔邺去了,对方是个很优秀的女人,成熟稳重,端庄美丽,但是他没心思,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 会答应相亲其实存了试探鹿渺的心思,近日他们相处愈发亲密,鹿渺会主动给予拥抱和亲吻,前段时间还向同学介绍他为男朋友,面对她的种种变化,崔邺应该高兴。 可他是如此贪婪,欲望不减反增,叫嚣着想要得到更多,所以幼稚的做了此番举动。 想到离开前她委屈的模样,崔邺反思,何必呢,慢慢来就是了,他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何必在这个节骨眼沉不住气,万一把人气走了怎么办。 抬眼看向对面的人,崔邺起身说道:“抱歉,今天到此结束吧” 结完账崔邺转身离开,女方很是大度,没有多问,到门口时才叫住他。 “崔先生无意做情人,那是否有意做个合作呢?”说着从包里掏出份文件。 对方显然有备而来,看着那迭文件,崔邺敛起厌烦情绪,他走出店门,回头说道:“走吧,换个地方聊” 在咖啡厅谈完合作,崔邺回老宅接鹿渺,理所当然遭到了拒绝。 以前鹿渺生气,声音里带着股撒娇的劲儿,很容易听出她不是真的在拒绝,不过这次她认了真,眼神冷淡,肢体躲避,不愿让崔邺触碰她。 几次叁番,崔邺失了耐心,强硬的把人堵在墙角,亲吻因为鹿渺的不配合逐渐粗暴,最终咬破了嘴唇。 腥甜的血液流出来,鹿渺皱着眉,直视他的眼睛:“滚开,别让我讨厌你” 果然搞砸了。 崔邺握住她的脖颈,拇指摩挲着喉咙处的皮肤安抚:“乖宝,我们回家说,好吗?” 鹿渺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往外推,眼里全是抗拒:“我不会再回去了,你走吧” 崔邺笑了声,紧盯着她不放:“崔落就在楼下,你想让她看看吗?” 手掌抚摸上她的腰侧,意思不言而喻。 鹿渺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抬手就扇了他一巴掌,像风拂过脸颊,红痕都没有留下,她再生气也舍不得用力。 打完崔邺还没怎样,鹿渺心里就已升起了愧疚,她怎么能打小舅呢。 可是想到他去相亲,鹿渺就觉得这段时间崔邺不过是把她当成玩物在玩,现在玩腻了就要去跟别人结婚,那些温柔的亲吻和爱,都是为了哄她上床耍的把戏。 可她愚蠢的相信了。 崔邺见鹿渺咬着嘴唇流下眼泪,哭声堵在嗓子眼,憋的身子都在颤抖,俯身把她拥进怀里,心疼,却又忍不住心生欢喜。 确实搞砸了,但是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弯腰把鹿渺抱起来,罔顾她的挣扎,崔邺快步往外走。 走到门口,鹿渺扒着门框说:“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崔邺也不想把人逼急,只要她愿意回家,一切就都好办。 他把鹿渺放下,擦干净她脸上的眼泪,又抚了抚裙摆处的褶皱,随后牵着她的手下了楼。 道歉 回到家鹿渺把自己关进了卧室,门被反锁打不开。 崔邺找到钥匙开锁,推开道门缝,抬眼看见鹿渺站在窗边,手里拿着裁纸刀,刀尖对着脖颈。 他呼吸一窒,猛地推开门大步上前,在床边站定,提高声音命令:“鹿渺,把刀放下,我只说一遍!” 这些年崔邺很少叫她全名,唯二两次都是因为没等司机独自回家,久违被叫,鹿渺打了个哆嗦,见他绷着嘴角沉着脸,眼廓也因为怒火微张,吓得立刻放下了手。 但是刀还握在手里,她很生气,就算害怕也要倔强地看着崔邺:“我不是在恐吓你,你敢再碰我一下,我就死给你看” 崔邺的心尖都在打颤,没想到鹿渺在意这件事到了这般程度。 他兴奋的同时又生出担忧,刀子很锋利,小家伙伤着自己怎么办,崔邺举起双手,后退到门边,放缓语气说道:“好,我不碰你,我保证,你先把刀放下” 鹿渺走到床前,把刀放到手边的床头柜上,脱了鞋上床,抱着膝盖看着他。 到这时崔邺才明白,鹿渺从来不曾真的拒绝他,第一夜或许有药的原因,第二夜第叁夜呢?她有无数次的机会,就像现在这样决绝,可她没有。 她一直在包容他。 崔邺坐到门旁的矮柜子上,见鹿渺孤零零的缩成一团,很想给她一个拥抱,他笑着问:“乖宝,为什么不让舅舅碰?” 鹿渺睁着漆黑的眼睛瞪他:“我嫌你脏” 崔邺愣住,片刻后低声地笑,他敞开怀抱,上身往前倾:“怎么会?舅舅只亲过你,也只操过你,哪里脏了?” 他压低声音,像在说什么悄悄话:“舅舅最干净了” 鹿渺勾着嘴角笑,那是一个很像崔邺的冷笑:“骗谁呢,你跟那个女人回家了” 崔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果然,今天跟踪他的就是鹿渺。 心跳声似在耳边,震的他脑袋嗡嗡作响,用力抓了把头发才冷静下来。 他心底那无止境的欲望在此刻被另一个人的占有欲极速满足,兴奋的他想要冲过去操哭鹿渺,射大她的肚子,让她赖在他怀里除了被干的叫床什么都做不了。 可是不行,小丫头很生气,她真的会伤害自己。 崔邺解开衬衫扣子,露出半边胸膛才觉得舒服,他吐出一口气,压下躁动的情绪跟她道歉:“渺渺,舅舅错了” 鹿渺低下头,不想理他。 崔邺曲膝蹲到地上,解释原委:“对不起,我去相亲只是想要试探你的心意,没想到会让你难过” “送她回家是因为谈妥了笔合作,我只将人送到小区门口,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舅舅可以发誓” 过了许久鹿渺才抬头看他一眼,崔邺试着往前挪了几步,见她没动,起身走过去坐到床尾。 他露出一个讨好地笑来,递过去一颗糖果,是上次车里鹿渺给的白桃硬糖。 “我已经有了你,怎么还会要别人,相亲的事不会再有下次,我保证” 鹿渺动了动手指,没有去接,闭上眼睛把脸埋进胳膊。 崔邺抬脚走到床头,等到把人抱进怀里,他才发现鹿渺哭的有多难过。 她自小被宠着,生气撒娇伤心都肆意的表露给别人看,因为知道有人心疼,所以从来不会哭的如此小心翼翼,声音都不敢发出来,顾自憋着,眼睛红的冒血丝。 崔邺觉得自己真是坏透了,他低头亲吻鹿渺的眼睛和嘴巴,温柔地道歉:“对不起乖宝,都是舅舅不好,是舅舅的错,你打舅舅好不好?” 鹿渺摇摇头,抱住他的脖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崔邺捧着她的脸,用轻柔的吻和话语去安抚,等她不再流泪,心里悬着的石头才落了地,他剥开糖果喂给鹿渺,拍着她的背轻声地哄,后悔的情绪在心间暴涨。 真是没事找事,好好的日子干嘛不过,非得瞎折腾。 鹿渺哭肿了眼睛,像只可怜的猫,呆愣愣地看着他。 崔邺怕她难受,从冰箱拿来冰块,裹着毛巾滚动着消肿,无意瞥见一旁的裁纸刀,才想起来得和她算账。 鹿渺在意他,他很高兴。 但是鹿渺拿刀,他很生气。 小家伙不知道掌握分寸,真是欠教训,崔邺扔了冰块,一巴掌拍在鹿渺屁股上:“谁教你拿刀威胁舅舅的?皮痒了是吗?” 还没缓过劲的鹿渺:“?” 教训(h) r o ushu hai.c om 鹿渺被崔邺捏着后颈压在床上干,腰腹紧贴床铺,乳肉落在枕头上,挤的难受。 情事粗暴,崔邺铁了心要教训她,通红的屁股被他抓在手里,臀肉从指缝溢出,随着阴茎的快速进出被揉散。 鹿渺转过脸大口喘气,去推压制脖颈的手反被握住,崔邺还记得她今天躲自己的事儿,揉着潮红的乳肉问她:“不让碰?舅舅不能碰你吗,都被操透了还不让碰?” 鸡巴抽送的频繁,拉扯着逼肉摩擦,外翻阴唇被睾丸拍红了,崔邺还伸手去揉那颗骚粒,眼看穴里的水顺着交合处溢出湿透指尖,他躁动地扇了下鹿渺的屁股。 “说话,让不让碰?” 屁股本就饱受蹂躏,这一巴掌痛的鹿渺咬着枕头叫,又被打了一巴掌,急忙转过头讨饶:“让…让碰…” 她伸着舌头舔崔邺的嘴角,顺带拉起他的放到乳头上,蹙着眉撒娇:“你碰就是了嘛” 问问问,有什么好问的,她说了算吗? 崔邺满意地揉搓着乳尖,手指一收将乳肉抓进掌心转着圈打磨,底下鸡巴狠狠插进宫口,抽出来不等骚肉合拢就操进去,正好被湿濡的逼肉缠住,他得了趣,保持这个紧凑的节奏操干,两人身下啪啪啪地响。看好文请到:po18.cloud 崔邺的粗喘吹红了鹿渺的耳朵,他吻着她的脖颈问:“还嫌舅舅脏吗?” 鹿渺耳朵酥麻的痒,她在强忍着不躲。 崔邺最不喜欢她装聋作哑,舌头绕着耳朵舔了一圈,追问:“嗯?问你话呢?鸡巴只插过你这口骚逼,脏不脏?” 鹿渺偏头躲,被掐着脖子压回来,只得急忙说道:“不脏不脏,小舅很干净” 崔邺这才舒服了,他似给鹿渺脱敏一般,含着耳朵反复吸吮,连耳尖尖都没放过:“不许再说舅舅脏,听到没有?” 鹿渺被亲的脑袋都麻了,闭着眼睛无力地应他“…听到了” 崔邺捏着她脖子干了几下,听见水声,爽的仰头缓着气,他低着腰,胯骨挤着鹿渺的屁股磨,鸡巴泡在温软的水穴里,快活的腰眼发麻。 他细密地亲吻鹿渺的肩膀,沙哑着嗓音问她:“骚逼里都是水,真好操,以后什么都别做,就乖乖躺着给舅舅操好不好?” 鹿渺乖巧地点头,屁股被一寸寸的往下压,她试着抬起,啪的一声被撞回去,几次过后只能老实的趴在床上,任他随意顶弄。 后半程崔邺纯粹是在发泄,没有给鹿渺亲吻和拥抱,只用阴茎把她下面那口骚穴干到高潮就毫不留情地抽了出去。 鹿渺抓着枕头,胸口急促地起伏,身体舒爽,心里委屈,这场情事并没有让她感到很快乐,然而事情还未结束。 滚烫的臀尖突然传来刺骨的凉意,鹿渺想躲,被崔邺掐住了腰,低声训斥:“别动” 她大概知道是什么,悄悄瞥了眼床头,吓的睁大了眼睛。 裁纸刀在红润的臀上压下一道长方形痕迹,崔邺俯下身,用刀柄拍她的脸,挑着眉问:“喜欢拿刀?” 刀尖锋利,在昏暗的室内发着冰冷的光。 鹿渺惊恐地摇头,被崔邺捏住了下巴,他力气很大,白嫩的下颚泛出红指印,夹杂着些许刺痛。 崔邺不满她的表现,拇指撬开齿关,指腹压着她的舌面慢速打磨,低声询问:“我以前怎么教你的,忘了?道歉都不会了?” 鹿渺眼底窝着水,湿润的眸子怯怯地抬着眼看他,乖巧的张着嘴,任他玩了会儿舌头,等到崔邺退出手指,她红着嘴慢吞吞地道歉:“对不起…小舅…我错了,我再也不碰刀子了” 粗糙的刀柄挤压着她的唇角,崔邺的吻落在另一边,他声音很轻,用教育顽皮孩童的语气耐心地说:“以后无论怎么跟舅舅吵架,都不许碰危险物品,更不许伤害自己,明白吗?” 刀尖离锁骨很近,就算心里知道崔邺不会伤害她,身体仍避免不了的打着战栗,危险如蛇缠身似的攀爬上喉咙,鹿渺快速眨着眼睛,屏住呼吸紧张地应道:“明…明白” 地板上传来咚的一声沉闷声响,刀被扔到床下,崔邺半跪到床上,捏着后颈把鹿渺的脸压向胯间,硬挺的阴茎贴着柔软的唇磨蹭。 崔邺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眼神很冷,语气温和却压的人不敢抬头:“把嘴张开” 鹿渺跪坐在床上,她刚逃过一劫,觉得眼前这根东西也不是很丑,她离得近,能看清边侧鼓起的青筋,红润的阴茎粗壮的握不住,不丑,也论不上好看,跟崔邺温润的气质很不相符,她咽了咽口水,忐忑地张开嘴含住龟头,口腔被撑开的感觉很难受,没吞几口下巴就泛酸,她往后退,被崔邺扶着后脑勺狠狠摁了回去。 “舔,不许退”他拍拍鹿渺的脸:“再躲就操烂你的嘴,晚上也别睡了,好好练练该怎么吃小舅的鸡巴” 黑心的坏蛋! 鹿渺闭着眼睛吞进大半根阴茎,喉咙里响起沉闷的喘息,崔邺的手伸进她发间,手指贴着头皮按揉,挺腰在她嘴里抽送。 还是不行,喉咙娇嫩,被插了几下鹿渺就哭着拍崔邺的腿,奈何今天崔邺根本没有怜惜她的意思,摁着她的脑袋往里插,鸡巴挤进狭窄的喉咙口快速抽插十多下,见她脸色涨红,眼神光扩散,像要晕厥才抽出去。 鹿渺跌在床上剧烈地咳嗽,口水打湿了床单,她想要骂崔邺,嗓子疼的说不出话。 崔邺也不管她,拉开腿就操了进去,鹿渺只能侧躺着,狼狈的张着腿被干的歪来歪去,叫都叫不出来。 她扯皱了床单,靠在枕头上看着花穴被操的发痛,发痒。 等到姿势变成后入才终于得到点温存,崔邺喂她喝了几口糖水,缓过劲,鹿渺埋怨道:“就知道盯着下面弄,你就不能亲亲我吗?” “好,舅舅亲你” 崔邺笑着吻住她,舌头钻进嘴里,给了鹿渺一个漫长的吻,唇舌交缠的水声响了很久,鹿渺被亲的发晕,崔邺离开,她主动伸手勾住他脖颈,舌头舔着唇索要:“别走,还要…继续亲我” 坏如崔邺,故意贴着她屁股使劲顶了几下,那条落空的粉嫩舌头在空中孤单的摇晃,口水顺着舌尖往下滴,他看的心头火燎似的,含住往嘴里吸。 下体分不开的缠在一起,鸡巴把骚穴干的刺痛也不肯离开,直到两人同时高潮舌头还紧紧缠在一起,鹿渺扭着腰,撅着屁股,等他射精。 结束后鹿渺的屁股和腰红的不能看,那会儿失去理智做的激烈,清醒后崔邺就开始心疼,拿着毛巾给她做热敷。 鹿渺趴在床上,眼肿屁股也肿,花穴更是一碰就往外流水,刺激过度,疼的要命还在嘴馋,真是要命。 临了她也没想明白,明明是崔邺做错事,凭什么她挨操。 气死了。 听见她哼哼唧唧,崔邺知道鹿渺又在骂他,屁股不能打,只能亲亲嘴:“骂什么呢?” 鹿渺牙尖嘴利,这会儿疼的也不怕了:“骂你臭不要脸,骂你混蛋流氓老变态!” 崔邺笑的合不拢嘴,小丫头学会骂人新名词了,真不错,他逮着鹿渺亲,把人亲的软了身子才放手。 他真的好高兴,说话都带着笑声:“宝贝,舅舅好爱你” 鹿渺红了脸,小鹿眼眨巴着,愣愣地讲不了话。 崔邺不放过她,捧着她的脸问:“喜不喜欢小舅?” 鹿渺更害羞,低着头躲,崔邺不让,执着的亲她:“说,喜不喜欢舅舅,不说操你” “你…”都肿了还操,你是畜牲吧,鹿渺想骂他,抬头见他笑盈盈地看着自己,骂不出来了,只得呢喃着说:“喜欢…” 崔邺以为听错了,他收起笑,温柔地追问:“再说一遍,乖,舅舅没听清,再说一遍给舅舅听,好不好?” 对待鹿渺他其实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游刃有,私下也有过忧虑,如果可以,他希望鹿渺是真心实意想和他在一起,不是因为畏惧。 鹿渺看见了他眼里的忐忑和期待,相比之下,好像害羞也没那么重要了,她握住崔邺的手,专注地看着他:“我喜欢你,小舅,你想听的话我可以一直说给你听” 恋人 还是被操了。 鹿渺气到捶床:“骗子!混蛋!变态!” 她气呼呼地骂,花穴抹了药,趴着都难受,周一只好请了假,崔邺也没去公司,在家陪着她。 把热牛奶放到床头,崔邺轻轻拍了下鹿渺的屁股:“有你这么骂小舅的吗?” 鹿渺哼了声钻进被子,被崔邺拽出来涂药。 不知怎么,自打昨天说了喜欢,鹿渺一瞧见崔邺的眼睛就脸红心跳。 崔邺比她更早明白这种悸动,没有逗弄,擦完药膏问她端午想去哪儿玩。 “你不忙吗?”鹿渺其实无所谓,在家待着都行。 崔邺嗯了一声,问:“带你去海边玩儿怎么样?” 鹿渺同他确认:“真的只是玩儿?” 崔邺反问:“不然还能干什么?” 鹿渺抿了抿唇,提出要求:“大家一起,否则我不去” 小家伙跟他玩这套,崔邺眯着眼笑,很好说话地点头:“行,我去说” 背着家里人做也不错,紧张,夹的紧,会很爽。 家里三位对旅行没意见,只是崔落还惦记着相亲的事儿,上次女方是崔父朋友的女儿,年轻漂亮,和崔邺同为海归,应该有共同话题才对。 二老用完餐去楼顶花园乘凉,崔落趁机问崔邺:“你对人家哪里不满意?”也不是责怪,她就是单纯的好奇。 崔邺头也不抬地扔下一个重磅炸弹:“我有恋人了” “噗!咳咳咳…咳…咳!” 正在喝汤的鹿渺吓得差点喷出去,手忙脚乱地抽纸巾擦嘴,这就是他说的不会再有下次?他想干什么! 崔落惊喜地顾不上哄鹿渺,敷衍地拍着她的背问崔邺:“谁?叫什么?做什么的?什么时候的事儿也不跟我说一声,明天带回来给我看看?” 对她一连串询问,崔邺只是摇头:“以后再说” 崔落不高兴:“干什么这么护着,我还能吃了她不成,是哪家的女儿,我认识吗?” 崔邺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算认识吧” 崔落起了好奇心,还想再问,鹿渺拉拉她的手:“妈妈,我想吃蒸鸡蛋,你给我做好不好?” 话被打断,崔落瞥她一眼,把炒鸡蛋端到面前:“都是鸡蛋,吃这个” 鹿渺:“…” 崔落不死心的想要知道女方名字,保证一定不去打扰。 鹿渺拼命的在对崔邺使眼色,见他看过来,苦着脸双手合十地求饶,急的快哭了。 崔邺故作严肃地对崔落说:“别乱插手” “我是你姐姐!”瞧崔邺这个状态,怕是刚交往,她很担心:“背景调查清楚没有,别被骗了” 鹿渺差点惊掉下巴,有没有搞错,崔邺不去骗人就谢天谢地了,谁能骗他啊。 面对崔邺的沉默,崔落选择退步:“最后一个问题” “说” “你们认识多久了?” 崔邺陷入回忆,好久才点头:“很久” 久到几乎占据他全部的人生。 崔落这才笑了:“我大约能猜到,你这个性格,如果不是相处多年,轻易不会动心”她拍拍胸口:“我可以放心了” 那可不一定。 崔邺脸上一闪而过的笑被崔落瞥见,她警告道:“你别欺负人家女孩子” 崔邺还是笑:“怎么会,我疼她还来不及” 崔落嫌弃地搓搓胳膊:“咦,肉麻,没想到你谈恋爱是这个样子” 鹿渺不合时宜的想到崔邺床上的模样…脸更红了,她心虚,不敢插话,奈何崔落没放过她,转头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事儿?” “没…没有啊”鹿渺把脑袋埋进碗里。 崔落不信,叮嘱道:“你小舅好不容易有了交往的对象,你不许私下和他耍脾气” 鹿渺点头。 “见到舅妈,不能当人的面跟舅舅撒娇,有些女孩子很介意这点,你要学会保持距离,明白吗?” 什么舅妈,我见我自己吗?鹿渺心累地放下筷子:“妈妈,我又不是小孩子,我知道的啦” 崔落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不是小孩子是什么,上周末你不是还因为舅舅去相亲,跟他吵架?” 被当面拆穿,鹿渺只得捂着鼻子保证以后不会了。 崔落心情很好,起身去厨房给鹿渺蒸鸡蛋羹,想到还没和二老报告这个好消息,她风一样地跑上了楼。 脚步声渐远,客厅重归安静。 崔邺坐到鹿渺身边,撑着下巴冲她笑。 鹿渺则撅着嘴瞪他,撒娇般的耸了耸鼻子,凶巴巴的小模样。 真可爱。 拿了颗小番茄塞进她嘴里,沾着水的指尖点点她的唇,崔邺逗趣般说道:“见到舅妈要乖一点,知道吗?” 鹿渺张嘴叼住他手指。 “嘶…” 崔邺捏住她下巴,倾身过去含住唇亲吻,夏日的晚风从敞开的门厅吹进来,崔邺舒服的懒洋洋的枕着鹿渺的肩膀。 鹿渺没那么放松,她颤抖着睫毛,睁着眼紧盯楼上。 眼前一黑,崔邺捂住了她的眼睛,唇温热,舌尖缠绵的挑逗彼此,等到舌头交缠,唇瓣也贴到一起辗转着吸吮,听见鹿渺的轻哼,崔邺张嘴含住她的舌头,轻轻咬了下退开。 鹿渺被乍然袭来的光刺激的流下了眼泪,崔邺捏着脖颈让她低下头,缓了会儿才恢复视力。 清醒后她更紧张,左看右看,生怕被人发现。 崔邺憋着笑,又拿了颗番茄喂她:“怕什么,迟早要告诉她们的” 鹿渺咬碎番茄,丰沛的汁水在嘴里爆开,很甜,她咽下去,犹豫地问:“为什么一定要说…我们…” 崔邺靠在椅子上,侧着脑袋,眼神懒散,笑的很温柔,仿佛放下了一桩心事,他整个人都变得悠闲起来。 抚摸着鹿渺的头发,他笑了笑,问:“一辈子地下情?” 不等鹿渺说话,崔邺自问自答了:“不可能,小舅这么爱你,当然要所有人都知道” 过些年鹿渺同样会面临相亲,崔落强势的性格注定了到时会很麻烦,哪怕只是敷衍的会面崔邺也无法接受。 他亲着鹿渺的耳朵,提醒她:“你只属于舅舅,只能看见我,明不明白?” 舅舅的宠物猫(h) 端午一行人住进了海边别墅,风景很漂亮,鹿渺庆幸出来时带了画板。 白天崔邺和崔落去海上冲浪,老人家躺着休息,鹿渺就陪在旁边画画,同四周各色各样身材的男人相比,崔邺身上的肌肉在烈日的照耀下极具观赏性,以鹿渺艺术生的眼光来看,他在健身房的汗水没有白流。 夜晚家长们聚在露台烤肉喝酒,鹿渺默默喝着果汁,初夜的教训过于惨痛,以至于她对酒留下了阴影,决定今后滴酒不沾。 崔邺看透她在想什么,歪着脑袋笑,海风吹过他额前的碎发拂上脸颊,傍晚还是冷,鹿渺没忍住打了个哆嗦,身上一暖,椅背上的外套被崔邺披到了她肩上。 桌上酒杯碰撞,桌下他们在悄悄牵手。 前几夜相安无事度过,鹿渺难得过上早睡早起的休闲日子,整个人轻松不少,在卧室将未完的画续完已近深夜,困意上涌才发现牛奶喝完,她下楼去拿。 外面露台空荡,长辈们不知喝到几时散的场,鹿渺在崔邺房前站了两分钟,还是没有敲门,小舅估计睡了吧? 把手忽然转动,她被握住手腕拽了进去。 洗完澡的身体潮湿而温热,贴上来时泛着清冷的香。 酒味散尽,醉意还未退。 夜晚的大海没有白日美丽,黑沉沉的水面瞧着很压抑,睡衣落在地上,鹿渺光着身子撑着落地窗,被顶的乳肉贴上玻璃摩擦。 她向后牵崔邺的手,问道:“醉了?” “没有”崔邺握着她的手摁回窗上,胯下奋力抽插,想来憋了很久。 “啊!你轻点!”鹿渺害怕地往下看。 房间关着灯,看是看不见,但是万一听见怎么办,崔落就住在正下方的房间,夜里本就安静,崔邺还在她脖子上套了个铃铛。 旅行前鹿渺买的颈圈到了,她脖子细长,戴黑色尤其漂亮,显得皮肤很是粉白,崔邺瞧见免不了想歪。 他抚摸着鹿渺的脖颈,眼神充满赞赏,这小玩意儿真适合做爱时拽着操,也不知结不结实。 那会儿鹿渺对危险毫无知觉,坐在他腿上,天真地仰着脖子问:“好看吗?里面刻了名字” 手指伸进去一摸,是英文字母拼成的鹿渺,这给了他灵感。 没过几日黑色颈圈就变成了2厘米宽的红色宠物皮革项圈,不仅圈身镶了钻石,底部还多了个铃铛铭牌,上面刻着崔邺的电话,署名栏则是:Daddy。 东西很漂亮,但是用来做爱就很不漂亮了。 项圈随着身体的晃动叮铃铃地响,鹿渺羞耻地抓紧铃铛,声音变得沉闷,崔邺不爽,毫不留情的欺负骚穴,让她代替铃铛发声。 鹿渺腿软的往下滑,崔邺不放过她,鸡巴跟着她下跪的动作往上顶,腹腔内的淫水淅淅沥沥的落在地板上,随着鹿渺跌坐到地上,打湿了她的屁股。 崔邺寸步不离地跪在鹿渺身后,把她挤在胸膛和玻璃之间干。 鹿渺很乖,额头抵着玻璃,在鸡巴往前插时把屁股往后撅,这样的配合让阴茎顶的很深重,她享受的小声地叫:“哈…这个姿势好深…小舅再顶我…啊舒服…” 崔邺笑她嘴馋,揉着胸不间断地插了会儿,听见房间回荡的水声越来越响,手往交合处摸去:“看来操的你不够爽,才这点水” 都湿透了还少。 没来得及反驳,鹿渺被他瞬间加快的速度操的大腿直抖:“啊啊…不行,慢点…” “爽…好爽…不行了…高潮了…”鹿渺挣扎着去抓他的手,只抓到了滚烫的腰。 两具汗湿的身体紧挨着,肉贴肉的交缠,鹿渺没忍住往下摸他的臀侧。 崔邺搂紧她的腰,咬着耳朵问:“舅舅屁股好摸吗?” “不好摸”又紧又硬,一点都不软,说着鹿渺掺了点报复心理地抓了一把。 崔邺沉默着去捏阴蒂。 鹿渺疼的拍他的手道歉:“别…别掐!我错了!” 崔邺笑了笑,摸到项圈内侧的凹凸痕迹,手往后拽,让鹿渺向后抬起头。 她怕热,长发编成了股麻花辫,此刻方便了他观赏,那段漂亮的脖颈被拉扯着弯曲成了道洁白月牙,崔邺望着这标记般的物品,贴着她的耳朵问:“喜欢吗?舅舅专门为你定做的” 昨天出门原是去拿这个,狗男人真是越来越变态。 没得到回答,崔邺不满地扇她屁股:“问你话,喜不喜欢做舅舅的小猫?以后天天被舅舅抱着操,吃饭也用鸡巴喂你,让你两张骚嘴都吃饱” 没有循序渐进,项圈迅速收紧,鹿渺握紧铭牌,尝到了久违的窒息快感,她眼前一片模糊,灵魂飘到半空,看着她高潮过的逼肉再度缩紧,把那根鸡巴死命裹住,阴茎猛力退出时拉扯出穴肉,崔邺瞧着比逼口颜色稍浅的一圈嫩肉缠在肉红色的鸡巴上,咬着牙操了回去。 敏感点被猝不及防地插到,鹿渺爽的把乳尖往前拉,指尖抠弄着乳孔,快感中的一点痛感,激烈又刺激,爽的水都喷到了玻璃上,崔邺也被夹的受不了,插到穴内最深处射了出来。 换完套,半软的阴茎插回穴里,鹿渺捂着肚子叫,不安地握住他的手,张着嘴:“亲一下,小舅…” 崔邺摇头拒绝,点点她的唇:“不听话的小孩怎么配吃糖?” 鹿渺眼角的泪掉下来,她伸长脖子,努力的去亲他:“我听话,我听你的话…小舅” 崔邺舔吻她的眼角,温柔的步步引诱:“是吗?那让小舅看看,你怎么听话的?” 阴茎前后动起来,舌头同时浸入湿烫的口腔,鹿渺含住他的舌头,努力地吸,像小猫吸奶似的,崔邺闷笑着把主动权接过来。 鹿渺被吻到脑袋发昏,还不忘记要听话,气喘吁吁地回答:“喜欢,喜欢做小舅的猫,以后天天被小舅操,给小舅生宝宝” 她亲着崔邺的唇索求:“舅舅操我,插烂我,快点,痒死了…” 崔邺笑着把她抱起来:“好,舅舅给你止痒” 他把鹿渺放到床上,拉开双腿,露出中间闭不上的骚洞,操的太久,那里始终开着一道缝,崔邺把手伸进阴唇中间,夹着小阴唇上下摩挲着拉扯,骚肉被手指玩弄的卷了边,底下洞浪的又打开了点缝。 “浪货” 在阴唇上拍了一下,崔邺跪在鹿渺腿间,用重新硬起来的鸡巴堵住了洞口。 他操的野蛮,随着铃铛的响声粗暴地抽插,就没想过给鹿渺喘息的机会,打着注意要趁她余韵未消,好把她再操上天堂。 连续高潮来的快而烈,冲击力大到能直接把鹿渺爽懵,这时的她很浪,随便崔邺怎么玩,尿进去都可以,但是没这么干过,毕竟他也没变态到那个地步。 对吧? 狗男人(h) 项圈在脖子上磨出了红印,不过处在欲望中的两人都没发现。 大床咯吱咯吱地响,崔邺在昏暗中看见两团晃荡的粉肉,眼热心也热,弓着背含住乳头往嘴里吸,同时往下拉项圈,让鹿渺看着他是怎么吃她的奶,干她的逼让她爽疯的。 鹿渺抱住张开的腿,手指抓着腿根的软肉,挺着胸叫:“小舅…快点,狠一点…马上就要高潮了…” 崔邺被她娇媚的模样勾引,燥动的抓了把头发,抽出阴茎摘了套子用龟头磨蹭阴蒂,阴蒂熟红的往外胀,被鸡巴顶了几下,鹿渺受不住的抚摸起下方阴唇。 手下一片湿滑,小穴柔嫩的像刚生长的新肉,棉滑的跟骚浪沾不上边,可她偏偏是所有快感的来源,鹿渺按摩着阴唇胡乱的揉弄,传来的只有钝钝的麻,根本得不到快感。 崔邺静等她自慰,看她没爽起来,一巴掌扇上去:“爽吗?” 还没他巴掌打的爽,鹿渺挺腰抬起穴口:“…不爽” 崔邺顿时乐了:“骚逼还痒?” 鹿渺焦急地点头:“进来…小舅…快点” 正爽着被打断,换谁都受不了。 崔邺亲亲她,龟头贴着阴唇往下挪,到骚口时陡然陷进块湿软地带,他被蠕动的穴肉紧咬着吮吸,额头青筋直跳,忍着抽出来,扶住鸡巴打滚烫的骚逼,问:“叫我什么?” 鹿渺转着屁股,主动用穴肉研磨龟头,喘息着叫:“爸…爸爸…别打了…进来操我…干我…啊!” 崔邺笑了笑,龟头猛戳阴蒂,想把那颗豆子大小的东西吸进马眼里,鹿渺不耐玩,被折磨的崩溃大哭,他见状得了趣,才施舍般地挺腰插开逼肉,猛烈地抽送起来。 鹿渺忍了太久,一被进入就抬腿夹住崔邺的腰,不让他离开。 熟悉的快乐从腿间往四面八方蔓延,延迟的高潮快感叫人上瘾,她抱紧崔邺的脖子,恨不能将这根阴茎留在身体里,日夜不间断地操她。 真快活啊,高潮时的迷幻让她留恋,哪怕只是一瞬间,却能让她爽到癫狂。 “爸爸!快!快点” “要到了,快操,快…啊!爸爸我要到了…到了!” “啊啊啊不行了!喷了!” 鹿渺受不了地抓破了崔邺的脊背,她收紧腿,闭上眼睛任由自己堕入一片白昼,持续的铃铛声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 崔邺疼她,阴茎没停,在花穴内继续干着浪肉,动作重而稳,尽量将她今晚最后的高潮延到最长。 激烈的浪潮平复后是温水般的和软,鹿渺爽透了,躺在床上舒服到手指都不想动,穴肉吃饱后也软塌塌地下垂,一大波骚水在鸡巴抽出去射精时,沿着洞口决堤般地流到床上。 如崔邺所愿,水足够多了。 这口逼真的被他操熟了,初始小而薄,如今丰满肥厚的鼓着,一摁就吐水,骚的不行。 “骚逼” 崔邺欣赏片刻,恶劣地抬起手。 “啪!” 巴掌落在乳尖,亲吻落在唇上,鹿渺被温柔的亲吻唤回神,没感觉到疼痛,她疲惫地抚摸着崔邺背上的抓痕,问:“酒醒了?” 崔邺笑了:“本来就没醉” 鹿渺埋怨似地哼了声:“你今天都没说” 崔邺喜爱地亲了亲项圈,抬眼问她:“说什么?” 四目相对,他故意的,鹿渺翻过身去。 崔邺偷笑着把她抱进怀里,心满意足地补上一句:“乖宝,舅舅爱你” 起床后才发现红痕多明显,尽管鹿渺用了很多粉底去遮,还是被崔落发现了。 她谎称黑色颈圈太紧导致,被崔落逮着数落了一顿:“知道小还买?勒的不疼啊,傻不傻你” 不疼,还挺舒服的。 鹿渺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完蛋,她被崔邺带歪了。 说曹操曹操到,崔邺和崔父正从外面回来,一进客厅就看见崔落在给鹿渺脖子抹药,他瞧见那圈磨痕,皱紧了眉头。 睡前鹿渺溜进崔邺房间,她抱着枕头在床上打了个滚,被崔邺拍拍屁股叫起来涂药。 勒痕本就不深,一天过后变成了浅粉色,崔邺懊恼下手太重,担忧地问道:“疼不疼?” 鹿渺就知道他会愧疚,所以早上才瞒着他,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她仰头亲了下崔邺的眉心,笑嘻嘻地摇头:“不疼,别皱眉啦,我都信你不会让我疼,你怎么不信自己啊?居然还问我” 崔邺轻轻地笑,俯身吻在她的唇上,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了解自身在情事上过于暴力,不似常人性爱那般温软,每每做爱,总要将鹿渺弄的哭叫着依赖他,才能满足内心隐晦的欲望,担心过她无法接受,仍执拗的不愿隐藏。 他们还有一生要过,当然要认识最真实的彼此,反正鹿渺不爱他,再差还能怎样,最初崔邺是这样想的,然而令他意外的是,鹿渺居然接纳了他的一切。 小家伙好到远远超出崔邺的预期。 项圈还是被迁怒,旅游结束就被崔邺丢进了家里的储物柜。 鹿渺偶尔会拿出来戴着玩儿,只是再没使用过,倒也无所谓,反正用崔邺的手也一样,他的手宽大,温热,掐着颈动脉时让鹿渺害怕又期待,被他掌控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不过还是有那么点可惜,小东西着实漂亮,圈身刻着玫瑰暗纹,经过宝石点缀尤其精致,鹿渺很是喜欢。 崔邺明明也很喜欢,做爱时看见她偷戴,兴奋地掐着她脖子亲,但是这男人虚伪的不是一星半点,爽完就打她屁股,骂她骚。 鹿渺气的摘了项圈,也不管阴茎还插在花穴里,转头就要咬他。 狗男人! 日出和生煎包 暑假期间鹿渺没有出去玩,同学在群里几次邀约,都被推脱掉了。 她白天在老宅陪姥姥姥爷浇花,种菜,晚上回家陪崔邺床头打架,周末还要陪崔落逛街,忙的不行,比上学还累。 某个周六傍晚,崔邺难得没有工作,两人窝在客厅看电影,一部浪漫爱情片,以男女主在旅途的火车上相遇展开,他们在一座陌生城市下车,一夜漫步,感情在闲谈中萌芽,天亮时分别,再见已是九年后。 意犹未尽,鹿渺连续看完三部,影片在凌晨一点结束。 九年。 她和崔邺已经度过两个九年,再过五年就是下一个九年,那时会怎样?他们会像电影中讲述的一样,从相爱到为了生活琐事而争吵,最终分开吗? 鹿渺靠进崔邺怀里,在黑暗里寻找到他的眼睛,遗憾地说:“好可惜,上回去海边都没能看见日出” 每每醒来天已大亮,日落倒是看了不少,摸到崔邺的手,鹿渺说:“下次一起去看日出好不好?小舅” 崔邺低下头,脸颊贴着她的额头反问:“为什么要等下次?” “啊?” “走,现在就去” “现在?可是…” 他们离最近的海滩要三个小时路程,且不说困不困,重要的是,现在是凌晨一点半,没有人会在这个时间出门,只为看一场日出。 崔邺唤醒客厅的灯,问她:“不想去吗?” 鹿渺犹豫两秒,点头:“想” 那就没问题了,崔邺伸出手,鹿渺笑着握住他,跳起来跑回卧室换衣服。 寂静的凌晨两人开着车出发了,上了高速鹿渺还很懵,前一秒他们还在家里看电影,下一秒就已经在去海边的路上了,她望着崔邺的侧脸,忽然笑了。 崔邺好奇地问:“笑什么?” 鹿渺高兴的眼睛弯弯:“小舅,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换了旁人,多半只会应下她的话,反正日子还长,总有机会兑现承诺,若是崔落,则必定会将她训斥一顿,还会责备她端午那会儿为什么不看。 只有崔邺会想,下一次是什么时候?为什么不能是现在? 当下的心情是那样珍贵,换个时间她就不会再有这份期待,崔邺懂得,所以没有丝毫犹豫就带她离开。 到海边时四点半,天空刚泛起鱼肚白,找了家24小时便利店买了两杯热饮,他们坐到海边,等待日出。 鹿渺缩在崔邺宽大的外套里,同他聊起某次逃课。 是初二时的事情,那天她莫名心情不好,课间给崔邺打去电话,说今天不想上课,讲完自己都觉得任性,改口是胡言,匆忙挂了电话。 结果二十分钟后崔邺来学校带走了她,那天鹿渺没有上课,崔邺陪她玩了一整天。 鹿渺问他:“你那会儿怎么都不问我原因?万一我就是贪玩呢” 崔邺正靠在身后的台阶上吹风,闻言偏过头瞧她:“玩为什么不能是不想上课的理由” 鹿渺一时语塞:“我是学生…” “你首先是小朋友,随即才是学生,而玩乐是小朋友的天性” 崔邺抚摸她的脑袋:“渺渺,做事是不需要理由的,至少在舅舅这里不需要,你想走,我就带你走” 他亲吻鹿渺的眼睛,里面正露出和幼年时一样的懵懂,崔邺想起当年那个趴在桌上的小姑娘,不知受了什么委屈,背影都瞧着可怜,他踏进教室时还在想鹿渺是否受到了排挤,是否被人霸凌才会如此,可是好像都不是,因为看见他的瞬间,鹿渺欢喜地飞奔了过来。 为了那个笑容,崔邺可以付出一切。 “几节课而已,缺了不会有任何影响,可是遗憾会伴随人的一生,你总会在以后的某个节点突然想起这件事,然后后悔地想,那天我为什么要上课,我明明不想待在教室” 鹿渺看见崔邺温柔地笑,眉梢的锋利被收敛的彻底,脸庞都柔和,他轻声地说:“小舅想让你这一生都不留下遗憾” 鹿渺问他:“是因为你有过遗憾吗?” 崔邺挑起眉,肆意地笑,很是猖狂:“不,是因为舅舅从没留下遗憾” 他向来是想要什么就必须得到,没有人能够阻止他,当然,他不想做的事,也从来没有人能逼迫得了。 崔落一直认为他是因为养育鹿渺,才牺牲了美好的少年时代,就连二老也这样想,可事实恰恰相反,他是为了和鹿渺一起度过年少时光,才停留在她身边,不愿意离开。 最终崔邺做到了想做的事,他没有遗憾,鹿渺自然也不能有。 拨开鹿渺额前被风吹乱的碎发,崔邺的声音和着亲吻,穿过海风,轻柔地落在她耳侧。 “乖宝,人的一生很短暂,没有什么比过的快乐更重要,以后你想要做什么,想去哪里都可以直接告诉舅舅,无需任何理由,舅舅会尽所能的满足你。 鹿渺久久地注视着崔邺,直到鼻尖酸涩,眼眶溢出热泪,她才撅着嘴说:“你故意的,你在勾引我” 崔邺无辜地摇头,自认为没有。 “你有的!”鹿渺灿烂地笑起来,眼睛在晨光的照耀下格外明亮:“恭喜你,你成功了小舅,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 崔邺垂下眼眸,低声地笑,温热的手指擦拭掉她的眼泪,在橙红的日光从海平面上升起时,他将鹿渺圈进怀里,亲吻她的脸颊。 “你可以再多喜欢我一点,我会更宠你” 鹿渺忽然在这个清晨想通了一件事,她会喜欢上崔邺是多么正常的事情,没有人会不喜欢他。 崔邺这会儿才开始勾引鹿渺,他舔着她的下唇,眨着好看的眼睛问:“宝贝,告诉舅舅,今天还想去做什么?” 鹿渺坚定地说:“想吃生煎包” “嗯…嗯?”崔邺以为这么好的气氛她会想要接吻。 鹿渺拿起手机给他看:“我查了攻略,这里有家生煎包超级好吃!我们得早点去,不然就买不到了!” 崔邺故作为难地皱眉:“可是舅舅现在想接吻” 鹿渺不觉得两者有什么冲突:“简单啊,先接吻,然后去吃生煎包,怎么样?” 当然好了,他的宝贝真聪明,崔邺笑着吻住她。 于是接完吻,他们开车找到小巷深处的早餐铺,排了半小时队后,成功吃上了生煎包。 乖宝打人了 周一秘书提起年初那笔合作敲定,向崔邺确认谁去面签。 原定崔落,现下崔邺改了主意,他当即动身,带着鹿渺出了国。 等到崔落知道已是深夜,听说飞机已落地人都傻了,趁机休假的计划泡汤,她气的打电话把崔邺骂了个狗血淋头。 两地隔着时差,彼时鹿渺正在吃早餐,难得见崔邺吃瘪,她在旁边偷笑,乐过头被崔落听见,连带着挨了骂:“鹿渺!你个小没良心的也瞒着你妈,出国谁不能带你啊,偏跟你小舅去” 崔邺听的想笑,这怎么能一样。 挂断电话他捏着鹿渺的下巴,问:“看舅舅笑话?” 鹿渺很有眼色的服软:“小舅,我错了” 下次还敢。 崔邺弹了下她的脑门,见她吃痛便作罢,鹿渺晕机,一整天没有吃东西,舍不得再折腾她。 忙了近两周,鹿渺装作秘书陪在崔邺身侧。 大伙儿都很纳闷,什么秘书这么金贵,水不让倒文件不让递,老板站着她坐着,嘘寒问暖不说,还帮拿包兼投喂小零食,看起来更像是在哄小情人。 众人心头一亮,心照不宣地笑,崔邺也不避讳,宠的越发肆无忌惮。 开完会回到办公室,鹿渺正在和一个男人说话,脖子上戴着工牌,是新招的员工? 崔邺对此人没有印象,隔着玻璃听不清男人说了什么,鹿渺忽然站起来,扇了他一巴掌。 脸都被打歪了,可见力气不小,如此尤不解气,鹿渺看见茶几上的玻璃杯,毫不犹豫地拿起来砸了过去。 男人捂着脑袋后退,撞到书柜跌坐到地上。 崔邺咧着嘴笑,想起相亲时鹿渺打他那一巴掌,还是留情了。 事情并未到此结束,鹿渺仍在生气,她四处张望着寻找趁手的家伙,眼见男人要爬起来,她端起桌上的水果盘朝男人裆部砸去,水果散落一地,果盘也轱辘着滚远,男人蜷缩起身体,痛的说不出话。 崔邺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大步向前,推门走了进去。 鹿渺本来只是生气,转头看见崔邺顿觉委屈,这种人都招进来,公司不做背调的吗?不想在这种时候示弱,她甩开崔邺的手,跑进了外面的洗手间。 崔邺进不去,找了个女员工帮忙看护,才回去处理男人。 再回办公室鹿渺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女员工在旁边陪着,崔邺道了谢,等人离开才去检查鹿渺情况。 眼角红润没有肿,应该没哭多久,他也是被气的没了脾气,千防万防,就差把人勒在裤腰带上,结果离开一个小时就出了事。 崔邺把鹿渺抱到腿上,捧着脸亲她:“乖宝,别装睡了,理理舅舅” 鹿渺闭着眼睛,没动静。 崔邺只好贴着她的唇边道歉:“对不起,都是小舅的错,好了别哭,眼睛要哭坏了,以后舅舅再不离开你,开会也带着你,寸步不离好不好?” “原谅舅舅吧” “乖宝,舅舅爱你” 他温柔的,耐心的道歉,间或着亲吻,把鹿渺哄的脸色涨红,才不情愿地抱住他脖子。 鹿渺知道这事和崔邺无关,只是被宠惯了,就想跟他发脾气,想被他亲,被他哄,确实无理取闹,可是舅舅会包容她的不是吗。 崔邺摸着她的脖颈,舌头抵开齿关侵入口腔,方寻到另一条舌头,便迫不及待的黏上去缠绕。 鹿渺被屁股底下那根东西顶的受不了,她推推崔邺:“我现在很烦,你别动我” 崔邺好笑地拍她屁股:“真把我当畜牲?还不是你蹭出来的?” 亲个嘴小腰骚的乱扭,怪不着他起反应,也是这些天太忙,没时间做爱,旖旎的气氛上来,勾的他心痒。 鹿渺不满地哼了一声,爬到沙发上坐着,见崔邺贴过来,抬脚抵住他的腰:“敢乱发情,当心我揍你” 崔邺握住她的脚腕,想起方才她打人的模样,笑了:“乖宝好凶,舅舅吓到了,渺渺哄哄舅舅好不好?” 嘴里说着害怕,手上却干脆地拉开了她的腿,崔邺倾身而上,将鹿渺挤在沙发一角,亲吻她的耳朵。 “你…唔…”亲的太多也抵不过身体的本能,鹿渺难受的想躲,奈何脖颈被掐住动不了,气的一口咬住他手臂。 崔邺任她咬,反正不疼,权当发泄,他把鹿渺揽进怀里,拍着背安抚:“宝贝做的很好,接下来交给舅舅,别怕,舅舅在这里,没有人敢伤害你” 鹿渺紧绷的情绪陡然瓦解,她松开嘴,舔了舔泛红的牙印,伸手回抱住崔邺。 故人 暑假即将结束,回国前崔邺带着鹿渺去了趟墓园。 “看谁?我们家亲戚吗?”鹿渺捧着花,问正在开车的崔邺。 “嗯” 她今天穿了条米白色的吊带裙,长发披散,抱着花很温柔,崔邺摸摸她的脸,没有多说。 鹿渺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情绪,转口问起上次骚扰事件的后续处理。 崔邺对她的事情总是格外在意,尤其是他对自己的占有欲和保护欲受到了外界的侵犯,这无疑是一种挑衅,鹿渺很担心,怕他下手太过。 揉了揉她紧皱的眉心,崔邺很想笑:“想什么呢,你小舅是合法公民,别把我当黑社会” 鹿渺朝他吐了吐舌头,黑社会好歹还让人知道是黑社会呢,你可阴险多了。 伪装成良善之人的黑刀插的有多痛,没挨过的人不知道,她吃过亏,可太懂了,这几乎刷新了鹿渺的世界观,叫她不得不重新去审视崔邺。 他可算不上什么好人,比起他行事的阴狠,鹿渺认为崔落直来直去的性格真算得上善良,所以,崔邺最好是真的走法律途径解决。 路旁的小草被风吹的倾斜,天色阴沉,要下雨了,鹿渺下车时从后备箱拿了把伞。 墓园很安静,崔邺牵着她的手穿过梧桐道,沉默着走了一段,有片花瓣被风吹落,鹿渺想去捡,被崔邺拦住了。 “随它去吧” 也许它比他们心急,想快些见到故人。 草地终年未变,一如往日幽青,墓碑上的照片却没逃过经年岁月,已然泛黄到看不清模样,尽管如此,崔邺还是瞧的很专注。 风渐渐大了,吹起他的衬衫衣摆,飘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好似想要将人从她身边带走,鹿渺心慌地握住他的手。 崔邺回过神,低头朝她微笑。 鹿渺安静的陪他站了一会儿,眼见乌云飘过来,她提醒道:“小舅,要下雨了” 崔邺捏捏她的后颈,不舍地看了墓碑最后一眼:“走吧” 将花放到墓前,鹿渺趁机凑近去看上面的照片,黑白照里的女人有双很漂亮的眼睛,崔家人吗?为什么她没听说过。 鹿渺揣着疑问,后退一步,深深地鞠了一躬。 雨在半道降落,下的很急,豆大般的雨滴砸在身上,倾刻便湿透了衣衫,崔邺拥着鹿渺快步往车里跑。 幸好湿的不多,他拿出备用毛巾揉搓着鹿渺的头发,小脸蛋藏在炸了毛的卷发下可爱极了,崔邺笑着低头亲她:“乖宝,你真成小猫了” 鹿渺报复似的也拿着毛巾搓他的头发,可惜短发炸不起来,不小心踢到什么东西,她低头一看:“哎呀,我明明带了伞,都怪你跑这么快” 崔邺才不会说他是故意的。 轰隆一声巨响,外面雨水如瀑布般落下,瞬间将车窗遮了个严实,透过滚动的雨刷偶尔能看见远处孤独的墓园,碑前的鲜花会随风雨离去,而那些墓碑只能永世伫立于此。 春光温暖,雨水却冰冷,应该给他们留把伞的,走的太急,下次会记得。 胸前一暖,崔邺低下头,小家伙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他怀里。 鹿渺脑袋上顶着毛巾,眨着湿漉漉的眼睛,问:“亲一下好不好?小舅” 对了,他还有鹿渺。 崔邺收紧怀抱,在越来越大的雨声里,亲吻他的宝贝。 低落的情绪持续到傍晚,虽然崔邺状态很正常,跟她像往日一样说笑,但鹿渺就是觉得他很难过。 气息是会讲话的。 鹿渺当然不会傻乎乎地问崔邺为什么不高兴,算了,小舅哄了她那么多次,她就勉为其难哄他一次吧。 哄舅舅(h) 洗完澡出来,崔邺正抱着电脑靠坐在床头回复邮件,鹿渺找到遥控器,将空调温度降低,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她在黑暗中摸到崔邺的腰,脱了他的睡裤,握住还软着的阴茎,没有异味,清理的很干净,鹿渺把柔软的表皮往后撸,拇指堵住马眼打圈揉弄,没两下就沾了满手的腺液。 看来是真憋狠了。 这根鸡巴鹿渺吃过好几回,每次都撑的难受,她咽了咽口水,努力放松口腔,张嘴慢慢往里吃,手掌下的腰腹瞬间绷紧,鹿渺听见崔邺的叹息声,低沉沙哑,属于成熟男人独有的性感,她夹紧双腿,底下在出水。 总算是养熟了,崔邺高兴地抚摸着鹿渺的脑袋,摸完手指往下,压着她的喉咙挺腰往里顶,插到比上次多一指节的位置停下,见她没挣扎,捏着后颈就开始抽送。 硬起来的鸡巴比沉睡时大上许多,进出时挤压到喉管,鹿渺顿时进气多出气少,憋的脑门发晕。 “嘶,牙齿收起来,用舌头舔”崔邺拍拍她脑袋:“吃了这么多次还不会?放松,让舅舅插进去” 鹿渺缓过劲,塌下腰,竭力张开喉咙。 阴茎顶进来时她伸出舌头去舔,津液作润滑,粗硬的茎身顺利贴着舌面摩擦而过,等半根顶进去,鹿渺闭上嘴,像吃糖果似的吸吮着,舌尖往后缩,剐蹭着鸡巴上的青筋,手也在底下揉捏囊带,崔邺爽的腰背发麻,几乎想要射出来,他掐着鹿渺脖子粗暴的抽送:“呼…小嘴真厉害,吃的舅舅很舒服,真骚” 鹿渺忍着没有后退,张着嘴巴跟着他的节奏吞吐。 等崔邺不再动,她退出去,咬了下龟头,听见闷哼声,小手握住阴茎,舌头试探着钻进了前面的孔里。 湿热的舌尖搅弄起敏感的马眼,崔邺鸡皮疙瘩直冒,头皮瞬间炸开,咬着牙低声骂了句:“操!” 听见他爆粗口,鹿渺心知这是爽到了,小小的得意了一会儿,她把包皮往后撸,露出龟头,直接含着嘬,舌头也跟上去舔,没弄几下崔邺就被折腾的发疯,直接掀开了被子。 鹿渺身上都是被闷出来的汗,乍然浇了身凉气,冷的打了个哆嗦,她红着嘴看向崔邺,发现红晕从他耳后径直蔓延到了胸口,看来被刺激的不轻。 崔邺冷笑着把她脑袋摁下去:“让你停了吗?继续吃” 烂人,这么凶,白让他舒服了。 这回鹿渺吃的心不在焉,底下痒的难受,内裤凉飕飕的贴着穴口,很是憋闷,可是崔邺在看,她不好意思摸,只能夹着他的腿磨逼。 衬衫耷拉在腰上,遮不住屁股,粉白的臀肉一起一伏着,崔邺瞧的腹部滚烫,心热的一巴掌扇上去,这骚货把他的腿当自慰棒呢。 “唔!”鹿渺说不出话,呜咽着抗议。 崔邺笑了声,指尖挑开内裤钻进去,摸到柔润的阴唇,揉两下就听见鹿渺闷声地叫,屁股往上撅。 他点点穴口,问:“痒了?” 鹿渺轻轻点头:“…嗯” 不止崔邺饿,她也饿,只是这段时间太忙,不好意思说。 崔邺把阴茎抽出来,龟头蹭着鹿渺湿润的嘴,到底射不出来。 也就方才爽了两下,后面如同泡在温水里,快感温吞的磨人,口交技术还是不行,他把鹿渺抱到腿上,亲了亲她:“乖宝,你还得继续努力” 嘴都吃肿了只得到这么一句话,鹿渺气的翻了个白眼。 崔邺扒了她的衣服,把她压到床上,鸡巴隔着内裤挤开阴唇,贴着拗口往里顶:“看小舅怎么让你爽” 可爱的白色蕾丝小内裤被脱下,团在掌心小小一团,崔邺把脸埋进去嗅了一口。 流氓行径,鹿渺红着脸去抢:“别,内裤有什么好闻的” 崔邺往后躲,指尖勾着内裤打转,转完往后一扔,歪着脑袋朝她笑:“嗯…乖宝哪里都很香” 他扒开鹿渺双腿,看见红润的花穴,半月没吃鸡巴,骚口都不会打开迎人了,他舔着嘴角说道:“骚逼最香,腿张好,舅舅要开始吃了” 鹿渺咬着下唇踢了他一下。 崔邺笑了笑,弯腰含住阴唇,舌头打着圈舔弄阴户,等阴蒂冒头,他咬住往外拉,同时舌苔压住牙齿内侧的骚粒上下摩挲,等阴蒂变成了颗小樱桃,舌尖勾住往嘴里一挑,滚烫的口腔成了活的吮吸器,盯着那块肉吸。 下体传来阵阵热流,水声逐渐变大,热度也在不断升高,鹿渺挺起腰,任骚穴被灼热的快感吞噬,直到大脑变得空白。 崔邺没来得及躲,被水喷湿了下巴,他看见逼口张合着打开,满意地笑了。 高潮来的太快,鹿渺爽的叫不出声,手无意识的在揉胸,被崔邺看见,一巴掌扇开:“准你碰了吗?奶子以后只有舅舅可以摸,下不为例” 鹿渺委屈地蹬腿,骂他:“变态,真过分” 崔邺笑着戴上套,含住乳尖,鸡巴插进穴里,把她顶在床上干。 凉被被踢落,床单也被抓乱,崔邺依旧操的不管不顾,中途还嫌枕头碍事,一把抓住扔下了床。 这下鹿渺什么可依靠的东西都没有,只能抱住他:“你轻点行不行!” 屁股上全是指印,凶的不像话。 崔邺握住她的脚腕往身后拽,鸡巴往前挺进:“轻点?轻点你爽的起来吗?” “骚逼不就喜欢被用力干吗?嗯?越粗暴你越爽,嘶…骚货,你是要把舅舅吃了吗,咬的这么紧” 崔邺啪啪啪的打鹿渺屁股,动作大的睡衣往两边敞,胸膛一片潮红:“缩这么快,要高潮了吗?” “嗯…”鹿渺仰头咬住他的喉结,眼睛湿的看不清东西,本能的回应:“要…要到了…啊…别走,小舅别走,继续操,啊啊操我里面,我要…我要…” 她眼神溃散,红唇张开,只知道抬着屁股让鸡巴插进去,显然承受不住了。 崔邺没停,继续蛮干,顶着逼肉的压迫往里进,阴茎出去时抱着她的屁股往身上压,几乎是一直插着她的嘴,没让快感断联。 他含住鹿渺的舌头,阴茎久违地操进了宫口,里面还是一样紧致,柔软。 “骚的舌头都伸出来了,浪货” “你…你别…” 深处被顶开的感觉不很好受,鹿渺靠在他肩侧,指尖都在颤抖。 崔邺含住她的舌头吮了吮,安抚:“别怕,舅舅慢点” 阴茎在宫口进进出出,带出一波又一波的骚水,起初轻柔,等她适应就开始横冲直撞,他抓着鹿渺屁股提醒:“高潮了提前说,舅舅把你操吹” 鹿渺立刻抓紧他的手:“到了…啊啊啊…到了!” 崔邺深吸一口气,手臂撑在床上,咬着她的脖子抽插,他腰力极好,连续抽送几十下硬是把鹿渺操的崩溃大哭,她哽咽着叫:“不,不要…” 崔邺哪里肯放过她,继续插:“不要什么?不要舅舅?” 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崔邺故意误解:“怎么能不要舅舅呢?看来是没把你操爽,舅舅也要努力了” 鹿渺骂都骂不出来,开口就是胡言乱语,被操的啊啊叫。 崔邺也快射了,他把鹿渺翻过去从后面操,纤细的腰两侧被掐红,他情欲上头顾不上,满脑子都是把这口正在痉挛的骚逼干爽,鸡巴不管不顾的插。 射精时穴里也在潮吹,温热的水流向阴茎,崔邺舒服的不行,射完了的鸡巴不舍得抽出去,仍压着穴里被操软了的骚肉轻轻地顶,贪婪的享受着事后的温存。 他抱紧鹿渺,勾住她的指尖,感觉到回应,安心地笑了,这一刻,崔邺的世界只剩下怀里这一个人。 过了许久鹿渺睁开眼,她累的手指都在发抖,指着崔邺埋怨:“你…你至于吗,饿成这样” 崔邺含住她的指尖咬了下,眯起眼睛:“没吃饱” “!” 鹿渺吓得往外爬,刚爬到床尾就被握住脚踝拉了回去。 等崔邺吃饱床已经乱的不成样,各种液体沾满床头床尾,连下方地毯都没放过,得,不能睡了,幸好还有客房。 强撑着洗完澡,一碰到床鹿渺就困的往被子里钻,等崔邺吹干头发回来她已经睡着了。 关上灯,崔邺把鹿渺抱进怀里,夜色朦胧,困意上涌,意识模糊间他忽然听见鹿渺说:“小舅,别难过太久好不好,我会害怕” 她不是叫他别难过,而是说不要难过太久,太贴心了,他的宝贝。 崔邺睁开眼睛,摸到鹿渺柔软的嘴唇,低头亲了亲:“被你哄好了,舅舅现在很开心,谢谢乖宝” 鹿渺笑着捶了下他的胸口,再撑不住,沉沉睡去。 又又被欺负了 立秋后早晚变凉,鹿渺身子懒散,思维也变慢,她盯着画上的花思考了整个下午,仍无法决定该用何种颜色。 远处传来口哨声,军训告一段落,于枣从窗口走到鹿渺身后,拿过颜料盘调了个色:“试试看” 效果很好,鹿渺笑了:“还是你色感最好” 于枣得意的笑,露出虎牙:“当局者迷而已” 她抽出插在丸子头里的画笔,坐回对面:“墙上有关你的内容都不见了,听说那人还找管理员闹了一场” 鹿渺嗯了一声,毫不在意。 开学没几天就被新生拦在操场表白,无视后又被发到墙上,本来很寻常,结果相关内容不到半小时全部消失,速度之快,惹起了众议。 早上鹿渺被约谈,无妄之灾,她窝了一肚子火,进门后发现是上回那位教授,他安抚鹿渺此事不会影响她的学业,校方会处理。 事情妥善解决,鹿渺也就没告诉崔邺,但是…总觉得不妙。 下楼时遇到了向她表白的男生,很阳光的少年,笑起来脸上还有两个酒窝。 “学姐,可以单独聊一会儿吗?”他来此是为了向鹿渺道歉。 于枣想到同学间的言论,挡在鹿渺面前:“不可以,请你离开” 鹿渺拍拍于枣肩膀,从她身后走出来,对男生说道:“你的举动已经严重打扰到了我的生活,请不要再散布类似言论,之前的事就到此为止,我有男朋友,对你不感兴趣” 怕男生纠缠,于枣将鹿渺送到来接的司机手里,才放心离开。 望着于枣的背影,鹿渺思索起年后的实习。 电梯门开,崔邺的秘书正在前台边和人事讲话。 她身形高挑,惯常穿衬衫和西裤,八厘米的高跟鞋走起路来步步生风,是典型的事业型女性。 鹿渺刚踏出电梯她便两步上前,递上杯热饮:“崔总还在开会,你在办公室等会儿吧,小姐” 鹿渺道完谢,听见称呼尴尬的脚趾挠地,她再一次小声纠正:“姐姐,我说过好多次,你可以叫我鹿渺,也可以叫我渺渺” 秘书笑着答应:“好的小姐” 鹿渺终于明白她是故意:“为什么要这么叫我?” 崔邺的恶趣味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吗? 秘书见她脖子变红,不装了:“因为渺渺你脸红的样子实在是很可爱” 这个得逞的笑容太过熟悉,鹿渺鼓着嘴生闷气:“姐姐,你跟小舅学坏了” 秘书开心地笑,推推眼镜说道:“不是学坏,是物以类聚” 她本来就和崔邺是同类人。 拥着鹿渺走进办公室,离开前秘书好心提醒:“看在你叫我声姐的份儿上,告诉你件事,崔总上午接了通学校的电话” 她幸灾乐祸地笑:“他很生气哦” 鹿渺睁大眼睛,跳起来往外跑,秘书悠哉的靠着门,看见走廊尽头走来的崔邺,惋惜地摇头:“怎么办?好像跑不掉了” 在电梯里为什么不说?一群坏人!鹿渺慌不择路,一不做二不休,抱着脑袋钻进了里面的休息室。 这个举动令秘书笑弯了腰,崔邺把文件递过去:“别欺负她” 秘书抬手接住,笑着叹了口气:“比我家那位还可爱,实在是忍不住啊” 这点崔邺颇为认同,小家伙确实很可爱,所以接下来轮到他欺负了。 推门时听见咚的一声响动,崔邺走进屋内,看见捂着脑门的鹿渺。 偷听被抓个正着,有够倒霉。 关好门,把钥匙扔到桌上,崔邺语气不善:“你还真是学不乖” 鹿渺偷瞄他脸色,好像没生气?不敢试探,她直截了当的道歉:“对不起小舅,我不该瞒你,但是这事儿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能罚我” 上次反应迟钝跟着人去看电影,惹他生气,她认了,这回她连男生长什么样都没看清,为这事挨罚,鹿渺不服。 崔邺伸出手:“过来” 鹿渺走过去,被他拉进怀里。 脑门只是红了点,不严重,崔邺把她抱到书桌上,双臂撑在两侧,将鹿渺圈在身前,问道:“把事情说清楚”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又不听话?” 鹿渺讨好地笑,抱住崔邺的腰,将发生的事仔细讲了一遍,说道操场上的表白:“我一句话都没讲,直接离开了,是不是很乖?” 她仰着头求表扬,崔邺亲亲她额头:“跟教授道谢了吗?” 鹿渺点头。 “真乖” 崔邺捏着下巴亲她,舌头刚伸进去就被推开。 见他不高兴,鹿渺小声解释:“不能做,生理期还没过” “我还没老,记得住”说完低头继续亲,鹿渺又推他:“也不能那个,这里是办公室…” 崔邺不明白,问:“哪个?” “就…” 就这样那样啊,鹿渺说不出口,眼睛眨巴着,支支吾吾半天蹦不出一个字,她懊恼地捂住脸,白嫩的指尖都是红的。 崔邺笑的肩膀都在抖,不怪秘书逗鹿渺,她这副娇弱无害的模样,慌张无措时真的很能引起人内心的恶劣欲望。 把她抱进怀里,崔邺拍着背哄:“好了,舅舅不动你,乖乖的让我亲会儿” 骗子! 说好不动她,结果晚间回家就被插了嘴,表白是不计较了,隐瞒的事儿却没放过,鹿渺嗓子疼,屁股也疼,趴在崔邺身上红着眼睛胡乱点头,拼命保证:“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说完又解释:“我不是故意的,学校都处理好了,我不想让你平白担心才不说,你别误会我” 她握住崔邺的手晃了晃:“你吃醋了吗?我现在喜欢你啊,没必要为个陌生人生气吧,舅舅” 崔邺没有回应,鹿渺抬头看他,见他在笑,放了心,她凑上去亲他,说出的话比糖果还甜:“小舅,我以前没瞒过你什么,以后自然也不会” 被小自己那么多岁的人哄着崔邺也没不好意思,反而很受用。 将鹿渺压到身上,崔邺捏着脖颈将她的唇吻红,很温柔地说:“宝贝真乖,舅舅爱你” 有这么爱的吗?鹿渺想打人。 她跪在床头,两团乳肉被拢成一团,阴茎夹在中间抽送,胸口被磨的一片红,她拍打崔邺的手臂,红着眼眶拒绝:“不要这样弄,好痛” 也太嫩了,崔邺把她抱到腿上,脸埋进胸脯里含着乳肉亲,手在底下撸涨红的阴茎。 鹿渺看见张开的马眼,用指尖抠弄,被崔邺咬了胸,他嘬了口牙印,问:“故意的?” “我才没有” 根本不会藏小心思,崔邺有法子治她,他半跪到鹿渺面前,手快速的摩擦鸡巴,另一只手捏着她后颈往下压:“舅舅要射了,射到宝贝嘴里好不好?” 鹿渺哪里敢说不,红着脸骂他:“坏蛋” 崔邺笑着摸她脑袋:“乖” 鹿渺不满地哼了一声,仰头含住龟头,舌尖勾挑着马眼,手也伸到下方揉搓饱满的囊袋,随着喘息声愈发急促,咸腥的精液射满了口腔。 她捂着嘴想吐出去,抬眼看见崔邺微微泛红的脸,他高潮完放松时气息都是冷的,加上面无表情的脸,异常的恐怖,鹿渺很怂,皱着眉咽了下去。 崔家生存指南之一:不能惹情欲上头的舅舅。 崔邺拉下鹿渺的手,两指探进她嘴里,顶着上下鄂分开,口腔里很干净,只有粉嫩舌头上还残留点白色痕迹,他拍拍鹿渺的脸,说道:“吞干净” 鹿渺抿着唇吞咽完,又张嘴给他看。 崔邺满意地亲亲她:“真乖” 红裙(h) 学校里的八卦多到层出不穷,告白事件很快被新的热闹取代,那晚的安抚也起了作用,崔邺心情没受到影响。 这样最好,鹿渺也在尽力让他安心。 周六崔邺和崔父去参加饭局,鹿渺陪崔落逛街,看见她戴了个成色极好的玉镯,崔落便问:“崔邺给你买的?” 鹿渺抱着她胳膊笑。 崔落转身走向男装店:“小舅送你这么贵的东西,你也要学着回礼明白吗?不能让他觉得你不懂事” 不懂事?崔邺巴不得她不懂事吧,最好像傻瓜一样牢牢攀附着他,毫无生存能力,离开他就会死,也许这才是崔邺最想要的回礼。 逛了一下午,鹿渺给崔邺选了两套衣服和几条领带,见时间还早,又去另一处商业街买了领带夹和袖箍,工作时的崔邺有种隐秘的禁欲感,如果戴上这些小东西,一定很性感。 晚间回家崔邺看见礼物很高兴,东西往沙发上一扔,脱了衣服就要操她。 心思全白费,还不如往床上一躺来的轻松。 不过崔落的话鹿渺还是放在了心上,某天刷购物软件时看见条吊带红裙,想到崔邺,便买了下来。 吃完午饭干洗店将衣服送回,鹿渺推开书房的门,探出个脑袋问:“小舅,很忙吗?” “不忙,怎么了?”崔邺示意她进去。 鹿渺笑了笑,跑到书桌前转了个圈,问他:“好看吗?” v领的红裙收的很紧,勾勒出粉白的胸脯,往下是盈盈一握的腰和白到惹眼的细长双腿,崔邺瞧见裙摆微微晃动,露出遮不住的腿根,饶有兴趣地扬起嘴角,他喝了口茶,隔着书桌朝她招手:“走近点,让舅舅好好瞧瞧” 鹿渺听话的走了过去。 她甚少穿的这么明艳,含苞待放的红玫瑰,风情被纯真中和,显出少女的情态来,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无疑是美丽的,崔邺握住鹿渺的腰,一把搂进怀里,手探进裙底摸她屁股。 鹿渺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就知道你会这样” 崔邺觉得她很好玩:“知道还凑过来,想被操了?” “我没有,就是让你看看好不好看” 鹿渺试图推开他,崔邺一动不动,亲她的脸:“好看,乖宝特别漂亮,不过只能在家穿给舅舅看” “本来就是给你看的”这么短,她也穿不出去啊。 崔邺一愣,反应过来小家伙在讨好他,笑着站起来把人抱到桌上,抬手拽掉了裙子背部的抽绳。 系带一松,上半身塌下来,露出粉白的乳肉,鹿渺下意识捂住,逗的崔邺直笑。 “是吗?那舅舅真笨,都没发现宝贝的心意”他把鹿渺压到桌上,手贴着大腿摸进裙底,扯掉内裤,看见被红裙半掩的花穴。 “宝贝要迷死舅舅了,怎么长的,小逼都这么好看?” 怎么长的你不知道?鹿渺臊的去捂他的嘴:“你别胡说八道了” 崔邺贴着她的手亲了亲,问:“舅舅说的可都是真心话,乖宝不喜欢听吗?” 手指顶进花穴插了几下,听见声音,他把手抽出来,拇指摁着鹿渺的唇往右一抹,故作疑惑地问:“那骚嘴怎么出水了?”说着分开手指,给她瞧指间黏稠到拉丝的淫液。 鹿渺脸红的要滴血,挣扎着拿纸擦他的手。 崔邺笑着扔掉纸巾,解开腰带,扶住阴茎就往她穴里插。 到底扩张不够,鹿渺撑的难受,她蹙着眉轻轻地哼。 崔邺吻着她的唇安抚,手伸到穴口揉弄,将淫水涂抹到外阴上作润滑,等阴唇被抚摸到湿滑的程度,他把阴茎往外退,带出水后又缓慢地抵进去。 “疼吗?” 鹿渺摇头:“不疼,就是…涨,你太大了” 崔邺猝不及防被夸,笑着加快速度,捏着她屁股抽插,低头往下瞧:“看,裙子被操飞了,跟朵花一样,宝贝的骚逼都露出来了” “你别看!” 鹿渺夹着腿往他怀里躲,崔邺不放过她,拉下摇摇欲坠的肩带,含着乳尖咬:“勾引我又不让看,这是什么道理?” “奶子都硬了,舅舅把你操爽了吗?” 鹿渺抬腿夹住他的腰,被顶的有一下没一下的亲他的喉结:“爽了,舔一下,小舅,舔舔胸,好舒服” 崔邺挺着腰耸动,鸡巴往宫口插,嘴里含着乳头往里吸,连半边乳肉都被吃进了嘴里,舌尖绕着乳头打转。 “…乳头好舒服…舅舅好会吃,好痒” 鹿渺上下两处被玩的爽透了,逼肉缩紧,快要忍不住高潮。 鸡巴被骚肉咬紧的快感很熟悉,崔邺抬起她屁股往里插,裙摆被剧烈的动作颠簸到外翻,露出底下交合处,正午的日光下,他看见那口红润的软穴紧紧箍着鸡巴,阴茎插入时跟着往里陷,抽出时又迎合着往外鼓,仿佛成了鸡巴套子,跟着他变换形状。 骚死了。 崔邺含住鹿渺下唇,刺激她:“宝贝,你的小逼被操上瘾了,馋的离不开鸡巴,感觉到了吗?她在咬我” 鹿渺被刺激的腿心阵阵颤抖,热流往脑子里涌,快受不住了。 “别说了小舅,我…我不行了,要到了” 崔邺掐着腰把她拖到桌边,屁股悬空着挨操:“去吧,舅舅看着你” 鹿渺抓住他的手,大腿被干到颤抖,无力合上,她对上崔邺含笑的眼睛,咬唇忍着,不想被他瞧见她高潮时的浪荡模样,虽然也不是没看过,但是…崔邺冷静观望鹿渺的淫态,察觉她的忍耐,笑了笑,一把掀开裙摆,让底下骚口完全露出来。 明亮的书房里,办公桌上电脑端的窗口不断闪动,群内高层在沟通业务进度,崔邺许久没有回话,有人好奇,艾特他询问情况。 鹿渺躺在一旁,手臂紧挨着键盘,羞耻地捂着脸哭:“别看,求你了小舅,别看我” “不给舅舅看给谁看?”崔邺扇了下她的屁股:“听话,把水喷出来,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鹿渺张开腿,阴茎越插越凶,喉间的呻吟逐渐升高,她败给欲望,在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里被操上了高潮。 崔邺吮掉她的眼泪,拔出阴茎在裙子上射精。 精液渗透裙摆流向下方正在流水的花穴,崔邺摁下那块布料,贴住阴蒂摩擦,鹿渺伸着舌头,抽搐着被磨上小高潮。 撩开裙摆,崔邺笑着欣赏裙底的好风景,喉间瘙痒压不住,他叹息一声,把阴茎插进去,高潮过的软肉一拥而上,热流沿着脊背窜上后脑勺,崔邺舒服的捞过烟盒点了根烟。 他含着烟挺胯小幅度地顶弄,看见鹿渺散着长发,无力地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上面颗粒状的汗珠在细碎的阳光下滚动着,像是粉色的小珍珠。 疯狂的情事碾碎了玫瑰,短小的红裙糜烂的散乱在鹿渺腰上,她那对柔软的胸和屁股贴着黑色的办公桌,无端的让人想要弄坏她,崔邺的目光最终停留在那张媚红的小脸上,眼里的痴迷几乎溢出瞳孔。 他吐出口浓厚烟圈,同时也吐出了心底的野望。 “真想把你藏起来” 噩梦 事后崔邺又买了几条短裙回来,巴掌大点布料,胸都遮不住,鹿渺红着脸把衣服往他怀里扔,连声骂他变态。 崔邺坐在沙发上,撑着侧脸笑,小家伙还得再调教。 没等他想好怎么哄鹿渺穿上,一场秋雨乍然降落,鹿渺怕冷,赶着第一波穿上长裙打底裤,叫他彻底没了眼福。 冷空气到来的同时,滋补品也吃了起来,撒娇没用,崔邺比崔落心狠,日日盯着她一顿不落,鹿渺吃的生了气,哭着跟他闹。 没了办法,崔邺只得换着花样炖参汤给她喝。 这个城市的秋天总是阴沉沉的,窗外寒风四起,乌云悬在头顶,雨久久下不来,鹿渺窝在崔邺怀里,脚心贴着他的小腹,捂的滚烫。 喝完热汤她的脸红的像苹果,崔邺瞧的心痒,不住地亲。 鹿渺笑弯了眼睛,抵着胸口推他:“走开,不要亲”说着不要,手上却没用力。 崔邺把她摁在怀里,咬着舌头欺负,手也摸上肉嘟嘟的屁股,隔着绵软的长筒袜揉捏。 鹿渺被他摸舒服了,眼皮沉沉落下。 “困了?” “嗯…” 崔邺把她抱回卧室,放到床上:“睡吧,小舅陪着你” 鹿渺握住他的手,睡了过去。 醒来时房间昏暗,已然入夜,第一反应去摸崔邺,动了动手,没能抬起来,鹿渺察觉到不对劲,她落入了一个未知的境地,意识清醒,身体却无法掌控,好似被困于幽深的井底,她只能透过狭小的井口朝外观望,其余什么都做不了。 鹿渺哭着呼喊崔邺,翻来覆去,不知过了多久,手指忽然可以动了,她猛地坐起身,摸摸脸,然后痛哭起来。 崔邺在书房处理工作,听见哭声赶忙跑回卧室。 开灯看见床头鼓着个小包,鹿渺蜷缩成一团躲在里面,大声地哭:“小舅…小舅…救救我小舅…” 这副画面勾起了崔邺的回忆,鹿渺幼时做完噩梦就会这样,他坐到床边,掀开被子把鹿渺抱进怀里,轻轻拍着背:“舅舅在这里,渺渺别怕,舅舅在这” 鹿渺愣了下神,反应过来后紧紧抱住崔邺的脖子埋怨:“你去哪儿了啊,不是说好陪着我的吗,怎么走了,你这个骗子” 崔邺耐心地顺毛:“公司临时有点事,对不起,是我不好” 鹿渺的眼泪流个不停,崔邺拿热毛巾给她擦脸,好奇地问:“梦到什么了?哭成这样” 做噩梦这事儿不稀奇,鹿渺体弱,小时候总是噩梦缠身,被吓哭不知多少次,崔邺都哄习惯了,但从没有见她被吓到这个程度。 鹿渺抓着他的衣角,摇摇头:“什么都没梦到,就是醒来的时候动不了,叫你…你也不理我”比起身体失控,崔邺的不回应更让她惶恐。 这倒奇怪了,崔邺解释:“我没听见你的声音” 难道是传说中的鬼压床?鹿渺闷闷地低下头:“可能是做梦吧” 她脸色苍白,被吓得不轻,崔邺温柔地吻着她的唇安抚:“别怕,我哪里也不去了,就在这陪着你” 尽管如此,鹿渺仍心有余悸,睡前上网搜索,听说放把刀在枕头底下会管用。 崔邺洗完澡出来,见她拿着菜刀走进卧室,头疼的扶额:“你看起来像是要砍我” 鹿渺更烦了。 刀被放回厨房,鹿渺睡不着觉,躺在床上睁着黑黝黝的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好像房子里有脏东西,崔邺憋着笑,把她拉起来做爱。 这么精神,干躺着多浪费。 做到半夜,鹿渺被折腾的够呛,跪在地毯上腰都在抖,这会儿她宁愿做噩梦也不要被崔邺操了。 睡觉时鹿渺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崔邺握住她的手:“别怕,舅舅牵着你,记得吗?害怕就捏下手指,这样舅舅就会出现在梦中,带你离开那里” 这是幼时她和崔邺的约定,就像是安慰剂,别人的可能是枕头,毛巾,玩偶,而她的安慰剂是崔邺的手指。 那些从噩梦中惊醒的夜晚,都是崔邺陪着她度过的,这只手,她牵过无数遍。 漆黑的房间里只余一盏小台灯亮着,崔邺的脸庞在橙黄的灯下轮廓都变得温柔,鹿渺摸摸他的脸,不再感到害怕。 是的,无论在哪里,崔邺都会保护她。 这一夜鹿渺没有入梦,被崔邺的气息包裹着,什么都无法再惊扰她。 早晨醒来风已经停了,阳光从窗帘缝隙照进房间,落在床尾的地板上,看来今天是个好天气,鹿渺懒懒的靠在崔邺怀里,忽然想到了一辈子。 她想和崔邺在一起很久很久。 但是…可以吗? 他是她舅舅,他们身体里流着相同的血,虽然崔邺做爱时总说要射进去让她生宝宝,但是两人心知肚明,鹿渺这辈子都没办法为他生一个孩子。 崔邺在哭泣声中醒来,他低头看向胸口,以为鹿渺又做了噩梦,握住她的手说:“乖宝,怎么不捏舅舅的手?” 可以吗,如果捏他手指,崔邺会带她离开吗,会带她去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过完这一生吗,可以吗?他们可以这么自私吗? 不可以的。 鹿渺抱住崔邺脖子,红着眼睛亲他:“小舅…小舅,你亲亲我” 崔邺吻干净她的眼泪,又含着唇亲吻很久,他如此了解鹿渺,轻易就看出这份不安,并不是源于噩梦。 她害怕的是家人责难,还是他们会分开? 崔邺到底不忍心在这个时候逼迫她做选择,叹了口气,他轻轻拍着背哄鹿渺:“别怕,都交给舅舅” “乖,舅舅爱你” 鹿渺擦掉眼泪,决定不去想了,未来如何谁也无法预料,但现在她在崔邺身边,那就只看现在。 多事之秋 秋末鹿渺的父亲回了国,崔落很高兴,赶着去机场接人。 鹿渺对他们的婚姻生活不太了解,照崔邺的意思,分开后的两人感情倒比在一起时要好,大概是朋友总会比情人多点包容心。 周五崔落来学校接鹿渺去餐厅吃饭,路上她和崔邺聊着天,眼里的笑意惹的崔落频频回首。 鹿渺瞥见了,收起手机提醒:“妈妈,开车要专心,不然很危险,小舅就从来不会到处看” 比起这个,崔落显然更在意另外一件事:“鹿渺,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鹿渺顿时红了脸,结巴着否认:“才…才没有” 崔落不信:“手机给我看看” 鹿渺当然不愿意:“您尊重下我的隐私好不好” 这个反应确认了崔落的想法,她冷冷地哼了一声:“你不说我就去问你小舅,谈恋爱不告诉家里,得让他好好管教你” 鹿渺撅着嘴撒娇,拜托她千万别告诉舅舅。 面上很怕,实际丝毫不慌,就是跟他谈的恋爱,崔邺凭什么教训她。 晚餐氛围很好,鹿谌问完鹿渺近况,知道她仍在画画,便问毕业后想不想去国外进修。 鹿渺拒绝了。 索性鹿谌也只是随口一问,得到答案就作罢,他递上一张卡,为她十八岁生日没能赶回来而道歉。 鹿渺没有介意,成人礼有家人陪她度过,鹿谌不在,并不算遗憾,说起来,崔邺是什么时候对她动的心思?十八岁吗?回去得问问。 晚餐结束,崔落去取车时鹿谌突然问了她一个问题。 “渺渺,崔邺他…对你好吗?” “很好啊”见他欲言又止,鹿渺不由得问:“怎么了吗?” 鹿谌摸着鹿渺的脑袋,发现她长大好多,上回见面鹿渺还是个小姑娘,而现在,她身上已经有了些成熟女性的身影。 他俯身平视鹿渺,放轻声音问:“渺渺,爸爸给你买套房子,好吗?” 鹿渺很是不解:“怎么突然…” 鹿谌推推眼镜,低着眉沉思好久才开口:“听崔落说你现在还住在崔邺家里,渺渺,你毕竟是女孩子,和男人住在一起,到底多有不便” 不知为何,鹿渺很想笑。 她和崔邺亲密那么多年,怎么这会儿想起男女有别了,鹿渺摇头拒绝:“不用了,小舅对我很好,突然搬走他肯定会伤心,再说他一直非常尊重我,并没有不方便的地方” 鹿谌从来都很温柔,像是没有脾气,总是和蔼地笑,当年离婚事件曝光后,为了崔落名声着想,他把责任全都归咎到了自己身上。 他从来都很好,如今到了这步,自然也做不到为难鹿渺,沉默许久,鹿谌还是选择了妥协。 “好吧” 他这么说道,含着许多无可奈何。 晚饭后回老宅,意料之外在客厅看见了崔邺,不是说过今晚不回家吗? 鹿渺放轻脚步靠近,手刚伸到崔邺颈侧就被他握住往身上拽,她扶着沙发,笑嘻嘻地问:“小舅,你怎么知道是我?” 崔邺不答,望着电视问她:“相处的怎么样?” 鹿渺从背后抱住他脖颈,下巴枕在肩上,无意识蹭了蹭他温热的脸:“挺好的,爸爸送了我条项链,还留了笔钱” 崔邺转过脸,嘴唇贴着她粉嫩的耳朵,压低声音问:“你叫他什么?” “我…”鹿渺刚想回答又止住。 她看见了崔邺眼底浓厚的占有欲,这个男人的心眼实在是很小,连给过他的称呼都不愿给予旁人,想起那些床第间的浪荡话语,鹿渺夹紧腿,低头道歉:“我错了小舅” 崔邺拍拍她的脸:“乖” 鹿渺安下心来,贴着他额头笑,无意转头,看见愣在门口的崔落。 完蛋,忘了她们是一起回来的。 鹿渺抓紧沙发,后知后觉她和崔邺方才的举动亲密的过了头。 “妈妈…” 崔落走到楼梯口,回头对她说:“跟我上楼” 崔邺站起身,鹿渺急忙握住他的手:“我自己去,你在这儿等我好不好?小舅” 她眨着可怜的眼睛向他请求,崔邺就怎么都狠不下心来,他捏住鹿渺脖颈,想要命令些什么,可是鹿渺温顺的抬头来亲他,于是那些话就被咽了回去。 这段感情里到底是谁被谁扼制,他已然分不清,压下心头的急躁,崔邺亲吻了下她的额头,放开手。 “去吧” 鹿渺设想过许多被发现后的状况,无一不令她恐惧,可是如今事到临头,她反而没那么紧张。 推开门,崔落坐在电脑后面,招呼她过去。 鹿渺在她身边坐下,问:“妈妈,怎么了?” 崔落放下茶杯,严肃地看着她:“我知道,我和你爸爸离婚早,你是舅舅一手带大,难免对他有所寄托,可是渺渺,崔邺到底是个男人,你再喜欢也要同他保持距离,明白吗?” 鹿渺很无奈,大家原来都把她当傻子吗?她当然知道崔邺是个男人了。 在床上叫爸爸是崔邺的爱好,可不是她的,再说他们离婚对她没有产生丝毫的影响,崔邺从不吝啬表达,他的喜欢和深爱总会直白的叫鹿渺知道。 他给了太多的爱,以至于鹿渺一路走来从不曾羡慕过旁人,更别提所谓的父爱寄托,她根本不需要。 见鹿渺沉默,崔落以为她伤了心,可是作为母亲,有些话她不得不说:“渺渺,舅舅迟早要结婚,你也会有自己的人生,你要学会接受分离,这是每个人都必须经历的事情” 是的,这才是他们原本该走的道路,各自成家立业,逢年过节还能坐在一起互相问候,好似这场禁忌之恋从不曾发生,可是…这是他们想要的人生吗? 鹿渺乖巧的对崔落笑:“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她如此懂事,崔落很欣慰。 关上书房的门,鹿渺走到楼梯口,她拍拍胸口,劫后余生地叹了口气,然后蹦蹦跳跳下了楼。 没在客厅看见人,厨房和前院也没有,鹿渺望向后窗,拉开门,果然在这里,她提着裙摆小心翼翼挪过去,想要吓唬崔邺,靠近后却看见了满地的烟头。 昨夜刚下过雨,他站在黑夜里,踩着满地的枯叶,风一吹落叶便贴着鞋边翻滚,很快冰冷的露水就沾湿了裤脚和鞋面,崔邺瞧见了,却毫不在意,都懒得往旁边挪动一步。 借着客厅的余光,鹿渺瞧见他垂着眼眸,长而密的睫毛盖住了那双深邃的眼睛,她分明看不清他的情绪,可是为什么,握紧掌心时她抓了满怀的患得患失。 烟雾弥散,崔邺又点燃一支烟,他仰头看向虚空处,清冷的眼角眉梢之下,是满身的寂寥。 不安的何止她一人。 更疯了(一点点h) 抽完手里的烟崔邺才看见鹿渺,小家伙背手站着,弯着眼睛叫了声小舅,两步走过来扑进他怀里。 抱住人才感知到身上的凉意,他在外面站了太久。 鹿渺也发现了,捧着他的手揉搓,嘟囔道:“好凉,阳台上也可以抽烟啊,做什么站外面” 崔邺笑了笑,问她:“说什么了?” 将崔落讲的话尽数告知,鹿渺不高兴地吐槽:“妈妈把我当傻瓜” 崔邺低声地笑,可不是个小傻瓜么,二十二岁才看出他落在她身上的欲望。 鹿渺抱住他的腰,闻见浓郁的烟草味,被熏的直皱眉,她问崔邺:“小舅,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崔邺摸摸她的耳朵,想也没想便答:“很早” 早到他已不记得,一切究竟是在何时脱轨。 起初他是真的想帮崔落分担,后来又实在喜欢鹿渺,交给谁都不放心,总觉得没人能像自己一样爱护她,索性一直养着,结果养着养着就动了心思。 崔邺也觉得自己有病,竟然能对亲手带大的小孩起反应,不过,他毕竟不是什么善人,负罪感或许有,但是不多,过了心里那道坎,接下来几年都在想着,怎么才能把这个外甥女拐上床。 操了她。 鹿渺低着头,没看见崔邺眼底的执着,只以为他还在担心,轻声地说:“小舅…你别怕” 崔邺愣住,随后收紧圈在她腰上的手臂,鹿渺被勒的疼,握住他的手重复:“你别怕” 以前是崔邺安抚她,如今她也能够安抚崔邺了。 真的是长大了,亲亲她的侧脸,崔邺问道:“乖宝,跟舅舅回家,好不好?” 鹿渺点点头。 带她走吧,带她回家。 进门后鹿渺饿了,崔邺换好衣服去做宵夜。 在厨房说起鹿谌,提到留学和买房的事,鹿渺忽然咬着下唇停住。 一紧张就这样,崔邺用拇指挤开她的嘴唇顶开齿关,偏着脑袋问:“在想什么?” 鹿渺想出答案,下意识咬了口嘴边的手指:“他知道了” 崔邺脸上没有丝毫惊讶,于是鹿渺更加笃定:“你们见过面了,对吗?” 之所以突然回老宅,是因为他想知道自己有没有答应鹿谌,有没有想要借此机会逃离他身边。 他不信她说的喜欢,鹿渺有点生气。 崔邺揉捏她的脖颈,吻着温软的唇将她心底未燃的火气熄灭:“别乱想,我知道你不会走” 鹿渺紧盯着他的眼睛追问:“那是为什么?” 崔邺深深地叹了口气:“渺渺,我也会害怕” 鹿渺抬手抚摸他的眼角,神色温柔,眼底却渐渐泛起泪花,没办法,见惯了崔邺的强势,总觉得他就应该是意气风发的模样,这种失意的表情,不该出现在他脸上。 她为他的示弱感到心痛。 崔邺握住她的手腕,脸颊蹭进掌心,贴着掌纹亲吻:“没想瞒你,只是还没开口你就先说了,我的宝贝真是太乖了,舅舅特别喜欢” 虚伪。 他绝对不会说,这人总是这样,自己藏着一肚子心事,却要求别人对他绝对坦诚。 算了,不跟他计较。 “他真的知道了?” 鹿渺觉得奇怪,如果鹿谌知道,应该不会只是让她搬离才对。 崔邺挑了下眉眼,握着她的手翻来覆去的亲,喜爱的不得了:“猜测而已” 他勾着嘴角,笑的不怀好意:“真是一点没变,优柔寡断,几年前他就怀疑了不是吗,那会儿还提醒过让你离我远点,忘了?” 对了,那会儿她正在读高中,鹿谌特意从国外跑回来,只为了说一句别离崔邺太近,问为什么也不说,搞得她莫名其妙。 原是为这个。 鹿渺的坦诚再一次安抚住了崔邺,他心情很好,吃完夜宵还陪她弹了会儿钢琴。 洗澡时点了熏香,崔邺难得没有打扰,鹿渺多泡了一会儿,直到半个多小时过去,崔邺的耐心终于耗尽,他推门进来,衣服也没让穿,直接抱着她扔到了床上。 熏香味道不错,花穴都很香,崔邺捏着鹿渺的屁股舔穴,被泡软的小嘴很容易舔开,阴唇微微张开着,他问:“自己摸过了?” “怎么可能”她可不敢,小心眼会报复。 “乖”崔邺含住阴唇吸吮,水从穴口流出,三根手指插进去堵住捣弄,他撑起上半身,咬住鹿渺的唇问:“今天喊鹿谌了?” 就知道他要算账,鹿渺顶嘴:“他本来就是我…啊!” 那两个字没说出口穴上就挨了一巴掌,发麻的疼。 崔邺又把手指插进去,快速地抠弄,快感来的急促就不是享受,鹿渺抱住他脖子认错:“我错了…啊疼…小舅我错了” 听见她喊痛,崔邺放慢速度,指腹贴着里面的骚肉揉弄着抵进,看见鹿渺腿根颤抖,知道她舒服了,便舔着耳朵哄:“乖宝,你只有一个爸爸,明白吗?” 鹿渺点头。 手指湿透了,在她屁股上抹干净,崔邺笑着抓了一把臀肉,扶着阴茎往骚逼里插,方一进去就大开大合的抽送,兴许是鹿谌的到来让他隐隐不安,动作尤其粗暴。 他掐着鹿渺脖子操,龟头操进尽头的宫口,被湿濡的小嘴含着往里吸吞,崔邺爽的垂下头喘息,拍拍她屁股:“叫一声” 鹿渺抬腿夹住他的腰,把自己往上送,小腿被顶的一晃一晃,她蜷起脚趾,乖巧地叫:“爸爸” “喜欢爸爸操你吗?” “喜欢,喜欢爸爸操” 崔邺满意地笑,把她双腿抬到肩上迭起来干,鸡巴深的要命,鹿渺眼泪涌出来,涨的张着嘴哭。 看见她肚子上隐隐有了阴茎形状,崔邺被刺激的脑袋嗡嗡响,眯着眼睛干的愈发用力,如此还嫌不够,干着干着他忽然朝鹿渺大腿根咬了一口,看见深红色的牙印,他舔着虎牙笑。 鹿渺觉得今夜的崔邺比往日更疯了,疼的骂他:“什么都咬,变态吗你” 对此评价,崔邺不置可否,他要不是变态怎么会跟自己外甥女搞在一起呢。 心头涌上坏主意,他俯下身细碎地啃着鹿渺的脖子,问:“叫了他几声?” 忽然提这个干嘛?鹿渺斟酌着回答:“两声…” 崔邺点点头:“叫了几声,今晚就做几次” 鹿渺被压迫惯了,闻言第一反应居然是庆幸席间她的话不多。 显然崔邺没那么好心,他咧着嘴笑:“在家里还叫了一次,这么诚实,再奖励你一次” 鹿渺气的咬他,这是奖励谁呢!她挣扎着要跑:“骗子!你这个大骗子!” 崔邺把人拖回来,一巴掌扇在两团乳肉上,异常响亮:“敢骂舅舅,该罚” 他把鹿渺翻过去,掐着腰,咬着脖子往里插:“今晚别睡了,舅舅好好疼你” 鹿渺被顶的枕头都抓不住,哪里还说的出反对的话,她趴在床上自暴自弃地想,做吧做吧,不知节制,等年纪大了看那根东西还能不能用。 迟早阳痿! 哄醋精是个体力活(h) 只是说来吓唬鹿渺,做完一次崔邺就抱着她去了浴室清理。 回到床上鹿渺还很精神,她抱着崔邺的枕头打了个滚,看见人走到床边,伸手去勾他的手指。 “妈妈说我瞒着她谈恋爱,让你管教我呢” 崔邺腕间戴着发绳,他躺到床上将鹿渺散乱的头发扎成一束,闻言应道:“是该管教了,谈恋爱都不告诉舅舅” 又开始装。 鹿渺本想刺激他,但是想到他今晚情绪不太稳定,还是没敢,她故作委屈地低下头:“小舅,瞒着是怕你反对,男朋友很疼我,我不想和他分开” 崔邺顺着话问:“哦?他是怎么疼你的?说给舅舅听听” 鹿渺回想过去的点点滴滴,忽而陷入沉默,好久才回答:“…我们认识许多年了,可他从未改变过,一如既往的在意着我,有时我很好奇,他不会厌倦吗?明明工作那么忙,却每天都亲自下厨给我做晚餐,妈妈都嫌麻烦的事情,他好似乐在其中” “知道吗?他到现在还会哄我睡觉,我不是觉得烦,是怕他会烦,如果有天他腻了,我要怎么办呢?” 鹿渺意识到说远了,总结道:“总之…他真的很好,我特别喜欢他” 她抬眼看向崔邺,静静和他对视。 崔邺的手从她的脑袋摸向后颈,像蛇一样悄无声息地钻进睡裙里抚摸脊背,他低下头,轻声询问:“睡觉也哄你?你们上床了?” 油盐不进是吧,说了那么多你就听见了睡觉,鹿渺咬着牙点头。 那只手继续往下,略过最喜欢的屁股,沿着腿缝摸进下方花穴,指尖挑开阴唇,揉着中间的阴核,阴唇潮热着鼓动,鹿渺难耐地夹紧腿心的手臂,然后被掐了阴蒂。 “疼,别掐…” 崔邺松开手,问:“他操的你爽吗?” 鹿渺红着脸不想搭理,结果屁股挨了一下,她蹬着小腿回答:“爽…” 崔邺笑出声,吻落在耳后,他坏的很,专挑最敏感的右耳朵亲,鹿渺痒的受不了,一个偏头的动作没做完就被压到了床上。 耳朵被舔了个遍,脑袋过电似的发麻,如此崔邺依旧不放过她,扶着后脑勺吻的愈发的深,口水声滋滋地响,他吮着鹿渺舌头追问:“他操的爽还是舅舅操的爽?” “他有把你操潮吹过吗?操尿过吗?” “有舅舅操的深吗?” 鹿渺被亲的说不出话,呜咽着捶他肩膀,牙齿不小心刮过嘴唇。 “嘶”下唇传来刺痛,崔邺闻到血腥味,舌尖顶着上颚笑:“怎么?为了他都不愿意给舅舅干了?” 心口冒起无名火,他扯掉鹿渺的睡裙扔下床,膝盖挤进她腿间,顶着隐在暗处的软穴研磨。 里面还软着,没磨两下就出水,伸手摸了一把,指间泛着亮光,崔邺笑着把手指探进鹿渺嘴里,捉住滑嫩的舌头玩弄,鹿渺躲不开,口水沿着嘴角流下来,羞愤地咬他。 崔邺只是笑着任她咬,像在纵容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 “嗯?问你呢?到底喜欢被他操,还是被舅舅操?” 真无语,哪有人和自己吃醋的。 不过问题不大,鹿渺懂得怎么哄他,她舔弄崔邺手指上的牙印,粉色的舌尖在红唇间若隐若现,勾的崔邺心痒,他深吸口气低头去亲,被鹿渺偏头躲了。 她双手抵着崔邺胸口,认真地说:“没有可比性啊,这个世上我最喜欢的只有舅舅,就算舅舅不操我,我也喜欢” 崔邺罕见的噎住,无话可说,他趴到鹿渺胸口,半晌后忽然笑起来。 鹿渺一头雾水,没反应过来就被翻过身操了。 花穴突然被插入,她捂着肚子叫:“啊!好涨,我不行…你快出去…” 崔邺听不见,掐着她后颈挺腰猛干:“男朋友?我告诉你,这辈子你只能有舅舅一个男朋友” “骚逼只能被舅舅操,谁敢碰你,我就要了他的命!” 此刻在崔邺心里,那个存于笑谈中的虚拟恋人好像真的成了一个具象化的人,一想到鹿渺会被其他男人拥抱,亲吻,崔邺就怒不可遏,愤怒到极点就成了痛苦,他胡乱亲吻鹿渺的唇,揉着乳肉,将她摁在怀里拼命抽插,阴茎目标明确的顶进宫口,龟头陷进去,压着逼肉乱顶,要在这口骚穴里留满他的痕迹。 鹿渺分开腿,撅着屁股任由鸡巴在穴里肆无忌惮的进出,骚肉被操的认了人,丝毫不抗拒,软塌塌的,欢喜的流水,敏感点被持续撞击,小腹传来难忍的酸胀感,鹿渺抓紧床单,有种想尿的冲动,鸡巴又一次冲进来,穴口热流翻涌,她馋的抬着屁股迎合。 艳红的逼口往外吐水时,还缩着往里吞鸡巴,崔邺看的眼红,往上扇了一巴掌:“浪货,一根鸡巴不够你吃?还馋?” 刺痛,但是鹿渺没躲,毕竟是她把人撩疯的。 她喜欢崔邺疯狂的占有欲,那种极端到恐怖的爱欲笼罩在胸口,让鹿渺在粗暴的性爱里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她被操的很爽,抓着枕头闭上眼睛痴痴地笑。 崔邺的情绪持续高涨,他喘着气往后撸了把头发,见鹿渺一直不出声,心里不痛快,俯下身掐着她脖子,特别凶地问:“就乖乖待在舅舅身边,哪里也不许去,听见了吗?” 他到底对鹿谌的话耿耿于怀,理智相信鹿渺不会离开,本能却在质疑。 鹿渺不理他,崔邺更生气,往她唇上咬了两下。 “说话” 被亲了鹿渺才睁开眼,她摇动屁股,收缩穴肉夹着阴茎前后套弄,没几下就累的腰酸,趴在床上直喘。 崔邺被她的主动求欢软了情绪,亲着脸哄:“乖宝,别离开舅舅” 鹿渺握住他的手回应:“我哪儿也不会去的,舅舅,你别怕,我永远都在你身边” 她的温顺再度点燃了崔邺的欲火。 鹿渺被插喷两回,床上脏的不能睡人,崔邺把她抱到窗边的沙发上做。 鹿渺背对着崔邺跨坐在他腿上,这样的姿势,一低头就能看见涨红的阴茎是怎么破开烂熟的骚穴,撑满她的。 崔邺揉着她的胸往上顶,动静大的沙发都在晃,鹿渺淫浪潮红的身体尽收眼底,崔邺拉扯着乳尖,咬她耳朵:“小逼这么好看,没人碰多可惜,摸给舅舅看” 鹿渺想拒绝,转头看见他眼里的笑意,犹豫了,她张开嘴:“你亲我” 崔邺笑着吻住她。 鹿渺闭上眼睛,手伸进腿间,小小的穴被鸡巴撑平了,周围一片湿滑,淫水做润滑,手指轻易将阴唇摸软,阴蒂也变大,指腹转揉时,酥酥麻麻的爽快配合着穴里鸡巴的抽送,爽的鹿渺主动缠住崔邺的舌头。 喉间一紧,颈圈不知什么时候被拿了出来。 崔邺拨了拨铃铛,在叮铃铃的响声里说:“继续” 项圈收紧,窒息感上来,鹿渺预感到今晚会很快活。 下面那张嘴开始不受控制,她抚慰阴蒂的动作逐渐粗暴,崔邺也加入进来用手指玩弄下方阴唇,三处齐发的快乐不是鹿渺能接受的,她呜咽着叫:“不行,我受不了…啊啊手指玩死我了…好爽,要高潮了” 逼肉缩紧,又被鸡巴狠插着顶开,崔邺的手指还在挑逗阴核,鹿渺夹着他的手臂摸逼,双腿挡住了下面风景,可是粘稠的淫液沾满了鹿渺的屁股和崔邺的大腿,一动就咕叽咕叽地响,不用猜就知道多淫糜。 “停” 屁股陡然被打了一巴掌,鹿渺停下手指,睁开眼睛,眼里一片茫然。 “手拿开,舅舅把你操吹” 坏人,正爽着打断别人,鹿渺敢怒不敢言,只得收回手,她故意把水抹到崔邺脖子上,搂住他亲:“快动,我想要,都要到了…” “鸡巴一直插着还痒?” “痒…痒死了,快操我,快点啊” “骚货”崔邺笑骂了一句,把她压到身下,回到后背位干。 鸡巴有力地插进,鹿渺松了口气,在铃铛声里娇滴滴地叫床:“好舒服,唔…再操,操烂我,小舅…啊!” “重叫”崔邺不满地抽她屁股。 鹿渺抓紧沙发,翘起小腿勾住他:“爸爸…爸爸慢点…都松了…” 崔邺低声地笑,贴在她耳边喘,色的要命。 “乖宝放心,骚逼紧的要把爸爸吃了”他顶着胯插进宫口,龟头泡在热液里,腰眼发麻,快活的想射进去。 “夹的爽死了,越操越紧,小逼天生就适合吃爸爸鸡巴,哈…还在吸,这么想吃爸爸的精液吗?” 鹿渺闭着眼睛点头:“嗯…要吃,爸爸射进来,喂骚逼吃精,骚货给爸爸生宝宝” 崔邺弯着眼角笑,知道她这是爽昏头了。 他压低腰,鸡巴持续顶压敏感点,手也揉着肿大的阴蒂打圈,快感急促蔓延,鹿渺大敞着穴,忍着不去夹腿,任由鸡巴把她干到喷水,憋了一晚上终于泄出来,阴蒂被打时她爽的要死,甚至放荡的想要尿出来。 “啊高潮了…好爽,被爸爸操尿了,爽死了,啊啊…再操…还要喷…” 她屁股一抖一抖的持续喷水,腰也跟着颤动,像是在被内射似的。 沙发被鹿渺的口水打湿,她没察觉,贴在湿漉漉的软垫上轻哼,小逼大概真的被操松了,不然为什么底下的水一直在往外流,都夹不住。 射完崔邺还埋在她体内,不愿抽出来,高潮过度的骚肉在规律的收缩着,像是张湿热的嘴在亲吻鸡巴,他舒服的点了根烟,边抽边抱着鹿渺享受情欲褪去后的安宁。 鹿渺捂着肚子拍他肩膀:“小舅,拔出去,很涨” 崔邺亲吻她的脸:“再抱会儿,乖宝里面很舒服” 鹿渺小声骂他不要脸。 崔邺好笑地拍她屁股:“又不是挨操的时候了,那会儿哭着求我别走操烂你,怎么?爽完就翻脸,这么无情谁教你的?” 鹿渺捂着耳朵不想听,脑袋往下低,快钻他肚子上去了。 做爱时浪的什么话都说,事后却清纯的亲个嘴都能红脸,怎么能这么可爱,崔邺喜爱的心里直冒粉泡泡。 泡澡时忽然听见雨声,鹿渺拉开一点窗帘,看见外面下着瓢泼大雨,她看了会儿,趴回崔邺怀里,亲亲他下巴:“小舅,下雨了” 崔邺在闭着眼睛休息,闻言嗯了一声,怕她着凉,拍开淋浴冲澡。 这晚他们睡在了次卧,疯狂一夜,体力耗尽,躺在温暖干净的床铺里,鹿渺安心的要睡着。 崔邺把她拥进怀里,轻轻地拍着背,过了许久才开口:“渺渺,我很享受和你一起生活,做饭吃饭,散步聊天,看一场电影,或只是坐在一起晒太阳,那都是很令人欢喜的事情,怎么会腻呢,我甚至是渴望着能和你如此过完一生” “平凡的生活才最珍贵,你能明白吗?” 没有等到回应,想必鹿渺已经睡着。 明天再说给她听好了,崔邺笑着亲吻鹿渺的额头,抬手关闭最后一盏台灯,室内彻底陷入黑暗。 窗外的雨还在下,这是冬天来临前的最后一场雨,天明前就会停,崔邺安心地握住鹿渺的手。 “乖宝晚安,舅舅爱你” 鹿渺朝他胸口贴近,朦胧的夜色中,她忽然轻轻捏了一下崔邺的手指。 也不知他有没有察觉。 她很乖 天气好的时候崔邺带鹿渺出门吃饭,到地方时人已经齐了,隔着门就能听见热闹的说笑声。 鹿渺知道崔邺有几个多年好友,经常听见他们通话,人却没见过,陡然会面,她有些紧张。 这时才有了崔邺大她十岁的年长感,而里面都是和他一样岁数的男人,总觉得不好相处。 瞧出鹿渺的退却,崔邺捏着她后颈安慰:“他们带了女伴,别怕” 听见这话鹿渺才松了口气。 她今天穿了崔邺买的红色长裙,上身套着白色短毛衣,配着白耸耸的鞋袜,远远看去软乎乎的一团,喜庆又可爱。 崔邺出门前把她抱在怀里揉搓很久,现下又开始后悔,打扮的这么漂亮,不想让外人瞧见。 鹿渺招手示意他弯下腰,等人低下头,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崔邺笑了,捏着后颈把她抵在墙上深吻,怕给舅舅丢人,鹿渺梳妆了很久,不仅做了指甲还护理了卷发,出门前又喷了香水,这会儿连发梢都散发着清甜的暖香。 鹿渺推推他,整理了下头上的蝴蝶发夹:“别把头发弄乱了” 崔邺抓着她的手指亲了亲:“没乱,很漂亮” 算了,这么美的宝贝,带给朋友们看看也好。 包厢里坐着五个人,叁个男人,两个女人,平时看不太出来,往成熟人士堆里一扎,鹿渺肉眼可见的稚嫩。 她被崔邺揽着往里走,刚在桌边坐下,十只眼睛齐刷刷看过来,鹿渺下意识往崔邺怀里钻。 崔邺瞥了他们一眼:“别这样,她脸皮薄,容易害羞” 眼神又齐刷刷地收了回去,并不是没了好奇心,只是隐晦些许。 不用介绍,看几人脸上的笑容就知道崔邺肯定同他们提过,鹿渺往前拨了拨头发,挡住通红的耳朵。 礼物挨个递上来,鹿渺礼貌接下,对两个女人道谢:“谢谢姐姐” 崖成与翘着二郎腿打趣:“好妹妹,怎么不谢谢我们啊” 另外两个男人也笑的玩味。 鹿渺抬头去看崔邺。 崔邺笑了笑,握住她的手:“可以叫哥哥” 鹿渺起身对着叁个男人挨个道了句谢谢哥哥,乖的不像话。 崖成与咂了咂舌,再笑就真诚许多。 桌上安静片刻,崔邺在给鹿渺洗涮碗筷,等清理完,鹿渺拿纸巾给他擦手,水灵灵的眼睛里全是笑意。 另外五人悄声打量他们,心里止不住嘀咕,这姑娘怎么跟想象中不一样,丝毫不娇惯,听话的不得了。 上菜后鹿渺埋头干饭,等吃的差不多才发现女人们坐到了她身边。 闲聊半天鹿渺了解到她们是崖成与和付创的女朋友,刚进来见两人的外貌,还以为很难相处,没想到性格意外的好,话题从她的唇膏和首饰开启,因为喜爱的品牌大幅度重合,叁人聊的兴起。 见鹿渺融进话题,崔邺放下心谈起工作。 付创不知第几次同他抱怨:“那边挑子你到底什么时候撂,公司员工忙的团团转,你这个老板却在给别人打工,传出去叫什么事儿啊” “只怕是一时放不了手”崖成与倒是猜到些原因:“听说你姐在开拓海外市场,这是要转移重心?” 没等崔邺说话,付渠开口打断:“我觉得跟那些都没关系,照我看,咱们公司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 也不是不重要,只是还没到抽身的时候。 崔邺看向鹿渺,小家伙人在女人堆里,心早已跑偏,他们叁一唱一和的,把她的小耳朵勾了起来,他弹了弹鹿渺的耳垂:“吃饱了?” 鹿渺捂着耳朵躲,然后又靠过去,小声问:“我跟姐姐们出去逛逛行不行?坐着好无聊啊” 也好,让她知道难免会胡思乱想,崔邺点头放人:“要有礼貌,不能耍小脾气” 鹿渺想斥一句才不会,随即想起这是在外面,只好乖乖地点头:“知道了小舅” 说完却没走,大眼睛盯着他瞧,崔邺笑着揉她脑袋:“去吧,别走远” 鹿渺蹦蹦跳跳的跟着姐姐们走了。 门关上,崖成与点了根烟,轻轻地笑:“难怪你这么喜欢” 这么依赖他,能不喜欢吗。 不是善茬(h) 吃完饭崔邺回了趟公司,周末的办公区空无一人,只剩桌上纸张被风吹的晃动,发出轻微声响。 鹿渺首次过来,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比崔家稍小,却也颇具规模。 趁崔邺在外间谈事,崖成与进来休息室,他给鹿渺倒了杯咖啡,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崔家拖累了他” 听见这话谢时嫣起身挡在鹿渺面前,很不高兴:“你对她说这些做什么” 崖成与笑着握住她的手:“总得让妹妹知道崔邺为她付出了多少,不然也太冤了” 谢时嫣毫不留情地拆穿他:“少来,你不过是担心崔总会退出公司罢了,别把气撒在别人身上” 鹿渺看向崖成与,觉得他其实想说的是——她拖累了崔邺。 如果不是为了她,崔邺可以干脆的从崔氏脱身,开辟属于自己的商业蓝图,以他的能力和资源,也许不到十年,就可以爬到这座城市的最顶尖,站的比崔家还要高。 她迎着崖成与的目光,毫不闪躲地回答:“小舅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无论是谁,都没有资格去否定他的选择” 鹿渺比任何人都了解崔邺,他既然愿意放弃事业,那只能证明在他心里有比事业更重要的东西,别人不该惋惜,鹿渺也不该为此而自责。 能被放弃,就不值得遗憾,因此而起的愧疚心更是毫无意义,而且…鹿渺剥了颗糖果来吃,被腻的皱起眉头,太甜了。 “我不认为小舅会舍弃自己的心血,你没必要为此担心” 崖成与愣怔两秒,随后转过脸笑了,这丫头不是个善茬。 下午去了某处庄园小镇游玩,里面穿插着各种商业街,衣服首饰颇具特色,是外面没见过的单品,鹿渺非常喜欢,买了好几套衣服。 付完款,崔邺拉着她进了家情趣店。 入眼的物品惹的鹿渺面红耳赤,她虽然看不太懂怎么用,但外观足够色情到令人遐想。 崔邺指着一款问她意见,蕾丝抹胸加丁字裤,两样东西凑不出一块布料,鹿渺捂着脸往外跑,崔邺则又选了几套,让店员打包。 一晚上鹿渺脸都是红的,用晚餐时她刻意躲到谢时嫣身侧,不愿和崔邺坐一块儿。 “崔总喜欢你那么多年,指不定憋了多少心思,你就忍忍他吧”谢时嫣在鹿渺耳边低声安慰着,说完自己先笑了。 鹿渺脸更红,哼哼唧唧:“你不知道他…” 多变态,买的那些衣服怎么穿呀。 谢时嫣倒是见怪不怪,成年人嘛,玩的花一点多正常,崖成与也没看起来那么正经。 她给鹿渺夹菜,把今天买的香水送给她一盒,祝她今晚快乐。 鹿渺嘀咕了一句:“都是坏人” 谢时嫣眼角有颗泪痣,笑起来时很媚,她撑着下巴瞧鹿渺,故作伤心地说:“唉,真不讲道理,我可是真心为你们好呢” 鹿渺偷瞄对面正在谈事的崔邺,问道:“他经常提起我吗?” 谢时嫣摇头:“只看那生人勿近的气场就知道了,崔总瞧着脾气好,实际连女人边都不靠” “一个叁十多岁的男人身边没女人,不是不行就是心里有人,你猜他是哪种?” 鹿渺总是容易对崔邺心软,不过是情趣内衣而已,裸体都见过,穿两件衣服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把手提袋放到身后,对谢时嫣道谢:“谢谢姐姐” 这就愿意了?这么乖的吗? 谢时嫣觉得崔邺真是捡了个天大的宝贝,难怪藏到今天才带出来给他们看。 晚上鹿渺被崔邺哄着穿上了衣服。 蕾丝小抹胸很是寻常,不寻常的是丁字裤,两条细带挂在腰上,裆部只有七八颗珍珠,光滑冰冷,贴着私密处很不舒服。 鹿渺夹住腿,被崔邺拍开。 “准你合上了吗?自己抱着腿分开” 就不该心疼这个坏蛋,鹿渺嘀咕着骂了崔邺两句,抱着大腿躺好,主动把腿心露给他看。 光被盯着她就动了情,阴唇发热,穴口收缩着吐水,黑色的珍珠夹在粉色肉逼中间,没一会儿就被流出的淫水打湿,在灯光下闪着流光,格外的淫糜。 崔邺瞧的小腹发热,他掏出阴茎撸动,低头吻住骚穴,柔软的舌头把珍珠顶进阴唇中间,等珍珠陷进去,他含住两边唇肉吸吮,包裹在里面的珍珠被捂的温热,滚动着挤压阴蒂,鹿渺受不了这种刺激,抓着崔邺的头发哭。 “不行,小舅别这样玩,我受不了,嗯…好热,啊不行…” 嘴一松珍珠从阴唇里弹出来,底下穴口骚的张开了嘴,把系带往里吸,崔邺勾着嘴角笑,咬住细绳拉高,随后猛然松开,敏感的穴口被鞭打,鹿渺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阴唇被玩到红肿,还是太嫩了,崔邺伸着舌头温柔地舔了舔。 鹿渺受不了地摇头:“疼,不要穿了…” 崔邺笑着哄她:“好,不穿了” 他握住腰侧系带,用力一拽,珍珠蹦了满床,他在清脆的珠子碰撞声里冲进鹿渺体内。 花穴被填满,鹿渺长长地呻吟一声,舒服的抓皱了床单。 崔邺边顶边隔着透明的布料舔她的乳尖,很痒。 鹿渺抱住他脖子:“别舔了,好痒,要吃,小舅,吃进去” 她的胸不算大,胜在圆润,不知是不是一直被玩弄的原因,乳尖越来越大,看着很好吃的样子,崔邺扯下内衣,把乳头含进嘴里,滚烫的口腔和舌头贴着软肉吮吸,鹿渺爽的挺着腰磨穴内的鸡巴。 崔邺掐着腰不许她乱动,笑着问:“奶子这么软,谁吃出来的?” 鹿渺不理他,难受的一直在动屁股,崔邺狠狠插了几下,满足她后问道:“是舅舅吃出来的,乖宝,舅舅把你操怀孕好不好?” “怀孕了给舅舅吃奶” 鹿渺羞耻极了,咬着他的肩膀骂:“变态,宝宝的东西你也抢!” 竟然没反对为他生孩子,崔邺得意地笑,扇她屁股:“什么宝宝的东西?你是舅舅的,奶子也属于舅舅,就算是宝宝也不准碰,明不明白?” 简直不可理喻,鹿渺抓起枕头捂住脸,不想听他说骚话。 崔邺一把将枕头扔下床,捏着她屁股快速地耸动,骚逼忍了好久,终于被干爽,骚肉活跃地蠕动起来,裹着鸡巴挨操,只是鹿渺没舒服多久,崔邺就把阴茎拔了出去。 “不听舅舅话了?” 坏死了!哪有人这样的,鹿渺受不了的往他身上贴:“听话,我听小舅的话” 崔邺不满意,阴茎在穴口磨蹭:“我刚刚说什么?” 鹿渺抬着屁股去吃龟头,刚吃进一点就被拔出去,她亲着崔邺脖子求他:“…只…只给小舅一个人吃,你快进来,别折腾我了” 崔邺挺腰插进去,低声提醒:“说清楚” 终于再度被填满,鹿渺少了焦躁,挺着胸蹭他的唇:“只给小舅一个人吃奶…宝宝也不给…” “乖” 崔邺亲了口乳尖,把她抱到腿上坐着,捏着屁股往上插,逼肉馋久了,这会儿被持续不断的投喂撑的直吐水,里面湿滑的像丝绸,粗硬的茎身每剐蹭过一次穴肉,内侧就更柔软一分,鹿渺爽的整个人软在崔邺怀里,只知道挺着屁股,主动把骚点往阴茎上撞,难得这么温柔的做爱,鹿渺舍不得停下。 高潮来临时她抱紧崔邺,求他别停:“舒服,小舅继续操我,别出去,还有水还要喷,啊还要…” “是这样吗?嗯?这样干骚逼够不够爽?”崔邺奋力抽插几下,见鹿渺爽的抬起了屁股,他伸手掐住那截腰不让她落下,悬空着往上顶了十几下。 “爽,爽了,啊!” 鹿渺穴口大张着被干的浑身发抖地尖叫,连续高潮让她爽的喷出阴精,崔邺也被刺激地没多久就射出了精液,他缓了口气抽出阴茎,没东西堵着,穴内的水瞬间像下雨似的浇在了他腿上。 真是越来越骚了,崔邺笑着松开手,任鹿渺倒进他怀里。 反射弧过于长了 po18 m b .co m 崔邺介绍鹿渺给朋友们认识的原因之一,是想牵起谢时嫣这条线。 她留过学,画功专业,有自己的工作室,虽然同鹿渺的画风不同,但是胜在有丰富的经验,不仅能在画画方面给予鹿渺帮助,还可以帮她扩展人脉。 用完晚餐,崔邺煮了茶,拉着鹿渺去书房聊天,关于未来的发展,他们早就应该详谈,但是近来实在太忙,硬是拖到了现在。 留校任教还是开办画室,或是有其他想法,崔邺给她自由选择的权利。 鹿渺为难地说:“你知道,妈妈想让我进公司帮忙” 崔邺问她:“你想去吗?” 鹿渺摇头。 “那就不去,你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崔落那边我来解决” “可以吗?” 崔邺笑了:“当然可以,公司有我,你放心” 她自然是放心的。看好文请到:n anb eis hu.co m 鹿渺抓着他的衣摆来回折迭,丝绸易皱,轻轻摁压就留下痕迹,她把褶皱抹平,很久才开口:“我不适合教书育人,画技也没有很厉害,开画室…真的可以吗?” 崔邺握住她的手:“做领导最重要的是要学会知人善用,至于如何教好学生,那是受雇于你的人该考虑的事” “你那个同学就很合适” “于枣?” “嗯” 确实比她合适,但是鹿渺的责任心注定让她成不了一个商人。 崔邺见她气馁地低着头,拍拍脑袋安慰:“不用着急,我们慢慢来,你先进谢时嫣的工作室学习,毕业后我会安排你到国外留学,至于画室,过几年再办也不迟”说着他转过电脑,将上面英国学校的简章给鹿渺看。 “我去留学,那…你呢?” 崔邺把她拉到腿上坐着:“舅舅当然跟你一起,分公司需要人坐镇,我把时间定在了年后” 他搂着鹿渺的腰亲她:“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待在国外,万一在学校遇见优秀的男孩子,乖宝到时嫌弃舅舅了,可怎么办?” 哪有人能比得上他。 就算有比崔邺更优秀的人,也不会有他这么爱她,没有人会像他一样早早为她规划好一切,没有人了。 鹿渺摇摇头钻进他怀里,情绪有些低落。 崔邺把她捞出来,捧着脸亲:“别担心,绘画本就不是一蹴而就的东西,你年轻又聪明,未来有无数种可能,舅舅会陪着你,不用害怕” 鹿渺问他:“那如果我以后不想画画了呢?” “这有什么关系,没人规定一辈子只能做一件事,我说过,最重要的是?” 鹿渺弯着眼睛笑,举手回答:“不要留下遗憾!” 崔邺笑着点头:“没错,乖宝真聪明” 鹿渺再一次感受到了崔邺的纵容,这让她有了试错的勇气,怕什么呢,只要尽力走好每一步,不留下遗憾就好,哪怕重头再来也没关系,反正崔邺会不停的给她鼓励。 怎么能这么好呢,舅舅。 鹿渺开始频繁来往谢时嫣的工作室,除了学习,空余时间她会替画室接单,谢时嫣按正式工给她发放薪水,私下还给分红。 鹿渺不愿意接受,谢时嫣教了她太多东西,理应是她支付学费才对。 谢时嫣倒是直爽:“别觉得受之有愧,能让崔总欠我人情,求之不得呢” 回家鹿渺同崔邺说起这件事。 “我是不是该请她吃饭?总觉得不太好” 崔邺正在看文件,听见这话瞬间笑了:“谢时嫣该感激你才对,若不是因为她能帮你,我会给画室投资?” 原来他那么早就在为她铺路了,鹿渺坐在书桌上,晃了晃腿,撒娇着埋怨:“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崔邺抬头来看她:“现在不是告诉你了,该怎么谢舅舅?” 鹿渺俯身亲了他一下。 “就这?”他也太亏了。 大事不妙。 没等鹿渺跳下书桌跑路,崔邺握着脚踝把她拽进怀里,掀开裙摆就往腿心摸去。 冰凉的手指插进穴口,鹿渺夹着腿后悔的要死,早知道就不说了,省得被操。 没多久冷空气来临,不能出门散步,用完晚餐鹿渺只能窝在客厅画画。 电视放着当背景音,起初手机响起时鹿渺没听见,等到铃声快停止她才注意到手机屏幕亮着。 接通后谢时嫣哑着嗓子请她帮忙。 鹿渺没听明白:“怎么了姐姐?你别着急慢慢说” 原是这两天崖成与起了分手的心思,借着晚饭的机会,谢时嫣在水里下了药,本意只想把人关起来,谁料药量太大,崖成与一直没醒。 她实在害怕,想着两家离得不远,只好向崔邺求助。 鹿渺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下…下…下药?! 她反应过来跳下沙发就往厨房跑,鞋都没来得及穿,崔邺正在炖甜汤,听清原委,立刻关上火赶了过去。 把人送到医院,交完费用,办完住院手续,又等人从急诊室出来,忙完已经是凌晨。 鹿渺蹲在谢时嫣面前,给她递纸巾。 “没事的姐姐,医生说很快就会醒了” 谢时嫣点点头,一开口眼泪就往下掉,崖成与昏迷期间她一直在哭,等到人醒突然就不哭了,大概是为了维护自尊,她抱着胳膊坐在沙发上,红着眼睛,倔强地不肯先开口。 崖成与头疼地坐起来,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看见床边的外套,伸手去掏口袋,无奈地问:“我什么时候要跟你分手了?” 谢时嫣动了动嘴角,发出一声冷笑:“要不要结束目前的关系,难不成这句话是我说的?” 崖成与头更疼了:“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跟我结婚” 真够操蛋的,好好的求婚现场差点变成凶杀现场,什么先抑后扬,惊喜加倍,付创他妈的出的什么馊主意,明天非把这孙子腿打断不可。 时隔五年,崖成与再一次认识到自己压根不适合玩浪漫。 鹿渺从崔邺身后探出个小脑袋,听的一脸问号,结婚就直接求婚啊,干嘛说的这么引人误会。 崔邺把小脑袋瓜摁回去,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没事我们先走了” 鹿渺明天还有早课。 崖成与叹了口气,摆摆手:“谢了,改天请你吃饭” 说着歪头对鹿渺笑:“妹妹也一起来呀,婚礼请你当伴娘” 伴娘?崔邺笑了笑,领着鹿渺离开。 到家后谢时嫣发来简讯道谢,下面跟了张照片,是一只戴着钻戒的手。 鹿渺回了句恭喜姐姐,收获一封红包。 领完钱鹿渺忽然顿住,在医院她就隐约想起什么事,奈何总被打断,如今得以安静,她总算是记了起来。 鹿渺隔着岛台问崔邺:“那天晚上你是不是也给我下药了?” 崔邺停下倒水的动作,回头看她。 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是否太晚了,他走过去把鹿渺揽进怀里:“怎么?喜欢?” 不等回答,崔邺亲亲她:“舅舅那会儿太着急了,不然舍不得那么对你,容易伤脑子” 鹿渺觉得也对,随即又反应过来,什么喜欢啊,她一把推开崔邺:“少转移话题,你这个混蛋,给自己外甥女下药,你还是不是人啊,坏死了你!” 她气的往卧室跑,崔邺喝完水不慌不忙地跟过去,只觉得鹿渺又欠收拾了。 很会养女儿 早上鹿渺游魂似的飘进教室,差点撞到人,被于枣一把拉了回来。 她趴在桌上叹气,肠子都悔青了,嘴欠什么,倒霉的还不是她,医院回来本就很困,又被崔邺抱着做了一回,五个小时都没睡够。 因为骂了两句,昨夜她被崔邺搂在怀里,一个劲的追问他好不好。 说一句不好就亲一下,鹿渺嘴都亲肿了,被他压在床上操,动作异常温柔,没了往日的横冲直撞,阴茎耐心地磨着穴肉往里插,顶弄敏感点时很重,亲吻又慢下来,绕着舌头细致地亲,温吞的舒适感将人包裹,连高潮都是缓慢的。 鹿渺受不了如此温软的性爱,腿心直冒水,搂着他脖子求饶:“小舅,你快点,别磨了” 崔邺揉着她红润的屁股问:“乖宝,舅舅好吗?” “好,你最好了,我最喜欢你” 哪里好了,这个坏蛋。 倒也不是真的生气,主要是太困了,鹿渺硬撑到下课,本想睡会儿,没想到崔邺发了条简讯过来,鹿渺看也没看,直接骂了他一句。 反正这会儿崔邺也不可能跑学校来收拾她。 结果下午在会堂看见熟悉的两个人,鹿渺人都傻了,没人和她说今天邀请的是崔邺和崔落啊。 想到早上的简讯,鹿渺认怂地掏出手机道歉:“我错了小舅” 崔邺回了句:“错哪儿了?” “我不该骂你,也不该说你不好,小舅最好了!” 崔邺扬着嘴角笑,崔落瞧见,好奇地凑过来:“跟女朋友聊天呢?” “没有”说完崔邺收起了手机。 此地无银叁百两,家里一个两个有事都瞒着她,崔落觉得自己被孤立了,很不爽地决定摆烂:“等会儿上台发言你去” 崔邺抱起胳膊问:“为什么?” 崔落没好气地凶他:“本来邀请的就是你,我只是走个过场好不好?” 还不是因为会全程直播,万一对家趁机带节奏,来个崔氏姐弟感情破裂的新闻岂不是完蛋。 等崔邺上台,于枣认出是那天医务室的男人,她抵了抵鹿渺胳膊,低声问:“哎,渺渺,这不是你小舅吗?” 鹿渺点了下头。 “原来你是崔家的人啊” 于枣想起那些关于鹿渺背景的八卦,原来不是空穴来风。 鹿渺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索性于枣也不是很在意,她仔细打量崔邺,忽然问道:“渺渺,你舅舅是混血儿吗?” 鹿渺看向台上的崔邺,看他的眉眼,看他脸颊的轮廓,想起在国外时崔邺偶尔会被当成本地人问路,果然不是她的错觉吗。 这些年崔家从来没人提过这个问题,鹿渺就也没当回事,可是回国后,墓碑上的人总让她难以忘怀,鹿渺曾私下询问过崔落,确认崔家没有葬在海外的亲戚。 难道是远亲? 会议结束鹿渺和于枣分开,她跟在人群末尾走出礼堂,站在树下等人。 没多久崔落和崔邺走了出来,校领导送人到车边,鹿渺跟着往前走,崔邺落后一步,抬手碰了碰她的脖颈。 “!” 鹿渺吓得捂着后颈瞪他,以作警告,然后就被拍了脑袋。 等校领导离开,崔落当即发难:“穿这么点不冷吗?把外套穿上” 礼堂开了空调,鹿渺嫌热,就把大衣脱了,她乖乖穿上衣服,挪到崔落身边问道:“妈妈,你们吃饭没有啊?” 下午两叁点吃什么饭,鹿渺是怕崔邺教训她,没话找话。 “吃了,你围巾呢?露个脖子不嫌冷?” “落教室了” “你这丢叁落四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鹿渺鼓着嘴不说话,崔落只得摘了丝巾给她系上,系完又习惯性去摸她的手,触手温热才放下心。 崔邺忽然走上前说道:“小舅没吃,怎么办?” 幸好早有准备,鹿渺从包里掏出一堆零食塞进崔邺大衣口袋,担心不够,又放进去一瓶奶:“小舅你吃,都给你” 崔邺揽着肩膀把她搂进怀里,摸着她的脸笑:“渺渺真乖” 鹿渺抬眼看他,觉得这个笑着实不算友善,笑里藏刀都不足以形容,若不是崔落在场,大概下一秒崔邺就能在车里把她办了,鹿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吓得从他怀里跳出来,转身就往教学楼跑。 “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我先去教室了,妈妈小舅再见,开车注意安全” 她蹦蹦跳跳地跑了,高马尾一甩一甩,背影瞧着跟只小白猫似的,崔落捧着脸看了半晌,笑着拍崔邺的胳膊,感慨地说道:“不得不说你很会养女儿,渺渺真是太可爱了” 崔邺无奈地瞥她一眼,搞不清鹿渺到底是谁女儿。 上车前崔落瞥见他鼓囔囔的两只口袋,问道:“零食吃不吃?” 不吃她想吃。 崔邺摇头,把零食掏出来全部塞进崔落怀里,只拿走了一瓶牛奶。 小心眼不能惹(h) 晚上崔邺就把那瓶奶喂给了鹿渺,她胯坐在崔邺腿上,嘴里含着牛奶,刚咽下就被顶了两下,崔邺还摁着肚子问她:“好喝吗?看来上次的牛奶乖宝很喜欢,舅舅继续喂你” 鹿渺欲哭无泪,细软的手指抓着他肩膀想要站起来,屁股刚抬起就被摁回去,她撑的哭哭啼啼地叫:“啊啊啊小舅我错了…我再也不敢骂你了” 崔邺笑着揉她奶子:“骂也没事,别让舅舅知道就行” 鹿渺呜咽着点头,然后屁股就被扇了一巴掌。 “点头?我怎么教你的,有事不许瞒着舅舅,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讲不讲道理啊! 鹿渺抓着他的手道歉:“没有没有,我没有瞒你,你就是故意欺负我” 崔邺瞧她哭的睫毛都沾了水汽,总算有了点怜惜心,把牛奶放回桌上,他含着她的唇嘬了嘬,阴茎挤着阴道往里顶。 红色睡袍凌乱的挂在鹿渺胳膊上,随着晃动摇摇欲坠,被包裹着的雪白身躯逐渐暴露在暖白的灯光下,泛着粉,漂亮的不像话,怀里女人的每寸肌肤都是由他细心娇养出来的,比玫瑰花的花心还嫩,崔邺吻着那张红唇,鸡巴用力凿向鹿渺的腿心,让她吐出更多的花蜜来。 快感在身体里四处流窜,鹿渺抓着眼前的衬衫不住地呻吟,娇气又浪荡。 “哈啊…舒服…嗯…小舅操的好舒服” “不,不行…好痒”她仰着脖颈请求:“小舅,我受不了了,你操我吧” 崔邺明知故问:“不是正操着么?” 鹿渺摇头:“太慢了,想…想被快点操” 男人在情事里坏的不像话,闻言依旧不紧不慢的动作。 鹿渺垂下手臂,红色睡袍滑落,像朵被风雨打湿的花一样团在地上,她撑着崔邺的腿,扭着屁股撒娇:“小舅,我渴了,喂我喝牛奶” 崔邺靠在椅子上,垂眸看她:“哪张嘴渴?” “下…下面的”说着缩紧逼肉夹了他一下。 真会勾人。 “好,舅舅帮你解渴” 崔邺把她抱到餐桌上,分开大腿,毫不留情地往里顶。 粗硬的阴茎在阴道里快速进出,淫水被一股一股的往外带,全落在脚边,像打翻了杯水似的,崔邺拍打着手下软乎乎的屁股,问她:“牛奶好喝吗?上次的好喝还是这次的好喝?” 说上次挨操,说这次还会挨操,鹿渺被干的晃晃悠悠,扒着卓沿自暴自弃地答:“啊啊都…都好喝,我都喜欢” 崔邺咬住她耳朵,舌头在耳蜗里来回舔:“既然都喜欢,今晚喝两杯好不好?小舅喂你” “我真的错了小舅,全世界你最好,没人比你更好了” 鹿渺真是后悔死了去惹这个小心眼。 崔邺哼了声,不回答,直上直下地把她操上了高潮。 总算是结束了,鹿渺躺在桌上,被硬邦邦的桌面膈的腰酸背痛,正准备爬起来,下体忽然一凉,她低头去看,发现崔邺把牛奶倒在了花穴上。 乳白的液体覆瞒阴唇,手指一抹,便露出底下粉红的穴肉来,因为姿势的原因,醇厚的牛奶呈滴状往下流淌,笔直的落入下方阴道口。 好像精液,想到这鹿渺脑袋哄的一声炸开,捂着脸躺回去。 崔邺舔干净指尖的牛奶,眯着眼睛赞叹:“真漂亮” 他低头去亲,高潮过的阴唇像蚌肉似的水润肥软,舌头从下方往上舔,最后停在阴蒂上,含住往嘴里吸,舌尖也贴上来灵活的抖动着摩擦,把那颗骚豆子玩到充血。 酸胀感直冲脑门,很爽,但是穴里很空,鹿渺被插惯了,叫着让舌头钻进去舔里面发骚的肉,最好抵着敏感点戳,把她戳上高潮。 崔邺如她所愿,灼热的舌尖把仅剩的牛奶全都顶进逼口,压进腹腔深处,和里面的淫水混为一体,再从她体内喷涌而出,这种淫糜的幻想多少满足了些崔邺想内射的欲望。 鹿渺舒服的发出声喟叹,被一根舌头玩的要高潮了,她轻轻推着腿间的脑袋:“小舅,快出去,我…我要尿了” 崔邺握住她的手,舌头退到穴口,在边缘进进出出,高潮被截断,鹿渺痒的受不了,哭着埋怨他:“你要生气到什么时候啊,别舔了,我快难受死了” 崔邺难得感到无奈,他抓了几张餐巾纸擦嘴,被气笑了。 鹿渺有时候也挺木的,调情还是生气都分不清。 “笨蛋” 揉了把两团肉嘟嘟的屁股,他抱着鹿渺走回卧室,把她放在床沿干。 “啊进来了,舒服,嗯…快点动” 鹿渺的双腿搭在他肩上,腰下垫了个枕头,屁股翘的老高,这个姿势阴茎入的极其深,骚逼被舔的没了耐性,操了几十下就痉挛着高潮了。 水喷到崔邺的小腹,又被他抹回鹿渺肚子,惹的鹿渺不停地颤抖,爽过头的身体很敏感,这会儿碰都不能碰。 “难受?” 鹿渺点头又摇头:“别碰下面…就行” 如此,崔邺只好摘了套子,握着她的手来摸阴茎,龟头钻进掌心不断戳弄,腺液全流进了指缝。 过了会儿鹿渺缓过劲,靠近崔邺怀里,吻着他的脸说起谢时嫣,她的婚礼定在年后,初春时节,正好是不冷不热的时节,趁着最近不忙,谢时嫣打算先把婚纱照拍完。 “姐姐让我帮忙选款,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崔邺含糊地应了一声,他快射了,低头堵住鹿渺的嘴,舌头钻进口腔深处,急切地含着她的舌根吮。 鹿渺张开嘴迎合,手上也加快动作,但崔邺仍觉得不够劲,拂开她的手,倾身插进她腿心抽送,阴茎被软乎乎的肉包裹着,没多久就射了。 鹿渺红着脸抚摸崔邺的后颈,等到耳畔急促的喘息逐渐趋于平静,她轻声问道:“小舅,你想看我穿婚纱吗?” 一款即将发疯的舅舅 谢时嫣拍婚纱照那天鹿渺和崔邺也拍了套照片。 鹿渺穿着白色的缎面长裙,和身穿西服的崔邺很般配,连摄影师都称赞他们是他拍过的人里最上镜的两位。 崖成与不服,朝着他屁股踹了一脚:“我和你嫂子不上镜?” 崖成与弟弟摸着屁股补充:“上镜上镜,你俩排第二” 崖成与气笑了,骂他:“小兔崽子” 回去路上谢时嫣把拍的照片全部传给了鹿渺,里面有一张她穿婚纱的照片,对面镜子里映照出崔邺的身影。 他沉默的站在鹿渺身后,眼里含笑,神色温柔,一瞧就知道他很喜欢。 那会儿鹿渺问了个不合时宜的问题:“你以前有想象过我出嫁的样子吗?” “有”崔邺如实回答。 鹿渺起了好奇心:“当时你在想什么?” 崔邺从身后抱住她,用眼神仔细描摹鹿渺的模样,她长发盘在脑后,额前刘海弯曲,露出明亮的眉眼,笑起来时,小脸甜的像颗粉红的蜜桃。 看一眼就能令人心生欢喜。 “我在想,绝对不能把这个宝贝交给旁人” 因此,他决定独占她。 从更衣室出来没看见崔邺,店员说他和崖成与在吸烟室,鹿渺就和谢时嫣先去选片。 选好照片,鹿谌又发来简讯,说他那边正在下雪,问鹿渺寒假有无计划,想不想要去滑雪。 鹿谌素来和她联系不多,大多一周问候一次,自从上次回国后忽然变得频繁起来,尤其近期,联系的相当密集,话讲的婉转,却不约而同指向一个目的,让她离开崔邺。 那晚不是已经放弃了么,是什么让鹿谌改变了态度,鹿渺想不明白。 回家后崔邺把头像换成了合照,忽略鹿渺怀里的玫瑰,他们并肩而立,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但这是崔邺公用的账号,一换上,包括崔落在内的所有人都能看见。 没几分钟崔落就来问,不过她心大,只是单纯觉得好看,想要打印出来挂在老宅。 鹿渺瞧着对话框里的照片,很是担忧,她扔掉遥控器问崔邺:“为什么要这么做?” 谁家舅舅和外甥女会拍这种类似结婚照的照片,还用来做头像和朋友圈背景,也不知是不是先入为主的原因,鹿渺总觉不安。 崔邺也没再隐瞒,把手机给她看。 是鹿谌,他似乎确定了什么,又自欺欺人的不愿相信,一遍遍发简讯提醒崔邺,鹿渺是他的外甥女,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鹿谌内心的挣扎。 鹿渺试图替他辩驳:“他只是关心我,你别…” 崔邺却懒得装了:“鹿谌想让你离开我” 他靠过去,将鹿渺堵在沙发一角,看着她的眼睛坦白:“其实后来我向他告知了我们的关系” 鹿谌的反常有了答案,鹿渺早有心理准备,听到也没有太惊讶,她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没有告诉妈妈?” 崔邺笑了,尽管他瞧不上那个男人,却不得不承认,鹿渺的性格大半遗传自鹿谌,例如心软。 “跟你一样,太过在乎,怕他们承受不了” 因此才更好拿捏,比狠心,没人能赢过崔邺。 他搂着腰把鹿渺拥进怀里,吮红了她的嘴唇,笑着说道:“他唠唠叨叨说了很多,总之就是求我放过你,怎么说呢,小舅也不是多无情的人,我给过鹿谌机会,承诺只要你答应他搬走,我就放手” 这不像他的作风,鹿渺试探地问:“你真的会放手?” 崔邺歪着脑袋笑:“你猜” 当然不会,如果鹿渺敢离开他,他会拖所有人下地狱。 疯子没有诚信可言,鹿谌应该庆幸鹿渺没有答应。 鹿渺感觉到了风雨欲来前的诡异宁静,她问崔邺:“你是不是打算告诉家里人” 崔邺望着她,没有否认。 鹿渺试图跟他讲道理:“没必要小舅,我们现在的生活不是很好吗?爸…不是,我不会和他走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乖宝,舅舅不是不信你,是鹿谌想要抢走你,这令我很不安心,你明不明白?” 崔邺眉头紧蹙,声音里充满了厌烦:“知道他跟我说什么吗,他说你太年轻,根本分不清对我是什么感情,拿长辈的身份作文章,让我同你分开,说什么等过几年你足够成熟,再来选择是否要跟我在一起” 说到这崔邺觉得鹿谌非常可笑:“我等你长到这个岁数才下手,难道是因为好玩儿吗?” 这些事鹿渺都不知道,崔邺从来没跟她讲,真亏得鹿谌两头忙,也不嫌累。 崔邺忽然捏住她下巴问:“你喜欢我吗?” 鹿渺无语地瞥他一眼:“别把我当傻瓜” 崔邺拍她屁股:“听话” “喜欢,喜欢行了吧”鹿渺没好气地推他。 崔邺握住她的手:“一个女儿不到两岁就出国的男人,现在究竟是以什么身份来要求我和你分开?两叁年?开什么玩笑” 他冷冷地哼了一声,握着鹿渺的手把她拽回怀里,紧紧圈在胸口:“你是我一手带大,二十年寸步不离,这个世上最有资格和你在一起的人只有我,他鹿谌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来指手画脚” 他脸上全是笑,连眼角都上扬,可鹿渺了解,崔邺已经愤怒到了极致,这会儿鹿谌要是在,怕早被摁在地上揍了。 她捧起崔邺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冷静一点好不好?小舅” 崔邺望着她,敛去脸上的笑容,低头接过这个吻,他们滚成一团,从沙发到地毯,最后回到卧室,衣服和抱枕散了满地,整个客厅凌乱不堪。 鹿谌造的孽最终还是由鹿渺来还,她气的直接挂了鹿谌的电话。 第二天也没能下得了床,鹿谌不死心,继续打,鹿渺睡的迷迷糊糊,接起来没说两句,电话就被崔邺夺走了。 鹿谌果然问起照片,崔邺故意气他:“舅舅和外甥女拍个照片而已,怎么,犯法?” 鹿谌知道他在胡搅蛮缠:“崔邺,我再提醒你一遍,她是你亲外甥女,你们不该那么亲密” 崔邺上床把鹿渺抱进怀里,她困的睁不开眼睛,又要睡着,崔邺亲她耳朵,不知在问谁:“这算亲密吗?” 鹿渺疑惑地睁开眼,被崔邺摁着后脑勺往怀里带,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崔邺压低声音问鹿谌:“我这儿还有更亲密的,你想看吗?” “你…” 鹿谌的性格注定了他不会有太激烈的情绪,身份也着实尴尬,面对崔邺,他只得无奈地叹气,叹完气还得继续和他摆事实,讲道理:“崔邺,你可以无视我,那崔落呢?崔家二老呢?崔落的性格你最了解,她绝对不会接受自己的弟弟和女儿在一起,你难道能为了渺渺舍弃如今拥有的一切吗?” 名声,地位,金钱,无非这些。 为什么不能呢,再说了:“崔氏可不是我的一切” 崔邺揉揉鹿渺沉睡的脸,劝他:“鹿谌,你还是早点接受为好,毕竟你是我太太的生父,将来婚礼上你不出席,不合规矩” 他笑着说:“我等着你亲手把渺渺送到我身边,姐夫” 鹿谌被这句姐夫堵的哑口无言,想再说些什么,电话已被挂断。 鹿渺睁开眼,崔邺亲亲她的脸,问:“生气了?” “没有,你开心就好” 她知道崔邺憋着一肚子火没地方宣泄,劝解无用,只能眼不见为净,放任他们去吵,省得崔邺来床上迫害她。 鹿渺同他商量:“如果一定要说,等过完年好吗?” 只要鹿谌别搞什么小动作,崔邺其实没那么心急,他到底不愿惹鹿渺伤心,能拖一天算一天。 毕竟,安稳的日子谁不想过的长久点呢。 “好,舅舅都听你的” 生日 拿照片那天正好是崔邺的生日,鹿渺陪他参加了朋友们的饭局,崖成与给每人都买了顶红帽子,服务员推门进来都愣了,整个房间红灿灿的,瞧着跟过年似的。 聚完餐回老宅过第二轮,吃完蛋糕和长寿面,鹿渺撑的倒在沙发上,瘫成了一张大饼。 姥姥揉着她的肚子帮她消食,姥爷说起还有两月左右过年,他要去趟英国,除了看望朋友,还要将房子清理一遍,新年前的大扫除,他们不愿交给旁人。 “什么时候回来?”?崔邺问道。 “下个月”崔母回完又说:“你姐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等渺渺放寒假,你们就搬回来吧” 崔邺点头答应。 天色不好,崔落叫他们留宿,崔邺还没开口,鹿渺突然凑过来捏了捏他的手指。 崔邺转头看向鹿渺,伸手揉她的耳朵,当然得回家,他还有份礼物没拆。 老宅到市区不过半小时左右车程,天气太冷,路上没什么人。 鹿渺轻轻哼着歌,说起学校小组要办圣诞节派对,于枣问她参不参加。 “我拒绝了,开不开心?” 原来是求表扬呢,等红灯时崔邺来亲她:“真乖,到时候带你出去玩” 进门后鹿渺一溜烟钻进洗手间,洗了很久才出来。 崔邺靠在岛台边喝酒,看见她裹着自己的黑色睡袍,招手叫她过去。 “喝一口?” 鹿渺看见酒就头疼:“不喝” 崔邺把她拉进怀里,杯子抵到唇边:“小舅在这怕什么?就一口” 就因为你才害怕,鹿渺舔了舔嘴唇,想着寿星为大,还是低头抿了下,她皱眉吐槽:“真难喝” 崔邺笑着把剩余的酒一口喝完,伸手去扯她腰带,鹿渺急忙往后退:“别,等下,先等下” 崔邺掐着她的腰不放:“怎么了?” “小舅,生日快乐” 鹿渺把背在身后的手伸到他面前,笑的灿烂。 她掌心放着一只黑色盒子,盒内是一枚戒指,崔邺很惊讶,没想到她会送上这样意义重大的礼物。 鹿渺的脸很红,也觉得送戒指有些太过,好像求婚似的,她慢吞吞地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给你戴上戒指,先用这个替代一下吧” “我喜欢你小舅” 很喜欢。 人生第一次喜欢一个人,第一次起了想要和他共度一生的念头,可那个人偏偏是自己的舅舅,鹿渺怎么会不感到难过呢,她捧着一份不被认同的爱,前进或后退都由不得她做主,于是只能停在原地,在每一个无人地带,悄悄说给崔邺听。 趁还有机会。 戒指旁还有根项链,用来戴在脖子上,不过今天,暂时可以戴到天明。 她为崔邺戴到手上,银色的圆戒,朴素的过了头,和这双优雅金贵的手不太相配,他明明值得最华丽最耀眼的那一枚。 鹿渺不好意思地说道:“下回给你换更好的” 崔邺却很满意,东西贵在心意,只要鹿渺心里有他,塑料的也最珍贵。 他捏着鹿渺后颈吻上去,混着香甜味的酒气在唇齿间蔓延,鹿渺软了身子,半靠在他怀里,微醺的脑袋开始犯晕。 崔邺舔着她湿濡的唇安慰道:“放心,你一定有机会,我说了会请鹿谌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怎么能让他失望?” 得,还记恨着呢。 鹿渺心里那点伤感情绪瞬间没了。 崔邺扯开她的腰带往身后一扔,睡袍散开,鹿渺吓得钻进他怀里到处看。 还好,窗帘全都关着。 好风景一闪而过,崔邺不满的把她拉开,看清鹿渺身上的穿着,他伸手拨了拨盛放在乳尖之上的花,吹了个口哨。 “不错,外套脱了给我看看” 到了这一步鹿渺也没扭捏,松开睡袍,任它落到脚下去。 礼物(h) 她里面穿的是花朵装点而成的内衣,简单的两根系带,乳头被粉玫瑰遮挡,虞美人盛放在腿心,腕上还戴着看不出品种的粉紫色小花,整个人像是花园里的精灵。 比起性感,更觉得可爱。 鹿渺跪到睡袍上,拉开他的腰带,掏出阴茎含进嘴里。 崔邺背靠着吧台点了根烟,感觉自己陷进一团温水里,漩涡柔顺而绵软,携裹着阴茎不停的往深处吸,尼古丁和口交的双重刺激爽的他猛吸了口香烟,然后在火苗明灭间挺着腰朝鹿渺嘴里撞。 “好吃吗?”他摸着鹿渺脑袋问。 说不出话,鹿渺轻轻咬了下龟头。 “唔,舒服,乖宝真棒” 灭了烟,崔邺捏着她下巴抽送,底下两团被丝带勒红的奶子随着顶弄在空中摇摇晃晃,乳尖不小心露出来,被花瓣搔刮的很痒。 鹿渺抬手去揉,被崔邺抓住,抽出阴茎抵住奶尖戳弄,最后射在了她胸口。 玫瑰被精液染白,一揉就在掌心烂成了一团。 崔邺把她抱到岛台上亲吻,手指插进穴里,里面的水被挤喷在旁边花上,整个腿心凉冰冰的。 鹿渺抱住他脖子,挺着胸说:“小舅,亲一下” 湿热的舌头从花朵下方探进去舔乳头,底下叁根手指同时把穴撑开,缓慢的往里顶。 “舒服吗?骚逼满了没有?” 鹿渺张着嘴喘:“没有,要你插进来” “不是插进去了吗?不够?”崔邺故意钓她胃口,又挤进去一根手指:“以前叁根都撑,现在四根还不够,以后喂不饱你怎么办?” 穴口涨的发白,鹿渺皱着眉,不舒服地摇头:“不要手指,要小舅” 崔邺顶了她两下:“要小舅的什么?” 鹿渺仰头咬他:“快出去,我有点疼” 崔邺抽出一根,剩余叁根按摩似的拨弄着那颗敏感点,把她抠到发麻发涨,穴肉松软的敞开,任由淫水顺着指根淌进手掌,随后又被手指顶回去作润滑,湿的不得了,他没急着把阴茎插进去,吻着鹿渺的脖子耐心的做前戏,舌头在喉咙处绕着圈舔吮,吻痕一瓣一瓣的从她颈侧盛放到胸口。 他的亲吻极尽温柔,想让她在床事里也能感觉到被爱,大概崔邺也在改变,想要试着温软一点,不想让鹿渺觉得他们之间的性爱只是一场发泄欲望的交媾。 鹿渺被他亲的不止喉咙口痒,穴里也痒,扭着屁股配合手指抽插。 崔邺揉着她的乳尖问:“还疼吗?” “不疼,嗯…好舒服” “刚刚说要小舅的什么?” 干嘛非要讲出来,鹿渺枕着他肩膀,小声地嘟囔:“要你的…东西进来操我” 她的临时改口把崔邺逗笑了,他低头含住乳头,手指整根顶进去,直到穴口陷进掌心,戒指也被深处的穴肉吞没。 “嗯…插的好深” 乳尖在湿热的口腔里挺立起来,崔邺伸着舌头上下拨弄着奶尖,手指也快速抽送,每次都顶进深处,用最长的中指摁着那块敏感的软肉抖动。 “好爽,那里,继续插,好酸啊…” “不舒服?” “舒服,好舒服,喜欢被顶那里” 崔邺用力顶了几下,听见她抖着腿哭叫,笑着拍她的屁股。 “真骚” 鹿渺仰着头呻吟,腰摆动着往前挺,让手指更重地插进来,她不想承认,但是底下这口穴确实骚透了,随便弄两下都能高兴的直流水。 乳头忽然被咬住,底下也猛顶,鹿渺夹紧腿,用腿心的软肉挤压外部的阴唇,整个屁股被剧烈的快感刺激到发麻,腰绷酸了也不肯放松,她喜欢这种缩紧穴肉又被强迫操开的感觉,眼前的白光越来越亮,鹿渺尖叫着求崔邺把她操上去,让她享受高潮的快感。 崔邺当然答应,舌头伸进她嘴里,深吻着用手指把这口穴欺负到喷水。 热流久久的在腿心涌动,高潮耗光了鹿渺的体力,她瘫软在崔邺怀里,缩着身体,小幅度的颤抖。 崔邺揉着她起伏的小肚子问:“还要吗?” 鹿渺没回答,闭着眼睛摸他手上的戒指,上面沾满了水,黏腻的滑溜溜的,她睁开眼,抓起崔邺身上的睡袍就去擦。 崔邺被她的举动气笑了:“衣服我还穿不穿了?” “大不了我给你洗嘛”鹿渺嘟着嘴撒娇。 她如今才算懂了点崔邺的占有欲,并不是全无道理,喜欢和爱这种强烈的感情,本来就带有私有性,就像她从小就不喜欢看见崔邺对别的小孩好一样,现在乃至以后,她也不愿和任何人分享他。 戒指替代了鹿渺的小心思,好像只要戴着这枚东西,崔邺就会永远属于她。 她伸手索要拥抱:“我要” 崔邺还没有插进来,她不满足。 崔邺笑着把她抱起来,捏着屁股顶进湿滑的穴里,塞满后他转身往卧室走,边走边往里面撞。 阴茎时深时浅,鹿渺被顶的头晕目眩,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花穴里的酸胀感越来越明显,她趴在崔邺肩上望着岛台边发亮的水光,努力忍耐,想要躺回床上再迈入最高点。 她想看见崔邺戴着戒指进入她,最好是用戴着戒指的手掐着脖子把她操到高潮,一定很爽。 戒指 鹿渺如愿以偿的被崔邺掐着脖子操到了腰酸腿软,第二天床都是爬着下的。 崔邺做好早餐,一推门进来就瞧见她跪在床沿,撅着个屁股在地上捞什么东西,他笑着走过去一脚将拖鞋踢开,弯下腰来问:“乖宝,做什么呢?” 费了半天劲,好不容易碰到,结果功亏一篑,鹿渺生气地说:“找东西偷袭你” 崔邺乐的直笑,蹲下身子替她穿鞋。 “昨晚不是你喊着让小舅用力的么,怎么还生气了?” 我让你操我,没让你往死了操。 鹿渺腰疼,不想搭理他:“让开啦,我要去洗脸” 崔邺把她抱起来,踢开洗手间的门走进去,鹿渺吓得脸色惨白,指着他的手都在发抖:“你…你不会还想做吧?我不要!” 把人放下,崔邺打开暖气,弹了下她的额头:“我又不是铁人,一天到晚想什么呢” 他递上毛巾,叮嘱鹿渺快点洗漱就出去了。 吃饭时鹿渺注意到崔邺仍戴着戒指,一直到出门都没有摘下来,他再一次阻止了鹿渺的失望。 戒指被日日佩戴,公司有人问起,崔邺大方承认是恋人所赠,一传十十传百,业内许多人听闻,均以为他婚事将近,打来电话问候,就连崔落都很惊讶,没想到他的进展速度如此之快。 崔邺没有解释,反正结婚是事实,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鹿渺害怕,又实在欢喜,崔邺的爱是如此的坦荡和赤诚,她根本舍不得开口让他蒙尘。 因着这份勇气,她心底隐隐生出一些念头,也许长久对他们来说,可能并没有那么遥不可及。 圣诞当天崔邺要加班,谢时嫣先开车载着鹿渺去了聚会的别墅。 付创和女朋友已经到了,付渠正把圣诞树从客厅搬到院内,见她们来了便指了指客厅的一大堆礼盒:“挂礼物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 谢时嫣推着鹿渺进门,笑着说:“红色的这些是给你的,猜猜都是谁送的” 还能是谁,鹿渺弯着眼睛笑。 谢时嫣不满意:“哎,我们也有份儿呢,你得仔细拆哦” “谢谢姐姐”鹿渺高兴地抱起盒子往外走。 崔邺来的时候鹿渺正站在梯子上给树顶挂礼物,谢时嫣在旁边照看,见到他便告状:“崔总快管管妹妹吧,让她别爬这么高非不听” 崔邺走到梯子旁,拦腰把鹿渺抱下来,轻轻拍她屁股:“不听话?” 当外人面被打屁股,鹿渺红着脸往谢时嫣身后躲。 这哪里是教训人,分明在调情,谢时嫣可不想做电灯泡,当即转身进了客厅。 没人当挡箭牌,鹿渺讨好地冲崔邺笑:“我想给你挂礼物嘛” 崔邺看了眼树顶,上面放着四份礼物,不用问,他笃定那个红丝带系着的蓝盒子是鹿渺的。 晚间在院子里看露天电影,圣诞树亮着,鹿渺缩在沙发里看崔邺摘下礼物走回来。 她好奇地问:“怎么猜出来的?” 崔邺笑着给她戴上圣诞帽,红色的小帽子,白色的花边,头顶挂着颗小樱桃,和她今天穿的红裙子很相配。 他亲亲鹿渺的手指:“不想让人看出来,首先得藏好你的眼睛,太明显了宝贝” 竟然是这样,鹿渺尴尬地笑。 里面是一盒各种红绿图案的圣诞曲奇饼,下午没事,谢时嫣教鹿渺做的,她忐忑地拿起一块递给崔邺:“可能不太好吃,小舅,你不许嫌弃我” 崔邺低头吃下,点评:“味道还不错” 鹿渺眼睛一亮:“真的?” 她尝了一口,好像确实不错:“那以后我还给你做” 崔邺点点头,夸她:“渺渺真厉害,什么都能做好” 不知想到什么,他压低声音凑到鹿渺耳边说了句话,把鹿渺惊的差点跳起来。 他说:哪天给舅舅吃鸡巴也这么厉害就更好了。 圣诞树的灯光照在鹿渺害羞的脸上,她眼尾显出道粉色的红晕,娇媚的女人模样,很是勾人,崔邺瞧的心痒,很想亲亲她,但是这么多人在,只得忍了。 电影没什么人看,一群人边闲聊边拆礼物,盒子散了一地,谢时嫣提出今晚要和付创女朋友睡一起,崖成与看向崔邺。 崔邺在吃曲奇,眼睛看着荧屏说道:“渺渺留给我,其余你们随意” 谢时嫣一把拉过鹿渺:“抱歉,渺渺今晚归我们,小姐妹夜话,崔总不会这么小气吧” 崔邺皮笑肉不笑地回答:“真不好意思,我向来不大方” 崖成与被逗地捂着肚子笑:“行啦,我老婆还能欺负她不成,有什么不放心的” 他转头对鹿渺说:“我们要喝到很晚,妹妹就跟她们去玩儿吧” 睡前鹿渺躲着人群叮嘱崔邺少喝点。 崔邺本也没打算多喝,他把鹿渺搂在怀里亲吻,手摸过她的后背,腰侧和屁股,柔软清香的恋人叫他爱不释手,圈在怀里揉搓了很久才不舍的分开。 谢时嫣找鹿渺是聊伴娘的事,不过话题逐渐从婚礼偏移到她和崖成与的恋爱过往,五年很长,一时说不完,鹿渺当睡前故事,听的睡着了。 她在夜间忽然惊醒,坐起来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在家里,到底不习惯和陌生人同床,鹿渺拿起床头的手机,轻手轻脚出了门。 圣诞树还立在院落中间,灯光闪烁着,上面只剩下一些铃铛和丝带,鹿渺站在走廊里回复崔落发来的简讯,她在昨天飞去了国外,找谁不言而喻。 对于崔落可能会复婚这件事,她并没有很期待,这是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父亲于她而言是个很陌生的角色,失去不会难过,得到也不会很惊喜。 这是为什么呢。 回完信息鹿渺转身去拉门把手,没有反锁,她推门进去,听见淋浴声,悄悄钻进了被窝。 床铺还冷着,想必人也才回来,鹿渺听着水声,实在抵不住困意,缩成一团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身旁床铺下陷,一具泛着水汽的身体靠过来将她团团包裹,鹿渺翻过身钻进热腾腾的怀抱里,一个吻落下来,滚烫的舌头抵开唇齿钻进口腔,薄荷味拂过鼻间,她呜咽着张开嘴,困顿的大脑被亲的更加迷糊。 “想我了?”崔邺含着她的唇问。 鹿渺轻轻地嗯了一声。 见她眼睛都睁不开,崔邺收回脱她内裤的手,拍拍背哄道:“睡吧,小舅抱着你“ 再做不出任何动作,鹿渺心头一松,彻底陷入了睡眠。 雪夜(h) 第一场雪落下时叁人去泡了温泉,崔落预订了按摩服务,到点先行离开,人一走崔邺就靠过来把鹿渺抵在了水池边。 寒假后两人搬回老宅,平日无法亲近,只能等到入夜偷摸跑进对方房间解点念想,这样的生活导致崔邺欲求不满,每每看向鹿渺,那炽热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吃进肚子里。 鹿渺理解他的心情,可这毕竟是在外面:“别在这做,回去再…” 崔邺吻住她,手伸进裙摆里揉她屁股。 “想哪儿去了,我就是想亲你而已。还是说乖宝想要了?” “我才没…唔” 尾音被崔邺含进嘴里,两人挤在一块儿黏糊糊地亲了很久,鹿渺坐在池边,身上披着毯子,和他十指紧扣着说悄悄话。 她亲了亲崔邺的手指。 崔邺不太高兴:“我一个大活人在这儿,你盯着戒指亲是什么意思?” “喜欢啊”鹿渺笑了,浸在水里的脚晃了晃,荡起一片涟漪。 崔邺靠近,手撑在池边,将她圈在怀里问:“喜欢什么?戒指?要是比舅舅还喜欢,我可就不戴了” 幼稚鬼。 “你,喜欢你,最喜欢你行了吧”鹿渺响亮地亲了他一口:“戒指的醋都吃,请问您今年几岁了” “怎么?嫌我年纪大了?” “年纪大吗?我感觉小舅你最多只有十岁,超级幼稚” 刚到酒店那会儿她在门口被一个小孩撞到,年纪很小,讲话都咿咿呀呀的说不清楚,白嫩的小脸很是可爱,她没忍住蹲下来逗了两下,小宝宝猛地往她怀里钻,家长说可以抱,她便抱住了。 谁知小宝宝刚亲了她一下,就被崔邺黑着脸还给了家长,这人吃起醋来简直是无差别攻击,讲不了一点道理。 “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小孩”他养自己时那样温柔和耐心,如果不是喜欢,鹿渺想不出别的原因。 看出她的想法,崔邺解释:“我喜欢的是你” 如果崔落生的是个调皮捣蛋的小男孩,崔邺才没那闲工夫去管,小孩子也是人,是人便有千万种性格,千万种区别,只能说是有缘,偏偏让他遇见了鹿渺,又偏偏长成了他喜欢的乖巧模样。 崔邺搂住鹿渺的腰,用手掌揉她软乎乎的小肚子:“以后给舅舅生个女儿” 鹿渺想说生不了,又不想在这种时候扫兴,只得心软地亲他:“你实在想要,我们可以领养一个” “不,那都不像你” 他自言自语:“一定是舅舅不够努力,宝贝,我这就来操大你的肚子” 他低头在她肚子上乱亲,鹿渺痒的往后躲,眼泪都笑出来了,伸着手推他。 “别舔了,哈哈,好痒啊,别舔” 崔邺不听,硬是抱着她腻歪了好久,鹿渺的肚子都红了,也不知是笑的还是被亲的。 闹完她抬头去看满天的繁星,感叹:“真漂亮” 崔邺也抬头去看,他的脸颊贴着鹿渺温热的肩膀,心里宁静的想停在这里,不再往前走了。 但是终归事与愿违,年关临近,忙碌的阶段要来了,清闲日子总是过不了太久。 崔落做完按摩回来找人去吃宵夜,敲门时鹿渺正被崔邺压在洗手间操,她趴在玻璃门上,奶子被挤压的变了形,底下阴茎插的凶狠,啪啪啪的撞击声在浴室听起来尤为响亮。 她搂着崔邺的脖子亲他,抬起屁股靠近他腰腹,又被用力顶回去。 鹿渺摸着肚子叫:“好爽,被填满了,好大啊小舅,插我,用力点…” 崔邺掐着她的腰,看见水从她腿心往下滴,接了一把扇在她屁股上,清脆地响:“叫的这么骚,太久没挨操,骚逼是不是痒了?偷偷摸过没有?” 鹿渺摇头:“没有,你没允许,我不敢” “真乖,小舅奖励你” 外面手机响起,崔邺当没听到,吻住鹿渺,捏着她的腰往下腹撞,鸡巴往前直插宫口,把里面的小口操的敞开,直到龟头能轻易插进去,隔着套子射精。 鹿渺还没高潮,崔邺揉着她的胸,另一只手下去揉弄阴蒂,快速的绕着圈打磨,鹿渺被操了很久,本就在高潮边缘,陡然被这么剧烈的快感侵袭,她夹住崔邺的手臂,受不住地哭。 “哭什么?小逼这么烫,爽的在发抖呢” 鹿渺眼泪落下来:“受不了,想尿,啊,爽死了,我不行,别这么快” “宝贝你可以的” “嗯…啊…太快…我要到了,不行,啊啊啊到了!” 崔邺更用力的揉,两指掐住鼓起来的肉粒拉扯,酸胀爽利感直冲鹿渺脑门,她仰起头,耳边传来响亮的巴掌声,疼痛慢一拍落下,花穴发麻的疼。 久违被抽穴,鹿渺还有些怀念这种快感,她娇滴滴地请求:“啊疼…爽,小舅,再打我” 崔邺俯身咬她耳朵:“骚货,这时候该叫什么?” 鹿渺眨眨眼,主动塌下腰,把屁股抬高。 “爸爸,求爸爸打我,想要” 高潮后的水润骚穴赤裸裸的暴露在崔邺眼皮底下,他温柔的抚摸穴口,从上往下摸至阴蒂,而后迅速地抬手抽上去。 鹿渺抖着腰闷哼地叫,眼神涣散地趴在门上,随着巴掌不停落下,小屁股越抬越高,最终她被扇逼扇到了潮吹,爽的站不住,软着腿跌进了崔邺怀里。 “我刚刚…好像听见有人敲门?” 把她抱进浴缸,崔邺穿上浴袍出去,门口没人,手机上有两通未接电话。 回拨过去,崔落正在餐厅点餐,问他想喝什么酒,又催他们快点下来。 往浴室走时崔邺看了眼门口,这家酒店隔音做的似乎不是很好,看样子不必再来了。 不反悔才怪 最近崔邺和崔落多了许多饭局,每天都要很晚才能回家,阿姨做完宵夜已经十点,鹿渺将人送出门,回到客厅继续等待。 十一点院内终于亮起车灯,鹿渺扔下画笔跑出去,崔邺正从司机手里接过崔落。 “怎么又喝多了?” 她伸手去扶,崔邺没让:“进屋去,外面冷” 崔落醉糊涂了,看见鹿渺伸手就抱:“宝贝,妈妈回来了,想不想我?” “好乖啊宝宝,妈妈亲亲” 酒味扑面而来,鹿渺被崔落压在怀里,两边脸都亲红了才被放开。 崔邺笑着揉揉她脑袋,把崔落送回房。 鹿渺去厨房倒水,顺便将饭菜加热,回到客厅崔邺正坐在沙发上,他身上还穿着黑色的大衣,一双浅色的眼睛看着自己,安静又温柔。 “喝一点”鹿渺把番茄汁递给他。 崔邺喝了两口,皱起眉,把她拉到怀里亲。 舌头钻进鹿渺嘴里掠过一圈,酸味仍然明显,崔邺闭上眼睛叹气:“好酸,不想喝” 再成熟的男人偶尔也会露出点小孩脾性,鹿渺转过脸偷笑,催他:“快喝完,阿姨榨的,能解酒呢” 崔邺一口喝光,半杯下肚,牙根酸到发软,他板着脸低头埋进鹿渺颈间,瞧着很委屈。 鹿渺心软地摸摸他脑袋。 连日的应酬让崔邺感觉疲惫,加上近日没怎么和鹿渺亲近,一颗心空荡荡的没有着落,不安感又冒头,让他很想回到只有两个人的家里去。 趁崔邺洗澡,鹿渺上楼去看崔落,她裹着被子睡着了,衣服都没换。 怕她不舒服,鹿渺取出睡衣帮她换上,卸妆时发觉崔落憔悴了很多,她在工作方面实在是很努力,某种程度来说,比崔邺还要拼命。 鹿渺趴在床边细看她的眉眼,不知过了多久,她给崔落盖好被子,关上灯,轻手轻脚出了房间。 崔邺已经洗完澡,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见她下来,拍了拍身侧:“过来坐会儿” 鹿渺走过去,被他拉到腿上坐着。 见她往楼上看,崔邺亲亲她:“没事,崔落要好一会儿才能醒” “你饿吗?阿姨做了宵夜” “等会儿吃”他抱住鹿渺的腰,温热的手掌从裙摆下方钻进去,抓住软乎乎的大腿摸了摸,最后伸向花穴。 穴口被隔着内裤揉弄,鹿渺从鼻间发出呻吟,并拢双腿夹住他的手臂:“不行…会被看见的” 客厅明亮,窗帘也没拉,万一崔落醒来,或是有人突然进入院子,轻易就能看见。 崔邺埋首吻她的脖颈,清甜的香味萦绕在唇边,心里的想念被一股脑儿勾上来,哪里还管得了别的。 他们半个月没有做爱了。 “这么晚了不会有人来的,我想你了” 拨开内裤,手指插进花穴里弯曲着抠弄,冬日睡袍裙摆厚重,遮住了底下的淫糜光景,在开放的空间里做这种事情,鹿渺极度紧张,轻微的触碰就让她止不住的打颤。 崔邺揉着屁股把她往怀里摁,硬起来的阴茎隔着睡裤磨她的腿,鹿渺更紧张,咬着下唇拒绝:“不可以…” “不进去,怕你饿着,让你舒服舒服,不想要?” 鹿渺想要,所以说不出拒绝的话。 拇指摁上阴蒂揉搓,听见黏腻的水声,崔邺低下头,透过拉高的裙摆瞧见饱满的阴唇,红润的泛着光泽,手指往内里一插就变了形状,他吮着鹿渺下唇用力地亲:“真漂亮,下次给你舔” 他没明说舔什么,但是鹿渺秒懂,下体的热浪一层高过一层,屋里暖气充足,很快背后就出了汗,她往崔邺身上贴,想让他插狠一点。 反正都这样了,还矜持什么,鹿渺亲上崔邺的嘴唇,张开腿让他方便动作:“小舅,深一点” 崔邺捏着她脖子深吻,唇舌绞紧,底下叁根手指高速抽插,顶进深处还抵着敏感的骚肉震动,鹿渺素了太久,耐性消退,没碰阴蒂就被手指插高潮了。 不敢叫出声,她咬着崔邺肩膀小口地喘着气,口水浸透了他的睡衣,幸好是黑色的,看不太出来。 手指往外抽,温热的液体流出,鹿渺急忙夹紧腿:“别拔出来,会弄脏沙发的” 崔邺吻着她耳朵笑:“夹紧点就不会漏出来了” 插软的穴根本合不上,水流进腿缝的潮湿感过于明显,鹿渺吓得推开崔邺,跳起来就往楼上跑。 崔落正好下楼,见鹿渺着急忙慌的模样,问崔邺她怎么了。 崔邺装作不知,将散开的睡袍穿好,起身往餐桌边走。 “头疼吗?” 崔落揉着脑袋:“还好,饿了,有吃的吗?” 崔邺去厨房拿宵夜,顺手给她端了杯番茄汁,没加蜂蜜。 不能他一个人遭罪。 吃饭时崔邺同她说起鹿渺毕业后的规划,崔落没有异议,她看的出来鹿渺对管理公司没有兴趣,只是这么大的家业,总要有人来分担。 如今还能维持,等过些年她年纪大了,难道要让崔邺一个人承担这份责任吗,崔落实在不舍得让他太辛苦。 “不如趁年轻,你再生一个”崔邺给她提建议。 崔落气的想踹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渺渺怎么办?” 这算什么问题,崔邺想笑:“渺渺有我疼,你怕什么?” “你能疼她一辈子?” “为什么不能”???一辈子而已,崔邺乐意至极。 崔落只当他太年轻,尚不懂一生有多长,等以后结了婚,拥有自己的家庭,他就不会再这么想了。 她指着戒指说道:“合适就别拖了,抓紧结婚生个孩子,还能赶上接我的班” “孩子…”崔邺叹了口气,略显为难:“过两年再说吧” “怎么了?交往不顺利?” “嗯…她家里人不同意” 这倒稀奇,怎么会有人对崔邺不满意,崔落问起原因。 崔邺不答反问:“你认为我优秀么?” “年轻有为的富二代,业界有名的黄金单身汉,据我所知,这些话不是贬义词吧” 崔落想起八卦新闻上的标题就觉得好笑。 二流媒体总是喜欢夸大事实,以此来吸引眼球,崔邺对此评价避之不及,他喝了口水,试探着问:“如果你是她父母,会同意么?” 怎么看都没有反对的理由,论利益,和崔家结亲无疑是最优选,论人品相貌,崔邺更是无可挑剔,除非是商业对头,那确实有讨厌崔邺的道理。 真是对家? 崔邺当即否定了她的想法。 崔落放了心:“是你,我肯定同意啊” 是吗? 崔邺满意地笑,他起身为崔落倒了杯水,拍拍她肩膀叮嘱:“你可要记得今天的话” 不能反悔啊,我亲爱的姐姐。 崔落望着他的眼睛,莫名生出不好的预感,这小子到底在和谁交往,藏那么严实,派了几个人都没查到。 东西不要乱扔(h) yaoguos hu.c om 后面几天两人回来的更晚,十点一过崔邺打来电话,叫她先睡,鹿渺关好门窗,抱着枕头进了他的房间。 做了个春梦,梦里崔邺把她压在飘窗上舔穴,窗户半开,白纱帘在头顶乱飘,透过缝隙还能看见后院飘摇的树影,风这么大,帘子什么都遮不住,被人看见怎么办?鹿渺闭上眼睛,安慰自己这是在梦里,没什么好怕的。 “放松”崔邺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腿心湿的发黏,阴唇早就被舔红,鼓囊囊的外翻着,包不住穴口的水,鹿渺去摸崔邺的手,她不仅想要情欲上的快感,还想要温柔的亲吻和拥抱。 崔邺不理她,手指撑开花穴,舌头挤进去,翘着舌尖往上顶,等到出了水,嘴唇含住穴口,用力一吸,鹿渺尖叫一声,猛然惊醒。 下体湿的不像话,她低头去看,不是做梦,她确实被崔邺舔高潮了。 “你…” “睡着了还叫的这么骚,憋坏了?” 不知舔了多久,他下巴上全是水,鹿渺抓起纸巾糊上去擦,羞的抬不起头。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问完她反应过来目前的状况,抬手捶他胸口:“你怎么这样啊,哪有趁人睡觉弄的” 崔邺笑着捏着后颈亲她,缓慢地贴着唇厮磨。 “怎么能怪舅舅?明明是你故意勾引我” 一天没见,睡前想去看眼鹿渺,推门发现房间没人,床铺整齐的不像睡过的样子,崔邺猜她可能在自己床上。 回房一看,果然在这里。想看更多好书就到:xyushuwu.one 暖气开着,鹿渺大概是觉得热,被子被压到了身下,她穿着件蓝色的睡裙,因为侧躺的缘故,裙摆上移,堪堪遮住半边屁股,白色蕾丝花边把肥软的臀肉衬的更加粉润,白里透红,很是漂亮。 崔邺没忍住,脱了衬衫半跪到床上,着迷似的从她的大腿亲吻到腰侧,灼热的吻烙在皮肤上,留下浅色的痕迹,他不太满足,张嘴在鹿渺屁股上咬了一口。 睡梦中的鹿渺踢了踢腿,因此崔邺瞧见了空荡的裙底。 她没穿内裤。 紧闭的穴口不同身体的温热,它有些凉,崔邺摸了一下,把裙摆掀至鹿渺胸口,看清她泛红的花穴和半露的粉白胸脯,小姑娘又娇又嫩,连脚趾都是粉色的,瞧着就很香,他光是看着小腹就像被火燎过一般,阴茎硬的发痛。 送上门来的宝贝,这都不吃,他还算什么男人。 鹿渺翻身把脸埋进被子里,不想承认她确实是蓄意勾引,上回客厅被他用手弄了一次,后来也没做完,这两天更是忙的吻都没接过,鹿渺实在是很想他。 从床头柜拿出套戴上,崔邺吻着她右侧的耳朵插进去。 还是很敏感,但是鹿渺没躲,这让崔邺很高兴,选择放过,去吻她的后颈。 “内裤都不穿,一段时间不操,你就骚成这样?” “上次没插进去,痒坏了吧?” 鹿渺脸红的滚烫,不想接他的话。 没得到回应,崔邺心里不爽,抬起她一条腿大开大合的往里顶,被舔开的穴里全是水,一插就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骚逼好紧,嘶,真会夹,你真是越来越会吃鸡巴了,骚货” 巴掌落在臀尖,肉浪翻滚后,红痕浮现,崔邺坏心眼的去揉,刺痛夹着触电似的麻痒顺着脊背窜上头顶,鹿渺受不住,叫出了声。 “难受,别揉了,你…你锁门了吗?妈妈她…唔…慢点啊!” 阴茎不停撞进体内,她趴着被操,话都说不完整。 “锁了,她不会来的” 拉下睡衣领口,崔邺吻她的肩膀和脖颈,手掌覆盖住奶子肆意抓揉,乳尖穿过指缝露出头,又被合拢的手指夹住拉扯,鸡巴更是不停的往宫口插,鹿渺上下两处被操的又痛又爽,没几分钟就冲上了高潮。 崔邺没有停下,将她摆成侧躺的姿势,一条腿抗在肩上,跪坐着继续顶。 “啊…慢点…小舅,求求你慢…啊!” 鹿渺抓着枕头,听见崔邺沉重的喘气声,他顶的疯狂,床都在震动,不管不顾的干,鹿渺生怕动静太大被崔落听见,只好努力缩紧穴肉增加摩擦感,好让他快点射出来。 射精时崔邺忽然偏头咬住她的小腿,鹿渺挣扎不开,小声地哼,生理性眼泪不断从她的眼角滑落,直到阴茎软下去才停止。 做完一轮崔邺总算恢复了点理智,轻轻吻着她腿上的牙印。 鹿渺朝他伸手,哑着嗓子说:“小舅,抱一下” 崔邺俯下身,跟她道歉:“对不起乖宝,舅舅失控了” “没关系…也不是很疼” 两具温热的胸膛紧密相贴,梦里没要到的拥抱终于得到,鹿渺舒服地叹了口气,抱紧他。 “你们还要忙多久?” “结束了,周末在家陪你” 鹿渺解释:“不是抱怨,我只是心疼你们,天天忙到这么晚,太辛苦了” 她的头发散乱着,眼眶泛红,像被谁欺负过似的,这副柔弱模样突然戳中崔邺的癖好,阴茎又硬起来。 性欲占据上风,他拉开鹿渺的腿,扶着阴茎顶进去:“每年都这样,习惯了,你乖,让舅舅舒服舒服” 穴里还热着,水润而紧致,操了这么久一点没松,崔邺爽的一个劲地揉她屁股。 他今晚有点疯,大概是真饿了,鹿渺也不跟他计较,含住眼前滚动的喉结,轻轻地吮。 崔邺被亲的耳根发热,仰起头,捏着她后颈往身上压,下身挺腰往肉穴里顶,活塞运动没做几下门突然响了。 鹿渺吓得差点咬破他脖子:“是妈妈,快出去” 崔邺正爽着,哪里肯听话,他直接抱着鹿渺走到门边,把她抵在墙上操。 鹿渺没想到他疯到这个地步,吓得脸都白了,大气都不敢喘气。 穴紧的插不进去,崔邺拍她屁股:“松开,让我进去” 鹿渺咬着嘴摇头。 崔邺急躁,剥了她的睡衣往旁边一扔,弯腰去舔,手指把阴唇扒开,舌头钻进穴口里搅动骚肉,高挺的鼻子抵着阴蒂磨,鹿渺受不住如此激烈的玩弄,再顾不上紧张,松开穴,吐出水来。 崔邺立刻起身操进去,挺腰快进快出,发着力把里面的骚肉操开操软,连淫液都呈线状的往下滴。 鹿渺出现短暂耳鸣,眼前一片白雾,什么都看不清,她感觉自己置身空中,层层迭迭的热浪汹涌澎湃地拍上来,打在她腿心,心里的恐惧增加了身体的快感,高潮第一次来的这么凶猛,让她惧怕。 崔邺摸着她的后背安抚,同时鼓动着阴茎射精,敲门声又响,比刚才急切,不肯罢休,烦的他皱起眉。 手一松鹿渺就软着腿倒在下方地毯上,她这会儿浑身敏感,哪儿都碰不得,崔邺给她盖上毛毯,穿好睡袍去开门。 一人宽的门缝,遮住了门后赤裸的鹿渺,崔邺板着脸问:“什么事?” 崔落见他头发湿着,惊讶地往屋里看:“你在洗澡?” 崔邺点头:“这么晚还没睡?” 崔落拍拍脑门:“突然想起件事,你去分公司秘书也去吗?” “这得看她意愿” “我挺喜欢小瑶的,把她给我吧” 崔邺乐了:“我还没走你就急着挖人?” 崔落也笑:“她不可能跟你跑海外去,与其给别人,不如给我” 崔邺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地上的鹿渺,怕她着凉,开口赶人:“你去问,她愿意的话,我没意见,睡了” 关上门,崔邺俯身将鹿渺抱进怀里,拨开她脸上的碎发,低声问:“爽不爽?” 差点被发现,哪里爽了,鹿渺红着脸骂他:“变态” 每次爽完就翻脸,崔邺没了脾气,拍她屁股:“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鹿渺也不怕,贴着他的手指蹭蹭脸:“好困,抱我去洗澡好不好?” “好,舅舅疼你” 脱下睡袍盖到鹿渺身上,崔邺抱着她走进浴室。 他们太过专注彼此,没有注意到崔落还站在门口。 她不敢相信方才的所见,鹿渺的睡衣怎么会出现在崔邺房间的地板上?上次在酒店如果是幻听,那这次呢,是她的眼睛在骗人吗? 崔落走到鹿渺房前,毫不犹豫地推开门。 里面空无一人。 明牌 周末崔邺果然闲下来,没有饭局,也没有工作,他给阿姨放了假,亲自下厨做早餐。 鹿渺跟在他身后,跑来跑去递东西,叽叽喳喳的跟只小鸟一样,停不下来,她喜欢跟崔邺待在一块,不说话也能笑的很开心。 崔落站在客厅望过去,觉得他们在一起,连空气都带着层喜气,明知不应该放任,可是…怎么都狠不下心打扰。 吃完早餐叁人在客厅看电视,桌上茶水翻滚,热气给客厅添了层暖意,姥姥突然发来简讯,让鹿渺记得给后院花圃浇水。 近日确实没怎么管,鹿渺心虚,立刻爬起来,拿着洒水壶冲进了后院。 崔邺隔着后窗瞧她的背影,无意识抚摸手上的戒指。 崔落看见他的眼神,想起前两天饭局上有人想给鹿渺说媒,不过玩笑话,敷衍过去就完事,可崔邺当了真,不肯轻易放过,将提起话题的人逼的道了歉才满意。 崔落又想起空荡的房间,明明早就有迹可循,为什么到现在才发现。 照片,戒指,还有太多细微的东西,眼神或是拥抱,早就不对劲了,而她一直用舅甥这层关系欺骗着自己,不愿相信。 崔落提起昨天的事:“我见到陈家小子了,小时候瘦巴巴的跟个猴儿一样,现在真是大变样,被你推掉,我还有点可惜” 崔邺回以她一声冷笑。 崔落当没听见,继续说:“他还记得渺渺呢,跟我要她的电话” 崔邺终于收回视线:“你这是想改行当媒婆?” “渺渺也该谈恋爱了,我觉得那小子不错,可以试着接触” “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能给渺渺什么” 他的轻视里夹杂着敌意,崔落不自觉皱眉:“二十叁岁还小吗,你不放心可以先见一面” 崔邺看着她的眼睛,沉默半晌,忽然笑了:“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试探别人了?” 不等崔落开口,他又说:“有这闲工夫不如操心下自己” 崔落不明白话题怎么会扯到她身上:“我怎么了?” 崔邺倒了杯茶放到她面前:“虽然我讨厌那个男人,但是你喜欢的话,复婚也不是不行” 崔落吓得从沙发上蹦起来,意识到失态,又强装镇定地坐了回去。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崔邺挑了下眉,歪着脑袋笑:“无所谓,反正和我无关,不过你最好管住嘴,别喝点酒就满世界宣告自己有多后悔” 崔落脸色已然难看,崔邺倒是很开心,他撑着下巴去看鹿渺,她提着洒水壶从花圃里走出来,隔着门窗,蹦蹦跳跳的朝他招手。 崔邺起身走过去,经过崔落身边时说道:“最合适她的人不就在这里吗,你何必舍近求远” “没人比我更爱她,崔落,你已经做错一次选择,别错第二次” 崔落走进书房,坐在书桌前翻开邮件,半个小时过去,她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 崔邺几乎是和她打了明牌,他连迂回的耐心都没有。 风吹的窗户轰轰响,深冬要来了,崔落打开天气预报,发现近几天都在下雨,她走到窗边,想提醒鹿渺别在外面待太久。 院子里花发蔫的下垂,树也灰蒙蒙的,瞧着很是萧索,她推开窗,探出半边身子在院墙边找到鹿渺,随后就如遭雷劈的愣在原地。 隔着段距离也能看见崔邺眼角眉梢的温柔,而她的女儿赖在自家弟弟怀里,像从前一样仰着头撒娇。 可是,他们怎么可以接吻。 崔落对上崔邺的视线,那副波澜无惊的模样叫她明白,这不是突发事件,这是崔邺对她所做试探的回答。 他向来聪明又细心,把鹿渺藏的那么好,几个月也没让她查出来,如今被发现,不过是有意为之。 鹿渺听见东西破裂的声音,循声回头,看见二楼阳台上的崔落。 她吓得从崔邺怀里跳开,手脚颤抖着说不出话,崔邺冷静地握住她的手,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面对他们的亲昵,崔落除了震惊,更多的是疑惑,她想不明白,世上女人那么多,为什么崔邺会偏偏喜欢上她的女儿。 因为不理解,所以每次猜疑产生时崔落都选择否定,否定这种可怕的念头,可现在崔邺亲手把真相推到眼前,让她看个清楚。 他如此的毫无顾忌。 混账东西。 幸亏父母去了国外,不然老人家看见会怎么样,她都不敢想,崔落快步走下楼,推开后院的门,对崔邺说道:“上楼,我们谈谈” 鹿渺刚迈出一步,崔落便大声勒令她停下:“你回房间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来!” 鹿渺红着眼睛,怯生生地喊:“妈妈…” 她嘴上喊着妈妈,手却抓着崔邺的衣角,明明很害怕,可当着崔落的面也不愿松开手,这小小的举动已经暴露了她的选择。 崔落忽然生出一种陌生感,她发觉自己根本不了解面前的两个人,真实的他们是什么样子?真是自己看到的这样,还都是伪装出来给她看的? 他们到底瞒了她多少事情。 崔邺回身抱住鹿渺,轻轻地吻她的脸颊:“乖,你先回房间待会儿,舅舅等下去找你” 鹿渺紧紧握住他的手,眼里噙着泪,突如其来的惊吓混着不安,几乎要将她当场击碎,她根本没有准备现在就公开,连说辞都没有想好。 “小舅…” 崔邺笑着揉她的脸:“别怕,都交给我” 他总这么说,鹿渺也一直相信,于是这会儿只能选择放开手。 再见 客厅的茶已经凉透,鹿渺坐在书房门口,听见里面的争吵声愈发激烈,崔落摔了东西,她很生气。 崔邺说了什么? 大概能猜到,鹿渺想她应该进去,阻止他说出真相,然后坚决否认他们的关系,这样一切就会回到原点,她和崔邺还像从前一样相处。 可是从前是什么样? 崔邺忍耐着感情,借用舅舅的身份疼爱她,而她依旧装作不知,贪婪的享受着这份爱慕。 怎么能这么自私呢,原来最坏的人是她,鹿渺捂住耳朵,低下头去,一个只会逃避的人,连听见崔邺的声音都不配,更别提和他在一起了。 门被打开,看见崔邺红着的侧脸,鹿渺瞬间流下了眼泪。 她的舅舅,叁十多年来第一次挨打,也是为了她,鹿渺伸出手,想要抚摸又怕弄疼他,只好停在半空,无措的颤抖着。 崔邺握住她的手,蹲下身来。 鹿渺跟他道歉:“对不起小舅,对不起,如果当初我拒绝的彻底一点,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 “说什么傻话,怎么能怪你”崔邺用手背拂去她的眼泪,轻着声音安慰。 他越温柔,鹿渺哭的越凶,崔邺把她抱进怀里,摸着脑袋哄:“还不懂吗,这件事压根没有商量的余地,我从来就没想放过你” 不是这样的。 是她的半推半就导致了今日的局面,鹿渺很清楚自己在这件事里应负的责任,她摸着崔邺的脸问:“很疼吗?我去拿药给你擦” 崔邺在她手心蹭蹭:“没事,不疼” 他看向外面的院落,天色不知何时暗下来,风吹的园子里的小树乱晃,要下雨了,今年冬天或许会很冷,也不知道新年时会不会下雪。 崔邺握住鹿渺的手,问她:“跟舅舅走吗?” 他问的突然,鹿渺一时没反应过来:“去哪里啊?” “离开崔家” 鹿渺脑袋里紧绷的弦陡然断开,这一天终于还是到来了。 崔邺的重心从崔氏转向自身产业,她并非不知道,谢时嫣总会有意无意的向她透露消息,只是鹿渺以为不去问,事情就不会发生。 他最终的选择就是在谈不拢的情况下,带她去向自己的领地,将她安置在羽翼下,不再管外界的纷纷扰扰,可是…人活着不是只有爱情就够了这么简单的。 鹿渺的沉默让崔邺的心沉到了谷底,把底牌放在她身上,是他错了。 其实他可以强硬的带走她,鹿渺反抗不了,光凭崔落又能如何? 只是,她会很难过,他的外甥女太过善良,而善良的人都有一个特性,就是遇事会先责怪自己,这样的鹿渺就算被他带走,也会被负罪感缠绕,无法坦然生活。 蔫巴巴的她崔邺见过,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喜欢笑容灿烂的鹿渺,总是弯着眼睛,可爱地笑,看见自己就欢喜的扑上来,鲜艳活泼,比盛放的花还要动人。 果然是报应,当初她因为在意崔落而留下,如今就会因为在意崔落而离开,他还能说什么呢。 蹲久了腿有些麻,崔邺站起来,最后问了一遍:“鹿渺,跟我走吗?” 鹿渺还是沉默,她望着崔邺,仍旧不知该如何抉择,这种时候,她可以抛弃妈妈离开吗? 崔邺看出她的动摇,笑了一声,他捏着鹿渺的下巴,眼里是深深地懊悔:“我真后悔没搞大你的肚子” 豆大的眼泪落在崔邺手背上,他无动于衷,问她:“小骗子,你为什么要说喜欢我呢?” 如果她不说喜欢,不赖在他怀里说爱,不在每个深夜和他相拥入睡,崔邺这时就不会心软。 崔落从书房出来,看见鹿渺站在外面生了气:“我让你回房间去没听见吗?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别生气好不好?”鹿渺喘不过气,捂着胸口请求她:“是我的错,是我不好,妈妈你生气打我骂我都可以,千万不要责怪舅舅,是我的错妈妈,全都是我的错…” 她哭的可怜,崔落不忍心看,走上前将她抱进怀里。 而崔邺听着她对自己的维护,说不出心里的滋味,愧疚快要将鹿渺压垮,再逼着她做选择,未免太为难。 他忽然自嘲地笑,笑自己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输的一无所有。 叹了口气,崔邺对崔落说道:“明天律师会来和你办理股份转让的事宜,工作我会做完,直到你有合适的人来接替,当然,我也知道你不会再认我这个弟弟,放心,我会离开崔家” 崔邺说完转身就走,崔落气的在后面喊:“崔邺!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崔邺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崔落松开鹿渺,两步走到他面前:“你为什么可以毫无波动,你不难过吗?好好一个家被你搞成这个样子,爸妈知道该有多伤心你想过没有?” “他们爱你啊崔邺,他们很爱你,我也爱你,好好的家你为什么非要…” “因为我不能失去她,这个理由够吗?” 他回看崔落:“以前你总问我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崔落,现在我说想要鹿渺,你愿意给我吗?” 崔落回的坚决:“不可能” 崔邺长叹一口气。 他今天好像要把一辈子的气叹完,累的不想再说任何话。 从口袋掏出烟点上,一口气吸入过多,崔邺呛的不停地咳嗽,他捂住嘴,脸上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将烟抽完,挥散眼前的烟雾,他哑着嗓子对崔落说:“是我对不起你们,再见,照顾好鹿渺” 言尽于此,再无话可说。 如果他们彼此相爱呢 门口风铃声响起,鹿渺听见车辆发动的声音,猛然意识到那句再见的含义,连忙往楼下跑,想要追上去。 可是崔邺走的干脆,连她从楼上摔下去的动静也没能让他停下来。 崔落吓坏了,带她去了医院,幸好冬天地毯铺的厚,只有腿和胳膊受了点轻伤,住院观察几天便回了家。 崔落很担心她的手会留下后遗症,影响到画画,几次询问医生,鹿渺却毫不在意,会在乎的人不在这里,她连疼都不喊。 住院期间鹿渺给崔邺打了很多电话,一直没人接听,出院后趁着崔落去机场接人,她偷偷回了趟市里的家。 果然不在,他生气了,在躲她。 鹿渺躺到客厅沙发上,裹着毯子睡下,暖气都没开。 她睡的昏沉,感觉有人打开灯,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鹿渺下意识靠过去钻进来人怀里。 “小舅…” 崔落在床边坐下,听见她迷迷糊糊地叫崔邺,突然就舍不得叫醒她。 站在门外的崔家二老看见,也只是默默地叹了口气。 崔落没想瞒着,事发当晚便通知父母回国,落地后在机场她委婉的将事情告知,两人听完都很沉默。 母亲问了她一个问题:“你是介意他们在一起会影响家里的名声吗?” 崔落一时回答不出来。 母亲又问:“渺渺喜欢小邺吗?” 崔落更答不上来。 事发后她一直处于愤怒中,到现在都没有仔细去想过整件事,她在意的究竟是什么? 母亲最后问道:“如果他们彼此相爱,落落…” “别说了…别说了” 崔落忽然崩溃,哭着捂住脸,母亲将她抱进怀里,也不忍再问。 说到底,崔落又做错了什么呢。 回家路上律师再度打来电话,崔邺行动的速度之快,短短几天不仅将工作规整完,就连接替的人都帮她找好了,他如此急切,好像恨不得立刻和崔家撇清关系。 下一步是什么?新闻给了她答案。 崖成与同合伙人公开接受采访,虽然只有背影,但除了崔邺还能是谁,接下来是不是就要宣布和崔家断绝关系?再来呢? 崔落知道崔邺是在逼她,这场无声的博弈,无非是看谁更狠心,失去不一定痛苦,得到也不一定快乐,鹿渺虽然留了下来,但是一天比一天萎靡,她很难过,崔落何尝感觉不到。 从崔邺家回来后她整天待在房间里,不愿出门,画室也没有再去,谢时嫣得知情况,想约她出来散心,也被拒绝了。 连日的雨在后院积了许多小水坑,晚餐后鹿渺帮着姥姥将花盆搬到廊下,又陪崔落迭完衣服,还陪姥爷下了会儿棋,她坐在崔邺的位子上,连输几局,似是很气馁,一言不发的回了房间。 她近来很嗜睡,崔落担心,切了盘水果上楼,想和她聊聊。 鹿渺被叫醒,揉着眼睛坐起来,很乖的小口吃着。 崔落见她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便提起陈家儿子,问她想不想见一面:“他挺喜欢你的” 鹿渺看着盘子里的小番茄,想起崔邺曾喂过她,拿在手里。舍不得吃了。 她摇摇头回答:“我不认识他” 崔落提醒:“你们初中还是同桌呢,忘记了吗?” 都多少年前的事了,如今提喜欢,不觉得好笑吗,鹿渺抬头看崔落:“现在只要不是崔邺,谁都可以娶我,您是这样想的吗?” 崔邺走后她太安静,头一次说这么多话,眼神却冷的让崔落心悸,这会儿的鹿渺更像生气时的崔邺,冷漠的让人害怕。 崔落不愿她这样和自己说话,放软语气:“渺渺,你是这样想妈妈的吗?我只是想让你多接触一些人” 鹿渺笑了:“你们怎么都一个样” 崔落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鹿渺靠在床头,静静地看着崔落:“你,爸爸,还有舅舅,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们总觉得年轻就会容易变心,这是谁灌输的理念,年长者就没有背弃爱人的吗?” 难道所谓忠诚是可以和年岁划等号的吗,鹿渺不明白。 爱人,她称崔邺为爱人。 书房里崔邺说的话半真半假,崔落其实不太信,可她还是想确认:“崔邺说你是被他强迫的” 平时说的那么凶,实则到了最后还是选择保护她,只会口嗨吓唬人,鹿渺哭的安静,没有崔邺哄,她好像忘了怎么哭出声音, 她问崔落:“您相信吗?” 崔落沉默。 鹿渺轻声地说:“没有强迫,我爱他” 崔落抖着手掏烟,点燃后吸了口,意识到鹿渺还在,又急忙熄灭扔进了垃圾桶,她叹了口气,点头说道:“我知道,我知道” 鹿渺漂亮的眼睛落下眼泪,滴在手背上,她也不管,湿着眼睛说:“我不是不想跟他走,我只是认为本来就是我们不对,当然,我不是说和崔邺在一起不对,是不该惹你伤心,所以我才觉得不该丢下你一个人” 眼前逐渐模糊,鹿渺眨了下眼睛,眼泪崩塌而下,糊瞒了视线。 “如果我走了,姥姥姥爷还有你,都会怪他的,我不能让他那么辛苦” “可是妈妈,这一年里,我有无数次的冲动想跟他离开” 鹿渺看着崔落,流着眼泪微笑,问她:“妈妈,我很爱你,能不能求你…也多爱我一些呢?” 说完这句话鹿渺闭上眼睛,像是要睡着。 崔落扶着她躺下去,关上灯,想了会儿又开了盏小夜灯。 上次路过她房间,见灯亮着,崔落以为她忘了便随手关掉,结果鹿渺半夜惊醒,出了一身冷汗,第二天还生了病。 她好像开始怕黑了。 崔落想了想,把玄关的门灯也打开了。 她站在门口往回看,鹿渺背对着她蜷缩成一团钻在被子里,捂的严实,脑袋都没有露出来。 她本来就瘦小,缩起来小小一只,跟个孩子似的,崔落恍惚间像是看见了年幼的小鹿渺,只是那会儿她睡觉四仰八叉的没个正形,哪里会像现在这样没有安全感,可怜巴巴的,躲在被子里偷偷地哭。 崔落 新年越来越近,上门拜访的人陆续增多,冷清的家里总算有了点声音,而鹿渺依旧安静,缩在阳台沙发上,一遍遍翻看着和崔邺的合照。 怎么舍得离开她呢? 要气到什么时候呢? 不要她了吗? 鹿渺反反复复去想这些问题,又一次次自我回答。 他不舍得离开的,他很快就会消气的,他不会不要她的,毕竟崔邺最爱她了不是吗。 电话不接,鹿渺便给他发简讯,都是些无意义的表情包,以往发一条崔邺会连回好几条,现在一句回应都没有。 真的不要她了吗? 说不会离开的是她,反悔的也是她,崔邺应该生气,不要她也是理所当然,鹿渺这么想着,眼泪却停不下来。 公司正式放假,隔天崔落领着鹿渺去了趟金店,每年都来,柜姐成了老相识,看见她们习惯性开玩笑,问又来给鹿渺囤嫁妆么。 崔落笑着应道:“是啊,一眨眼真要到嫁人的年纪了,今年得多买点” 听见她的话鹿渺终于有了反应,她惊讶地看着崔落,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崔落则握住她的手,叫她选些喜欢的。 回去路上鹿渺看向后座堆成小山的礼盒,想到那只男士手镯,到底没忍住问崔落:“妈妈,你是答应了吗?” 崔落没承认也没否认,她其实仍在思考到底怎么做才算正确,有一点崔邺说的没错,她已经做错一次选择,不能再错第二次。 没有得到答案,鹿渺也没再问。 崔家每天都有亲戚上门,难免问起崔邺,崔落只说出国了,别的再不多谈。 鹿渺在楼下陪了一天,等亲戚离开,她回到卧室给崔邺发语音:“提前收到了新年红包” 顺手拍了照片给他看。 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天气不好,逛了金店,最近总是很困,什么都说,就是不敢问他还要不要自己。 崔落端着热牛奶上楼,想让鹿渺喝了好睡觉,隔着门听见她小声地说话,以为是和崔邺在打电话,听了会儿才发现她是在自言自语。 这小子是真心狠。 崔落想不明白,父母都是敦厚的人,怎么就把崔邺养的一肚子坏水,不用切开都知道心有多黑。 她回到房间给崔邺打电话,开口就骂,骂完就挂,一句还嘴的机会都不给他留。 瞧着崔邺发来的那些简讯,崔落又一次问自己,她在意的究竟是什么? 花了一天时间和二老谈心,最后在傍晚时分,崔落敲响了鹿渺的房门。 “渺渺,下楼陪妈妈坐会儿吧” 刚坐下鹿渺就打哈欠,崔落担心地问:“不是一直在睡么,怎么还困?” 鹿渺揉揉脸:“我也不知道,总觉得累” 崔落想起当年怀她时也是这个反应,迟疑地问:“你经期到了吗?” 鹿渺疑惑地看着她,随后明白了什么,脸颊发烫,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没有怀孕,我有在吃药的” 虽然每次都戴套,但是他们做的太频繁,鹿渺怕有意外,一直在吃长期避孕药,她知道崔邺很想要个孩子,但是…没办法。 她这样说崔落更担心了:“明天去查查吧,万一有别的问题” 鹿渺摇摇头:“没事的,我就是…” 她又摇头,不愿再说了。 崔落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崔邺选择暂时放手,大概就是想让她看见鹿渺这副样子,看见鹿渺多么的离不开他,看她舍不舍得。 如崔邺所愿,他的离开,导致她和鹿渺之间的墙开始摇摇欲坠。 小时候的鹿渺很怕崔落,因为总会被她训斥,导致很长一段时间她们的关系都不是很好。 那时的崔落工作感情两不顺,离婚后情绪更是不稳定,而鹿渺正是调皮的年纪,见到人就要缠着玩儿,崔落没什么耐心,嫌她烦,要么把她一个人留在房间,要么气急了凶她一顿,小孩子也会看脸色的,久而久之就不再靠近她。 有次磨了很久的合作达成,崔落心情很好,回家看见趴在沙发上画画的鹿渺,觉得她软乎乎的很可爱,刚把人抱住,鹿渺哇的一声就哭了。 等崔邺把鹿渺哄好,崔落问了他一个问题。 “为什么连渺渺都不爱我?” 话音刚落,出来找崔邺的鹿渺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崔落听见哭声就烦,不明白六七岁了怎么走个路还能摔跤,站起来就冲鹿渺叫:“你怎么这么笨,眼睛都不会看路的吗?还好意思哭” 崔邺忍无可忍制止了她。 鹿渺停止了哭声,像看个陌生人一样看着她,转头往崔邺怀里躲。 事后崔邺问崔落:“你想明白渺渺为什么不爱你了吗?” 崔落想到鹿渺的眼神就心寒,点烟的手都在颤抖,气的脑袋疼:“没良心的小东西,我为了谁这么拼命,还不是为了她” 崔邺觉得她不可救药:“你是为了自己” 崔落愣住。 崔邺夺过烟,抽了一口。 崔落大为震惊:“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你才多大” 把烟摁灭,崔邺不答反问:“每次回来见到她开口就是教训,我很好奇,在你眼里渺渺是什么?是让你们离婚的导火索?还是企业经营不顺的罪人?” “别把自己的责任推卸到别人身上,我提醒你崔落,她是你辛辛苦苦生下的女儿,你也爱过她,可是离婚这么久了,你有好好抱过她,亲过她吗?” “负面情绪不要带回家里,更不要带到小孩子身上,这个道理还需要我教你吗?” 崔邺起身往楼上走,走到楼梯边又回头看她:“崔落,如果你依旧死性不改,过两年我会带渺渺搬走,以后你也不要再来问我,她为什么不爱你” 崔落一夜没睡,第二天也停了外出的工作仔细地去思考。 如崔邺所言,她确实认为一切的转变都是因为鹿渺的出生,如果她不出生,她就不会和鹿谌离婚,也就不会影响到工作,她确实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到了鹿渺身上。 但是,这是错误的。 是她的选择导致了一切,强势的性格容不得她低头,所以才在鹿谌频繁抱怨她不顾家的时候,倔强的选择了离婚。 她的一意孤行导致了鹿渺没有父亲的疼爱,也没有母亲的陪伴,鹿渺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 想明白后崔落早早回了家,看见放学回来的鹿渺,温柔的抱住了她。 回以拥抱不一定是代表释怀,伤害不是一夕造成,自然不能指望一夕抹去,但是,终究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了。 生活逐渐趋于稳定,大二时崔邺开始半工半读,不仅帮她照顾鹿渺,还帮着处理公司事务,母女关系和公司都在持续好转,崔落终于走出了噩梦。 某天加班到很晚,回来后想去看看鹿渺,崔落推开门缝就看见崔邺正坐在床头和鹿渺说话。 灯光温暖,崔邺笑的也很温暖,声音更是轻柔,听的人昏昏欲睡,鹿渺这么大了,他居然还在给她讲睡前故事。 真可爱啊,崔落偷偷地笑。 合上书,崔邺握着鹿渺的手叮嘱她:“渺渺,妈妈最近又要很忙,明天见面记得主动抱抱她,要跟她说工作辛苦了,知不知道?” 小小的鹿渺笑着说:“我知道,还要跟妈妈说我爱你,小舅你说过的话我都记着呢” 崔邺俯身去亲她的脸,高兴地夸她:“渺渺真乖,妈妈爱你,舅舅也爱你” 于是崔落明白,好运的发生从来不是偶然。 她回到房间,平静的洗完澡,敷了面膜,还看了会儿书,结果睡觉时莫名觉得难过,哭了很久。 生活并不会一帆风顺,但是崔落不会再觉得那是噩梦了,因为她的宝宝,她的弟弟,那么好的两个人,会始终护着她往前走。 崔邺那么努力才抬起她和鹿渺之间的那道墙,无论如何,崔落都不想让它再落下来。 就当是回报那个曾经默默支撑过她的崔邺吧。 丑弟弟 yed u7 .co m 崔落开口便扔下一个重磅炸弹。 “他不是你亲舅舅” “什么?” 那个巴掌并不是因为鹿渺而落下,崔落虽然生气,但没到需要动手的地步。 在书房崔邺提起前几天夜宵时的谈话,他用崔落的认同来反击她。 崔落差点被气笑,半天才憋出两个字:“歪理!” 崔邺知道她不可能被轻易说服,果断摊牌:“如果你是因为血缘关系而反对,那么崔落,这很没道理” “毕竟…” “我不是她亲舅舅” “他不是你亲舅舅” 崔落清楚地,一字不落地重复给鹿渺听。 这句话导致崔落起了应激反应,巴掌扇的毫不留情。 婚后她宁愿两头跑都没有搬离老宅,足见对这个家的喜爱,可是崔落如此珍视的东西,居然被崔邺无情的摔到地上,她愤怒又惊恐。 崔落近乎歇斯底里地质问他:“你这个混蛋!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们费劲心力的保护这个秘密,难道是为了让你用来伤害我们的吗?崔邺,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她犹如困兽一般在办公桌后焦躁的徘徊,最后指着他说道:“我警告你,你再敢说一次,我绝对跟你翻脸!” 面对崔落眼里的悲伤,崔邺了解到自己的过分,选择了沉默。 如果不是没有办法,他怎愿自揭伤疤,不在意的人提一万遍都无所谓,可对在意的人而言,只一次就足够锥心刺骨。 鹿渺显然并不知情,但事情走到这一步,崔落想,没有必要再隐瞒了。 “崔邺是爸妈已故朋友的孩子” 重复两遍,鹿渺终于意识到她说了什么,猛地站了起来,椅子被推开,在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急忙抓住扶手,慢慢坐了回去。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她无措地轻声道歉,为这没有礼貌的举动。 三十多年过去,崔落始终记得那个雨水特别多的冬天,许是因为离别和相遇都发生的太突然,致使她的记忆尤为深刻。 寒假后父母照例带她去英国小住,某天早晨父亲接了通电话后匆忙出了门,直至深夜才回来。 雨季持续了很久,每年相约会面的叔叔阿姨一直没有到来,崔落站在墓碑前,茫然地看向四周,黑压压的人群里,母亲不停地哭泣着。 崔落难过地想,他们大概永远不会来了,她抱紧怀里的甜品,在母亲的陪伴下,将它和一捧花放到了墓前。 人生第一次理解死亡的含义,竟是以失去亲近的人为代价。 这个雨季实在是太长了。想看更多好书就到:rouwe n8.co m 天晴后父母抱着个小婴儿回了家,崔落好奇地盯着他看,望着那张皱巴巴的小脸,她突然说了句:“好丑啊” “这…”母亲尴尬的不知说什么好,蹲下身来问她:“落落,妈妈跟你商量件事好吗?” 那会儿崔落已经十多岁了,很快想明白了前因后果,也明白母亲要跟她说的事情是什么。 她望着婴儿问:“是弟弟还是妹妹?” “是弟弟” 她戳了戳他柔软的小脸蛋,问妈妈:“弟弟有名字吗?” 母亲欣慰地抱住她:“崔邺,我们叫他崔邺好不好?” 于是崔落在冬天多了一个丑巴巴的弟弟。 青春期那阵她也中二过,想着弟弟这么丑,万一在学校被欺负怎么办,她很担心,固执的跟着父亲去接崔邺放学,为此还特地提前染了黄毛,大摇大摆地跑到他班级里接人,想借此来示威。 结果就是被崔邺扯到理发店剪了头发,崔落气的大骂他不知好歹。 谁成想没过几年,崔邺不仅长开了,个头也窜的特别快。 他偶尔会来公司接崔落回老宅,有回听见一个男人在背地里骂她,崔邺扔下包就把人揍了。 崔落唯一一次见崔邺打人,下手堪称凶狠。 打完人他还有心思跟她开玩笑:“哦,忘了染黄头发,不太符合你心中的英雄主义幻想,下次吧” 崔落望着崔邺的脸,忽然就发现他长大好多,胸膛已经宽阔到可以牢牢遮住她,再回想婴儿车里的小娃娃,她总有种兔子变成狼的违和感。 软乎乎的丑弟弟长成了黑心怪,崔落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着他,所以崔邺说那种话,着实叫她伤心。 崔落害怕他会离开她们,就像叔叔阿姨一样,再也不回来,她郁闷地抓了把头发:“爸妈对外一直声称是在国外生的孩子,为避免流言,老妈还特地在英国待了一年,我不明白崔邺是怎么知道的” 鹿渺想起墓碑上的男女,想起墓园回来崔邺的沉默,一时不知该生气他的隐瞒,还是该心疼他的难过。 说到底,是他自作自受不是吗。 如果崔邺早早坦白,鹿渺大概会毫不犹豫的跟他离开。 可他什么都不说。 小小的报复 “干嘛不告诉我呢,真搞不懂他” “怕你难过吧”崔落抬头望天,新年将近,月亮都特别的圆,只可惜今年一家人注定无法圆满,不过没必要遗憾,他们还有许多以后可期待。 “如果可以,崔邺更希望他是你亲舅舅” 崔落将鹿渺垂下的头发拨到耳后,望着她的眼睛,温柔地说道:“渺渺,我不只是心疼你,也是心疼他” 用强势来隐藏脆弱,崔邺的惯用手段,明白归明白,鹿渺仍觉得无奈:“他好像还把我当小孩子,什么都自己扛” 崔落笑起来:“没办法,崔邺就是这种性格,挺讨厌的,真不明白你喜欢他什么,这小子也就脸能看” 鹿渺不好意思地笑,说道:“对不起,妈妈” 崔落不高兴地皱起眉:“怎么又道歉?” “妈妈,我得去找他”鹿渺坐到她身边,低头钻进她怀里。 崔落摸着她的脑袋,犹豫着问:“哪怕姥姥姥爷不同意,你也要去?” 鹿渺坚定地点头。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崔落知晓说出真相会发生什么,没有惊讶,反而感觉欣慰,她看着自己的女儿,微笑着恭祝她长大成人。 以前鹿渺总害怕面对选择,而现在她成为能够明确做出抉择,并敢于为之奔赴的大人了,如此,她应该能过好一生吧。 就这样吧。 她既不想失去崔邺,也不想失去鹿渺,那还坚持什么呢,如果他们相爱,崔落愿意放手,给他们想要的。 下机后崔落带着鹿渺去了住宅,二老回国前将房子收拾的很干净,他们按照国内习俗在门上贴了春联,连花园的小门都有相应的小对联,瞧着很是热闹。 壁炉很快烧起来,暖意笼罩整个房间,鹿渺晕了一路,本该补眠,却担忧的睡不着,对话框里仍没有回复,崔邺还在生气吗? 她在忐忑中等待着夜幕降临。 开门声将鹿渺从睡梦中惊醒,她紧张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近一个月未见,崔邺变了许多,他穿着黑色长大衣,头发剃短,近似寸头,少了往日的温和,神色更显冷峻。 崔邺没有看她,在玄关脱了大衣,换好鞋子走进厅内,环视一圈后,他问道:“崔落呢?” 没有丝毫欣喜,重逢第一句话也不是询问她的近况,鹿渺心凉了半截,准备许久的说词被吞咽下腹,面对他的冷淡,悲伤都变得讽刺。 她低下头,侧身擦掉眼泪,小声回应:“回国了,妈妈急着回去陪姥姥姥爷过年” 接着又补充:“…爸爸也回去了” 崔邺嗯了一声,去厨房倒水。 瞧着他的背影,鹿渺感觉委屈的同时,生了闷气,她曾无数次在简讯里同他解释为什么会留下,她不信崔邺没有看到,可若是看见了,又为什么要做出这副姿态? 那么长时间的分离,哪怕只是舅舅,也该给她一个拥抱不是吗?怎么连陌生人也不如,鹿渺生气,转念想到是自己丢下他一个人,又觉愧疚,丢失的各种小脾气在崔邺出现之后都扑腾着小翅膀飞了回来,在心里交织成一团,把她折磨的坐立不安。 敲门声响起,鹿渺红着眼睛去开门,看见廊下站着个年轻的白发男人,她躲到门后,露出半边身子,用英文小声地问什么事。 男人还未回话崔邺就走了过来,他扶着门,手放在鹿渺耳侧,指间空无一物,她急忙去寻他的左手,同样的空荡,鹿渺难以置信地仰起头,用眼神质问他。 崔邺好似没看见她泛红的眼眶,将水杯放进她手里,带上门,走了出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鹿渺坐在沙发上,眼睛注视着紧闭的房门,心里想的全都是空荡荡的手指,崔邺摘下了戒指。 他要同她分手吗? 如果是这样,她是不是该识趣点主动离开,崔邺的态度这么明显,再死缠烂打,未免太难看,现在走,好歹以后还能借着舅甥这层关系再看他一眼。 可是凭什么,是他先缠着自己不放,如今她动了心,崔邺居然要抽身离开吗?他不喜欢她了吗? 会吗? 分开这么久,鹿渺忽然不太确定,她思绪混乱,气急了抱着脑袋嘀嘀咕咕地骂他,骂完继续胡思乱想,到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廊下灯熄灭,朋友跺脚,灯又亮起。 他隔着窗探头朝里望,被崔邺侧身挡住,朋友无语地捶他肩膀:“看一眼都不让,怎么这么小气” 说着想起什么,捂着肚子笑:“弟妹居然用英文跟我打招呼,真可爱啊” 本来在聚餐,接到崔落电话崔邺离开的匆忙,朋友担心出事,特地跟过来查看情况,没成想,居然见到了崔邺朋友圈里的女孩儿。 把人打发走,崔邺再进屋,鹿渺已经睡着了,茶几上的水杯空着。 他坐到沙发上,见她抱着胳膊缩在角落,小脸煞白,瘦的脱了相,想来离开自己,小家伙过的并不好。 何苦呢,到头来还不是他最痛。 崔邺轻叹一声,俯身吻住鹿渺,舌头钻进去绕着舌根吸吮,手也伸进裙底,沿着大腿摸到屁股,然后是腰腹,最后在乳肉上流连。 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他急切地咬开鹿渺的衣领,纽扣蹦了一地,粉白的奶子若隐若现,崔邺把脸埋进去,在熟悉的清香里含住乳尖嘬吻。 他像抱个洋娃娃似的把鹿渺抱在怀里肆意抚摸,等回过神,鹿渺被他扒的几乎赤裸,屁股和胸都露外面,嘴唇也红肿,下唇更是破了皮,血滴像小珍珠似的涌出来。 亲吻并不足以慰藉他压抑至深的想念和欲望。 崔邺伸着舌头舔鹿渺的嘴巴,血再度冒出,被含住吮掉,他掐着鹿渺的腰把她往怀里摁,贴着唇将血迹染开,厮磨至血腥味消失才轻声对她说:“现在该来算算我们的账了” 在爸妈的房子里到底不方便,将衣服穿好,崔邺抱着鹿渺离开。 经过院子时他瞥了眼路旁的一株株玫瑰,这些小花刚种下没多久,叶子嫩绿,离生出花苞还早的很。 不过也不用着急,反正人已经回到他身边,有的是时间慢慢等。 等到崔邺的车走远,等在后面的崔落才愁眉苦脸地点了根烟。 当妈的亲手把闺女送到弟弟床上,这叫什么事儿啊。 爸妈知道了会打死她吧,要不要转移资产跑路啊,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想法,崔落不耐烦的拿起来,发现崔邺给她发了条短信,只有简短的两个字。 “谢谢” 输给你了(h) 鹿渺醒来时眼前一片黑暗,起初以为是没开灯,直到察觉脸上的紧绷感,她才意识到自己是被蒙住了眼睛。 耳边传来水流声,很快停止,有人打开门走了进来。 谁? 她试探地问:“小舅?是你吗?” 崔邺系好睡袍坐到沙发上,点了支烟,静静看着躺在床上的鹿渺。 黑色领带衬的她肌肤雪白,卷发也变成了黑长直,披散在床上,唇红齿白的女人,是落入他床铺的美丽精灵。 分开的日子里,他不曾一次梦见她。 梦中没有旖旎的肉欲,他们安静的坐在院子里,风轻轻地吹,鹿渺靠着他的肩膀,将书中喜欢的段落读给他听,梦中一个对视,一个微笑,多么简单的动作,却是现实中遥不可及的奢望。 每次醒来,怅然若失感叫嚣着击穿他的胸膛,风平浪静的面庞下藏着个随时会发狂的疯子,他无数次的幻想着等把鹿渺抓回来,要怎么教训她。 崔邺确实知道她为什么而留下,可那又怎样?她终究是离开了,一想到她没有选择自己,那些阴暗的念头就疯狂的吞噬掉他的理智。 折断手指,捆住双脚,蒙住眼睛,这样她就不会再离开了吧,只不过再深刻的爱也不该是伤害她的理由,崔邺自然不舍得,但是轻易揭过,总归不爽。 感觉到床铺下陷,鹿渺想往旁边挪,动了两下才发现手也被捆在了床头,她害怕地叫:“小舅!” 温热的吻落下来,从脖颈亲吻到小腹。 没人回应让鹿渺恐惧,躲避的动作惹恼了身上的人,她被拉着腿拖回去,屁股挨了一巴掌。 “啊!” 这熟悉的力道让鹿渺安了心,她焦急地喊他:“小舅,小舅你理我一下好不好?别不理我,小舅…” 她声音颤抖,听着可怜。 崔邺却无动于衷,抓住她的屁股,像玩面团似的揉红了才低头去舔。 舌尖掠过滚烫的皮肤,引起一阵瘙痒,鹿渺被摁着腰躲不开,只好呜咽着小声地叫,崔邺抬高她的屁股,扒开阴唇含住整口穴舔弄,舌头舔开包裹着阴蒂的包皮,勾挑着里面的肉蒂摩挲。 穴口往里收缩,手指弯曲着插进去,太久没被进入,花穴紧致的像是初次,两根手指就涨的疼,鹿渺抓紧手铐,难受的蜷起腿:“别,疼…小舅别这样,我们聊聊好不好?啊…我们先谈…” 她试图挣脱手上的束缚,想要去抱他。 崔邺握住两只被勒红的手腕,将鹿渺翻过身去背对他,在掌心倒了润滑,捂热后挤进阴道口,手指进出几轮,顺利将内侧扩张开。 看见艳红的逼口朝他打开,崔邺掐住鹿渺的腰,扶着阴茎插了进去。 甫一进入鹿渺就察觉不对,光裸的性器陷进湿软的穴肉里,负距离的肌肤之亲太炽热,下身的嘴一个劲的将阴茎朝里吸,根本不受控制。 他没戴套。 意识到这点,鹿渺头皮发麻,大声提醒:“套…唔…” 崔邺捂住了她的嘴,意思很明显,他暂时不想跟她说话。 没戴套也是故意。 鹿渺面红耳赤地垂下脑袋,额头刚碰到枕头就被猛干,她浑身被热浪包裹着,除了呻吟,什么都说不出来。 崔邺一手掐腰,一手掐她的脖颈,干的很凶,交合处都泛起白沫,无套进入满足了他的占有欲,这比隔着层薄膜操她更爽,是真正意义上的融为一体。 没有血缘关系又怎样,他们赤裸相拥,毫无阻隔的进入彼此的身体,他的阴茎甚至插进了她孕育后代的温床,这要比区区的舅甥关系亲密太多。 听见抽泣声,崔邺俯身含住她的耳朵,沉着声音训道:“不许哭” 鹿渺下意识止住声音,她抬头去寻崔邺的脸,轻声叫他:“小舅…” 崔邺咬她的嘴巴:“准你叫我了么?小骗子” 鹿渺慌张摇头:“我不是,我不是” 崔邺啪的一声顶进去,胯骨撞在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冷冷地哼了一声:“狡辩” 鹿渺被捆着动不了,想去亲他都不能,解释的话方出口就被剧烈地顶撞打散,她不肯罢休,不愿他误会,执着的抽空否认。 “我不是…嗯啊…不是骗子,我从来…嗯…没想离开你…” 崔邺掐住她后颈往枕头上摁:“还撒谎?” “我没有…没…啊啊慢点…” 一只手臂圈上她胸口,抓着乳肉揉弄,鹿渺低头去亲他的手,想要用唇去确认他有没有戴上戒指,崔邺发现她的心思,每当嘴唇碰到指尖时就避开,鹿渺急地直哭:“戒指…呜…戒指…” 崔邺低头堵住她的嘴唇。 久违的亲吻,鹿渺温顺的张开嘴,被勾起舌头,侵入口腔,缠裹着吸咬,舌吻激烈的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口水都不放过。 鹿渺浑身酥软,使不上力,因此阴茎顺利顶进了宫颈口,在里面高频率的进出,小腹被操的发热发涨,鹿渺塌下腰,屁股往上顶:“小舅,插进来操我,好棒,啊…舒服…” 没关系,崔邺现在不愿听没关系,等会儿做完她可以一遍遍地说给他听,直到他消气。 唇从脸上离开,鹿渺伸着脖颈去碰他:“别走,我想你…我爱…唔…” 未说完的话又被堵在口腔里,领带被泪水打湿黏在眼睛上,更加看不清,鹿渺不能说不能看不能碰,只能抬高屁股,努力靠近他。 崔邺捂着她的嘴,阴茎快速进出,把穴肉插到外翻,空旷许久的肉体得到满足,很快就叫嚣着要射出来。 他掐着鹿渺的腰顶进最深处,贴着她耳朵命令:“夹好了,不许滴出去” 鹿渺还没反应过来,一股温热的液体冲进身体里,她咬着牙反手抓住手铐,腰肢颤抖,被灌的小肚子都微微鼓起。 他射进去了,好多。 鹿渺弓起腰,羞耻的缩成一团,呜咽声从指缝间溢出,是被压抑住的尖叫,她被崔邺最后几下凶猛的抽送顶上了高潮,水和着汗沿着腿根往下滑,黏在了大腿内侧。 崔邺抽出阴茎,看见穴口涌出精液,一巴掌拍在穴上:“把嘴闭上” 鹿渺夹紧腿,努力收缩被操软的花穴,一只手忽然从前方插进腿间,揉着阴蒂打转。 刚高潮过,鹿渺根本受不住如此磨人的揉弄,她哭着摇头:“不行…啊…夹不住,嗯…太快了,要…要到了…” 她还记得崔邺叫他夹紧的话,怕再惹他生气,第二次高潮充满着恐惧,奶尖爽的发硬,心里始终紧绷,无法放松享受。 “流出去了…呜…”鹿渺瘫在床上,哭着道歉:“对不起小舅…呜呜呜…对不起…” 也不知在为什么道歉。 被折腾的这么惨还乖乖的跟他认错,崔邺哪里还舍得再欺负她。 扯开领带,他捂住鹿渺的眼睛,等她适应光线才慢慢松开手。 眼泪如雨似地落下来,鹿渺泪腺彻底失控,趴在枕头上望着他,软乎乎地请求:“小舅,解开我好不好?我很想你” 又在骗我了,崔邺这么想着,还是解开了手铐。 鹿渺挪动着钻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不肯再放手。 这副模样让崔邺想起他出国读书那几年,虽然常回国,但是每次视频,鹿渺还是会趴在电脑前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见面时也热情的像个小太阳,跑着扑过来,一遍遍地呼喊他。 她到现在还是一样,思念如此明显。 崔邺捏起鹿渺下巴,低头看着她的眼睛,跟她算账:“胆子肥了敢叫鹿谌爸爸,故意气我?” 谁让你那么冷淡,平时鹿渺肯定顶嘴回去,今天不敢,怂怂的道歉:“我错了…” 崔邺拍拍她的脸,提醒:“叫我什么?” 鹿渺抬起眼睛,猫儿一样,软绵绵地叫他:“小舅” 崔邺显然不满意,蹙着眉:“想好了再说” 往常来说这会儿应该叫他爸爸,毕竟崔邺就喜欢听她这么叫,但是鹿渺大眼睛滴溜溜一转,仰头去亲他。 她亲着崔邺下巴,娇娇地叫他:“老公,我爱你,老公” 看见崔邺软化的表情,鹿渺都想夸自己聪明,能够准确猜出,比起爸爸他更爱听什么。 叁十多岁的老男人也免不得为这个称呼而心动,崔邺压不住嘴角,冷淡本就是刻意伪装,鹿渺还抱着他脖子亲,一句情话甜的他心尖发腻,连嘴里都翻滚着甜意。 再装不下去,他弯着眼睛笑起来,捧着鹿渺的脸,含着唇温柔地吮,嘬吻的响亮声在房间回荡,吻到一半,又觉不甘心,咬着她的下唇轻轻地磨,引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疼…干嘛老咬我” 鹿渺眼睛水盈盈的泛着泪光,娇气地推他。 崔邺低下脑袋轻轻碰了下她的额头,认命地叹气:“真是输给你了”